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了部分人类的社会性与价值观,宁挽朝好像逐渐懂得了一些事情。
比如自己的收养人在社会上的定位。
——没脾气的烂好人。
会帮碰瓷来的黑户挂档案,每天定时定点饲养,还会送人去高中上学。
为此宁挽朝接受了长达一个月的补习。
比起传承记忆里学新东西的效率惨不忍睹的虫族,宁挽朝学起来倒是很快,只需要在宁解教他的时候去舔舔男人的唇,被吮吸嘴巴里的汁水,那些知识便轻易地接收到了脑子里。
每天每夜,当宁解拿出发光的机械屏准备给宁挽朝补课,漂亮到有些异样的美少年便会熟练地坐在他的腿上,张开那张晕染出粉意的唇瓣,无比乖顺地等着男人亲吻。
柔润的嘴翘翘的,靡丽得不可思议,像是就等着一个人来深吻。偏生还煽情地露出内里的腔肉,颤颤地伸出舌尖,涎水顺着底面光滑的膜流进齿舌之间的小窝。
宁挽朝老是会被吻得发热,冷淡的容色罩上鲜妍的媚色。
尤其是最后一天,他彻底叫宁解亲熟了,陷在缠绵酥软的接吻里。
明明没有虫母在身边,按理说虫族是不会发情的。宁挽朝却会被深吻得双眼迷离,腰贴着对方的腹部不住地扭动,引得跨坐在男人腰胯上的小屁股一抖一抖,暧昧地磨起臀尖下愈发肿胀硕大的肉团。
那好像是人类的性器,宁挽朝勉力分出神辨别,下一刻舌尖又被嘬酥了。
流曼的眼廓溢出痴靡之色,睫毛几乎要挂上被面颊熏蒸出的水汽。
唔,他的也硬得发痛。
好像正箍在裤腰底下急切地淌水,越是磨擦,腰便越软,像是在骑乘操练对方勃起的鸡巴一样,轻哼着不断起伏。
连接着脊骨的尾椎酸软,差点收不住尾肢,快要弹出来。
吃到了知识的无良小祖宗晃着腰,暂时忘掉了自己的社会化进程,殷殷地抓住对他来说十分脆弱的人类,猫抓似的黏在揉乱的衬衣上,纤长的指头打着抖。
“肉棒好想…好想喷出来……”舌尖勾缠着,又学会了不熟悉的字眼。
宁挽朝跳过了男性常说的射精,一嘴模糊的说辞更像是懵懂发情的雌性。
不是要给谁打种授精,而是被摸吻出淫性了,身体激动得快要潮吹喷水。
宁解听得喘息渐重,温和的假象裂出狠厉的强势。他将这张纯白的纸染上春色,直白的话比刻意的勾引还蛊人,一入耳心脏都乱掉了。
他脱掉了影响宁挽朝蹭腿的裤子,将人推到窄小的沙发上,从对方鼓起的内裤里掏出胀大躁动的肉具。
那根不小的鸡巴粉白一根颇为漂亮,涨红的蕈头光溜幼嫩,还滴着粘稠拉丝的水液,沿着张大的孔眼坠到抽动的精囊上。
一瞧就没肏过人的肉棒看起来又淫又色,纯情里透出靡乱的腥骚,配上宁挽朝恍惚潮红的脸,仿佛他是被狠狠嘬出精才软倒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
卡其色的长裤挂在露出雪色的一截腿弯上,连同沾湿的贴身内裤一起,狼狈地揉挤在坐垫与背靠的缝隙中。
“呃……好舒服……哈啊……”
指甲盖都发粉的足尖哀哀地蹬着绒面,宁挽朝被宁解抓着肉茎撸动,狎昵地磨压着嫩红的顶,那截劲瘦的腰蹭动扭摆,拉扯着上衣紧贴在自己的肌理上,立马在布料上绷出些许线条。
被亲肿的唇舌滴答滴答落出涎水,滚到面颊上,径直滑进无比柔顺的发丝里,在泛粉的皮上拉扯出水丝。
宁解捞起那段蹭磨沙发的腰臀,那根被淫亵一遍的肉棒涨透了,让他领着打抖的柱身刮着精眼乱喷,噗噗地喷得扭动的少年上身都是精点,还淋了一些,情色地挂在更白的脸上。
宁挽朝几乎像是哽咽般,爽软了身子瘫在绵弹的坐垫里,秾丽的眼睛已经眯成了缝,睫毛上的水汽混了自己的精,满身都是发情的精味,尾椎几乎要难耐不住酸软的痒意。
知道了异族融入人类社会有多难的宁挽朝舔舐着被体温熏干的唇,生出一点报恩的心思。
一心想着回到母皇身边的虫族也愿意做出一副被融化打动的假象。
他是个很好的学生,即使是撸鸡巴这种事也学得很好。
就是有点微不足道的好胜心,学会了更深层的东西。
一个月前还会躲在纸箱子里凶人的漂亮少年选择了高效率的方法,他跪趴在沙发上,手臂撑着肩胛,翘起自己丰润如桃的臀尖,露出比大腿更粉几分的腿心。
滑腻的肉瓣圆得叫人发痴,肉感十足的大腿互相堆挤摩擦着,没有一点缝隙,半点都看不见前面喷精后软掉肉棒,勉力才能从会阴之间看到阻光的囊袋。
漂亮的指头摸到臀缝间,支出两根掰开自己的软肉,那枚脂粉色的穴也若隐若现。
宁挽朝当然不是邀请宁解使用自己唯一的粉屄,只是臀胯的肉感过于丰腴,连可以塞下鸡巴肏奸的腿缝都显得很挤。
可这样的情况看起来分明就是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