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痴的舌头挤塞到妈妈的子宫里,听到可怜的妈妈在哭,似乎是爽得要命,整个丰腴的臀都在揉挤着蝎的脸,肉道痉挛着抽缩热烫的水液几乎是顺着中空的舌,灌进淫邪吮吸的洞里。
水流得更凶了,多得像是要把他淹死在这些淫水里,重新回到还是枚卵的时候。
橘色的装饰灯照在宁挽朝欲色横流的脸上,那点带着冷感的五官彻底消融了冰雪,在过量的舔食行为里烧出激烈的热意,他的舌尖都不住地舔着自己的唇,掉出失控的涎水。
粗长的圆舌奸淫着宫口,跟平时吞吃的鸡巴也没什么两样,纤薄的躯体像是在痛哭般惊喘,要不是那张脸看起来实在娇弱迷离,任谁看了这个场景都觉得是这位带着双翅的异族美人自己在发骚。
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可怜的情态更像是被逼奸肏坏了,眼皮半阖着,嘴唇边抖边哽,紧掐着腰的异形手掌似乎在强硬地逼迫他坐得再重些,坐得再紧些。
最好那枚肥嫩的子宫能被舌头彻底奸烂,到再也不能受精怀孕,只能留下这样一个亲密的孩子。
宁挽朝的子宫被肉舌堵塞起来,潮吹的淫水漏出苞房,顺着蝎尾冲刷着,仿若失禁一般裹着最后的孕盘喷在地上,该是粉屄的淫态,却改换在他的尾肢上。
他是来受精准备产卵的,现在更像是单纯在挨肏做爱了。
这种单纯的肉欲仿若几年前还在宁解怀中时,没有任何别的理由,说是回报,其实就是在吃男人的鸡巴,被肏着拟态出来的菊穴,痴肥到宛如驴屌的性器撑得肠肉快要裂开了,撞得骚心也变成痴肥的样子,轻轻一撞全身都会抖,狼狈地漏出精水来。
好爽,好爽……
发骚的子宫都要热坏了,孕盘被淫水泡得发胀,挤在软弹的宫苞里,惹得那枚苞房不住下坠,想要去吸根本还没到的鸡巴。
长长的舌头被抽出来,宁挽朝急喘着被蝎抱在怀里,他轻声呜咽着,仅仅是被抚摸着皮肤也会颤着臀尖扑出水液,柔美的蝎尾不断地蜿蜒翻卷,偏被另一根相似的压绞在一起。
蝎尾的尾尖勾缠着,蝎收起尾肢顶端锋利的刃部,变成了和宁挽朝没有开口时的蝎尾一般弯润的勾尖。他的肉茎已经勃起很久了,从进入深处的虫巢长成了真正成熟的虫族开始,闻着妈妈的气味就会想要肏进那枚还没体验过的熟屄。
在虫母周边的虫族会很容易勃起,这很正常,他不是第一个。
蝎才成熟的处男肉屌挂出粘稠的精丝,他紧贴着自己全身柔滑雪腻的小妈妈,觉得一只手就能塞满怀,这种感觉说不清有多美妙,好像他是妈妈在这个世界唯一疼爱的孩子,才能这样彻底地抱缠住。
那双纤长的腿暧昧地挂在蝎的腰上,他可能是等待妈妈的呼唤太久了,连没有经验的肉屌都在本能地寻找着生长着自己的器官,直往软滑湿嫩的腿缝挤,径直顶到饱胀的肉阜上,磨着花蒂滑到了被舌头奸软的屄穴里。
蝎高热的体温熏干了脸上的淫水,他抵着宁挽朝小巧的脸,不住地叫着:“妈妈…你的小屄好嫩好软…咬得蝎鸡巴都要化掉了……”
消减紧实的小腹鼓起异状,子宫都成了这根大得离奇的鸡巴形状,宁挽朝恍惚间感觉宫苞都要位移了。
特意拟化得肥大粗长的驴屌一下将那枚窄小的粉屄撑到透红发亮,顶着酸软的子宫口,一下子肏进了早就被舌奸到痴淫的肉壶里。他甚至主动勾动着怀中的妈妈逸散出的精神,想要分享自己到底有多爽。
不带恶意又同出一脉的精神刹那交融,宁挽朝瞬息共感了蝎的情绪,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让他滋生出禁忌与道德感的伦理。
宁挽朝忍不住惊怒与恍然,突然感觉到那种割裂的古怪,他被肏得爽利的身体忽地弹动着,忍不住开始挣扎,几乎是呛咳着流出失序的泪水,整个躯壳都湿透了。
细长的手指不断地抠挖着蝎的臂膊,面颊上生出不应该有的羞耻和痛苦,这下全身遍布汁水的大美人真的变成了被强迫挨肏的样子,挂在孩子腰筋上的腿都成了无力地抵抗。
“不要…呜…你不可以…哈啊…”
月蝎的亲缘伦理一下子混淆了虫母的思绪,宁挽朝好像也变成了一生只产出两三枚卵的纯种月蝎,每天会带着自己的孩子游走在星空里,等待着孩子们带着各自的伴侣共享天伦之乐。
太奇怪了,奇怪得让宁挽朝摇晃着脸,变得抗拒着蝎的亲吻,他湿红的唇被带着淫水味的唇齿磨咬着,连带着抽搐的淫窍肆意流汁。
蝎好像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他痴痴地用鸡巴撞着很会吃鸡巴的肉壶,被吸绞得蝎尾都缠得更用力了,那弯勾出邪性的唇不住地啄吻着对方颤抖的唇珠,爱得心脏都酥烂了。
“好会吃…呼……妈妈、妈妈……我射给你,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
他的妈妈,他的妻子,吃得他都箍不住精了。
蝎的尾巴抵着宁挽朝的尾口,刺着那道用来产卵的缝,无比淫邪地奸了进去。
怀中漂亮的妈妈又在哭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