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衍生出自己独特的理解。
而人类的亲缘关系也与虫族有巨大差异。
宁挽朝从进入成长期便准备遵循传承记忆指引,回到虫巢所在地,如果必要,他愿意成为母皇的虫侍。
虫母从亲缘关系来讲,正是所有虫族的母亲,却可以和任何一名虫族发生进行繁衍的行为。
在很多种族中,这样的母子关系是不可以的。
应该说,是禁忌的。
切身感受了一番人类母亲情绪的宁挽朝,一瞬间因为同感了那样亲昵的感情,甚至冲淡了他随时随地预备成为虫侍的想法,唐突的羞耻与禁忌感滋生而出。
看来直接糅合他人的精神,对自己的影响也很严重,他想。
结束了不必要的社交,宁挽朝回头一看,看到了靠在车门口静静等候的宁解。
在社会中得到好心这一评价的收养人正在微笑。
宁解用口型说着:“你的嘴好红。”
*
这间流传在虫族隐秘又狂热的神思里,代表无上恩德的房室里,充斥着大量的腥气,与一股格格不入的浓郁色香。略微感知一下那股分隔的异香,就会叫所有成熟的雄虫身体立马步入发情期。
用来交配产卵的房室其实修建得非常舒适与奢靡,虽然进到这里的虫族都没有心思去欣赏。
此时此刻,其中遍布着还未清理掉的精网与白汁,粘稠的浓厚的挂得到处都是。纤细的虫母待在里面,恐怕全身会遍布各色的精种滋味,雪腻的肌肤揉满雄精的气息。
都不知道这些东西灌满一苞饱熟的子宫时,那截紧窄的腰会被撑得多大,是否会像记忆里怀孕的雌性月蝎般,肚腹坠胀尾肢痴软。
特殊的工种才能做清理房室的侍官,他们正喷洒着尾部的水液,冲刷房间里的多余的东西,确保虫母下一次进来的时候,这里还拥有整洁的外表。
至于气味,那种东西已经浸润进建筑的每条缝隙。
或许都不用带路,感觉到最为浓郁的淫水甜汁,那就是房室所在。
蝎没有在房室看到自己的母亲,所见只有两名忙碌的侍官。
作为虫侍挑选上来的虫族见不到母皇肯定会失落,原定会在房室的虫母似乎是有事。
“你等一下。”
三名侍官聊了起来。
原来这颗星球的资源已经到了支出的极限,再透支下去就会步入衰败期。
不过现有军种数量攻陷周围的生命行星已然足够,等到重新夺回被大胆的异族占领的地方,作为虫族重新崛起之地,它可以安然歇息了。
在房室内待过很久的虫母来这里的频率也降低了很多。
虫母将很多的时间用在了筹划未来行军路线的事上,在虫族还没有彻底成为气候之前,他们需要隐蔽的动作。
尽管对于那些占领一颗新的生命星球,都会惴惴不安的弱小种族来说,能够轻易夺回数十颗的力量简直如惊涛骇浪。
蝎有些等不及了。
他偷偷吃掉了领着他带来虫巢深处的侍官,和正在清扫房间的两个。
就像人类身体里的某个细胞吃掉了身边的几个细胞一样,无伤大雅。
这枚细胞只想着念着将自己制造出来的地方。
蝎的气息更强了些,能够更好地变成了对方的样子,也快要步入久久没有动静的成熟期了。
经过一层层守卫严苛的查探,迷失已久的孩子嗅着愈发令人着迷的气味,一步步靠近着自己的母亲。
蝎吃掉了门口的几名守卫,终于迈过了成长期,成为了一名成熟期的虫族。
一路伪装过来,临到门口他却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姿态去见自己的母亲,还是维持着最后一个吃掉的虫族样貌。
那扇紧闭的门自动打开了,两瓣繁复的花纹中间露出的,是仙雾般脱离尘世的绝丽虫母。
那张显出融雪似静谧的面颊挂坠着晕红,也是才从房室走出不久,所以还没有褪去淫靡的颜色。
蝎的母亲嘴唇是水润的靡红色,好像用手指一碰,就会不管不顾流淌出甜腻的汁液。明明长得脆弱易碎又高不可攀,偏流出被淫弄熟透的滋味,让看的人觉得一揉就会发红润水。
蝎刚才吃掉了一名当过虫侍的虫族,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很多。
比如尽职尽责的虫母挨肏的样子,这具被翼翅遮挡的雪白身子,实则全都被自己充满爱欲的的虫侍玷污亵玩尽了。
他的母亲平日里会抖着两条荏弱的腿,用柔软滑腻的腿肉绞缠着欺负雌穴的雄虫,或是夹着布满筋肉的腰,配合着粉润的屄,紧紧吮吸着会喷射精水的肉屌。
渴精的身体总是吃不够雄虫的子种,每次承精都裹着肉根嘬吻,吸得住满虫母本身的脑子都酥软了,发狂似的高潮射精,再被尽数吃进子宫里。吃得那枚幼嫩的苞房潮吹喷水,快速将其中的孕盘受精剥落,再用蝎尾哀哀地艰难排卵。
对方极度惹人爱怜,被鸡巴塞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