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种欺负人的以怨报德。
如果今天就能给柳元真破处,时渊可能真的会将其肏坏掉。
“别怕,今天不会插进去的。”他的嗓子都因为过度地兴奋变得低哑。
时渊知道自己吓到柳元真了,但这根从没用过的丑东西天生就是一副可怖的种马样子,光是塞进那弯粉润的腿心便足够吓人。
不过没关系,他知道很多事,可以将自己的妻子养到足够承受它。
古铜色的指节勾住胯骨上轻薄的布料,称得雪腻的肌肤更白更嫩,显出奇异的淫靡。
时渊在拆着妻子给自己的礼物,纯稚的内裤中缝已经变深,泛出带着淫香的湿意,黏腻的丝线还没映入他的眼就已经断掉,浸在粉白幼嫩的肉阜上,弄出一种吸饱水后才会有的皱。
好淫色。
“时渊……”柳元真的调子拉高,轻颤着叫着丈夫的名字。
他已经满脸潮红,泪水盈满了眼眶。
可还是不会叫停。
时渊从中间轻轻撕开那团带着水痕的内裤,漂亮的破烂便套在了丰腴的腿根,他被那双盈着水的眼睛看得生出淫邪的暴戾。
他解释着,鼻翼却在不停张阖:“不这样的话,还要再把腿取下来……”
其实时渊清楚,不撕开柳元真的内裤,那团带着桃缝汁水的布会套在小腿上,直接塞到他的脸上。
他的舌头会忍不住去舔,然后又会吓到自己纯情的公主。
时渊初见柳元真的时候,死狗一样倒在地上,被对方白嫩的手抱起来。他映着那张娇艳可爱的脸,哪里想过自己能得到这么好的,竟然还能瞧见公主裙下的溢出汁水的粉屄。
散发着处子香气的雌穴无比多汁。
他也很想吃掉那里,并且早在梦里食用过无数回了。
时渊整颗心脏都噗噗地饱胀着,流溢出炽热滚烫的爱欲。
他的气息顺着齿缝扑出,那根丑陋狰狞的鸡巴从漂亮细弱的腿顶过布料的花边,抖动着喷出透明的腺液,最后整个贴在了那枚粉屄上。
“呀……”
青稚的缝口发润,被粗硕的肉棒烫得紧缩,柳元真的眼蒙上迷离的水色,娇艳的红漫开,揉满了他雪白的脸。
健硕的丈夫满身都是肌肉与疤痕,娇弱的妻子划出粉线的膝盖搭在那绷紧的肩窝里。
男人从床边放着一堆东西的凳子上摸出什么东西,柳元真只听到封条扭开的声音,一瓶粉红暧昧的液体晃荡着。
他看着那样的颜色有些不安,于是轻轻地问,声音却自带着信任与亲昵:“……时渊,这是什么东西?”
不擅长温柔表情的男人此刻的面目溢出些许的淫欲,突跳的青筋在额角暴起。
时渊回答:“是润滑剂。”
是下流的,带着催情成分的润滑剂。
时渊会从第一次身体接触起,就让柳元真习惯并爱上被淫弄的快感,将那枚娇柔的粉屄养成爱吃肉棒的小嘴,最好轻轻一挤就会张阖着缝口流出淫水。
否则鸡巴塞进去就撑裂了,他们今后又怎么才能紧紧地融在一起呢。
他见不得柳元真吃苦。
所以这是必要的手段。
粉红香甜的粘稠水液流满了两人相贴的性器,瞬间就被熏得湿暖。
柳元真的大腿夹紧了男性粗硬的肉茎,热烫的鸡巴将腿肉撑出一个圆洞,硕大的茎头流着水挤出来,顶着他摇晃的粉白肉棒肏弄着带着汁液的软腻缝隙。
还不算特别熟悉的丈夫满脸都是痴迷与色欲,他呜咽并拢了自己的手臂,将薄嫩的胸乳挤出勾线,遮在睡裙的布料下只有自己知道。
小巧的花蒂被布满经络的鸡巴碾磨肏刮,满是湿意碾揉得极硬,从发粉的缝里顶出来,跟茎身紧贴着受着磋磨。
他敏感极了,天生身体就带着适合挨肏的淫性,只是往日纯情得要命,全身都那么干净。
第一回露出自己嫩嫩的粉屄,却不是被肏开屄口,反倒是揉着催情的润滑,像是在做着凶狠的按摩,可怖的性器磨着饱满的肉阜,似乎是要将那点助兴的药物都搓揉进情色的皮肉里。
还是处子的雌穴轻悄地张阖着小口,柳元真细窄的腰不住地摇晃着,让半靠在丈夫肩窝的膝盖夹住了对方的脖子。
平实的小腹抽搐着,内里发烫阵阵酸痒,本该只有润滑液的腿心溢出更淫的色香,甜骚的气味被摩擦蒸发,整个扑在男人的脸上。
好甜。
时渊长满腱子肉的腰都过了电似的,喉间发出浑浊的低音。
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趁着半阖着眼皮溢出眼泪的柳元真看不清,重重地舔舐着凑到唇边的小腿。藏在裙底的伤处娇养得还是那般嫩滑,从骨肉里弥散出体香与药液的混合滋味,有种脆弱柔媚的意象。
柳元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残缺的部位真被丈夫舔弄出淫秽的水痕,他的桃缝热得要命,被勃发的肉屌不断摩擦,还有些古怪的酸热磨进皮肉,痒到了骨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