气味的屋子,再添上杂乱的腥味。
虫族工匠们激动又克制地站在门口,等待着虫母事情结束后的呼唤。
雪玉做成精灵般的虫母趴陷在一只虫侍的本体上,背后漂亮脆弱的翼翅发着抖,难耐的扇动着,遮挡了他大半的身子,雾纱似的翅膀淋满了粘稠浓郁的白汁,顺着其上绝丽的纹路滑落到布满成块孕盘的精池中。
宁挽朝自第一轮产卵后,不知是不是因为血脉不够纯粹,他根本做不到其他虫母第一次那般游刃有余,到最后实在难以承受过激的交配,激烈的快感磨坏了他的意识,强大的精神力偏偏叫他无法晕厥,经受了全程的奸淫与排卵。
休息了好久,那具极为适合被肏弄的身体才彻底恢复过来,但已经被淫亵过头了,看起来再怎么纤薄,还是留下了浓郁的性爱后遗症。
仙子似的漂亮大美人仿佛陷入了性虐的异种奸淫炼狱,手臂被包进绵软震颤的躯体中动弹不得,膝盖润出粉玉般的光晕,弯折挤顶在虫侍的腰腹中。
虫族不会让虫母跪倒,于是那双雪色的足便浸润在精水里,恐怕就算出门的时候擦掉洗净,骨肉皮里都是腥臊的精味。
也无怪异族都说,虫母是被精水娇养出来的,戏称要是受伤流血,可能流出的也会是吃进去的精卵。
抽搐的蝎尾打开粉白的口,顿感的壳下是敏感的肉道,每一次排卵简直和宫巢痉挛潮吹无二,此刻那弯张开缝口的尾尖充血涨红,也像是能肏奸的屄穴似的,抽缩着涌出带着宫苞骚香的水液。
饱胀孕盘拥挤着不断排出,滑过发骚的排卵甬道,碾磨涨肿的磨人滋味顺着间接着肢体的尾椎打进全身,秾丽的肉嘴吐出数不清的虫卵,淹没在精水里。逼得本就被奸淫肏酥的虫母躯体软瘫成水,那根精致美丽的尾肢煽情地晃动扭曲,像是主人现在战栗颤抖的细腰。
这根蝎尾本就精巧漂亮,半点也称不上粗壮,内里的排卵道自然细窄,有时候便会叫孕盘塞满肉道,却怎么也挤压不出。
要是发生这种因为孕盘太大块堵塞在尾尖排不出来的情况,就会被负责接管虫卵发育成长的侍官摩擦着湿滑的缝穴,牵引着黏连的虫卵,叫母皇不必那般折磨,最后还会暧昧地插入那张翕动的卵嘴,检查无意识哭泣的母皇的产卵器官,是否依然在堵塞中。
而正常的时候这名侍官会在堆积的精种水池里捞出孕盘,再转送到特定的工种手下抚养孵化。
那是将宁挽朝逼至崩溃的又一根源。
宁挽朝的母亲是与月蝎族的首领结合生下的他。
月蝎的尾肢既是武器也是性器,雌性月蝎便是靠蝎尾排卵。
虫蜕之时混血的基因冲突,定型多年的蝎尾起了反应,宁挽朝的尾巴变成了漂亮的雌性蝎尾。
雌性月蝎的尾尖作为排卵器官却非常淫乱,生产的时候会生出快感甚至潮吹,纯血月蝎一次只会产下两三枚卵,可蜕变成虫母的宁挽朝却会不停地通过蝎尾产卵,坠入无法排解的淫欲中。
可怜又快美的稚弱虫母喝出哭腔,维持不了平时的冷静淡漠,他仅在本能地吞吃雄虫硕大狰狞的鸡巴,那口看起来仍旧幼嫩的桃缝被撑涨开,只一根虫屌就塞爆可怜的肉口,将之挤肏成靡红的肉套子。
其实再吃几根也不会肏烂它,只是不住在哭的虫母实在让在场的虫侍心疼,便象征性地用一根肉屌奸了那张粉屄,更多的鸡巴磨在雪白的身子上,为漂亮的王妻抹上大量属于自己的气味,盼望着能留得久一些。
宁挽朝纤薄的胸脯愈发丰腴,被吸盘似的触手吸住奶尖,拉扯出媚粉的翘尖,无数根绵软的肢体揉挤着两团似乎藏着水液的乳团,按压回来时还能在乳缝处挤出沟壑。
那张矜持却柔弱的面目湿红一片,所有烦忧的痕迹都被抹去了,每滴泪水皆是恩赐,顷刻便被舔食掉。
宁挽朝舌尖颤颤巍巍地黏在唇边,涎水滴满了下颌颈子,落到两弯锁骨中。
“…怎么还没开孔…呜……奶子已经快要坏掉了……”
他才进来房室几个小时,就又开始出现一种支撑不住的感觉,鼓胀的胸脯也让其烦恼。
乳晕很大,奶孔却小太多,始终通不出奶。
可是不通奶的话,虫族的部分分支就要消逝殆尽了。
宁挽朝颤抖着,浑圆的臀尖被插得酥烂绵软,连腰都没力气支撑了,他的脸埋在虫侍特意柔化的筋肉上,艰难地伸手摸到了自己青稚的嫩奶。
细白的手指纤弱柔美,茧子褪得一干二净。
指甲润着粉意,用力地揉捏着涨奶地乳团,他酸软无力,全身的劲都被磨在挨肏和排卵里了,汗水蜜汁似的凝满了背脊,又被痴狂地吃吻舔磨。这一行为用处不太大,却惹来发情的雄虫狂热地躁动。
柔嫩的奶尖被吸得更重了,细弱的孔终于泌出一丝白线。
不谈珍惜的王虫之卵,每一枚普通虫卵除去雄虫的血脉基因带来的差异,还会由另一种在虫族看来极为幸运的方法得到蜕变。
泡养在虫母的乳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