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觉很浅,被轻微的震动吵醒了。
柳元真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睫毛在下眼睑打出阴影。
他整个人趴在时渊的胸膛,就算被吵到了也乖乖的,只是轻轻哼着,有种黏糊糊的甜蜜。
那张脸粉扑扑的,似乎是被丈夫的体温熏热了,润出异样的红。挤开的嘴唇显露出内里的软肉,嘴角也是湿漉漉的。
被迫显出稚气可爱的样子。
时渊的手揽在妻子细瘦的腰肢上,他们俩却并不纯稚。
他敏锐的感知觉察到,柳元真紧贴着自己的胸脯软嫩的触感。
很薄,却嫩得仿若滑腻的水袋,隔着清透的睡裙布料,正煽情地磨挤着时渊的胸肌。
而时渊一同晨起的驴货也压开那双勾着他的腿,没有闭合的缝隙被淫邪的肉棒撑得更大,一直推挤着烫到没有遮挡,还在凝结着后来溢出的淫水的肉阜。
可怜的碎布在取下柳元真腿的时候,就因为清理腿心顺便进到了垃圾桶。
非常可惜。
时渊托着眼皮滚珠的柳元真的臀尖坐起来,他的体温更高了,呼出的气都带着热汽,探出舌尖都像是烫皱了花瓣似的嘴。
他清理掉了公主不够端庄的涎水,将淡色的唇舔舐得泛红,唇珠揉出晶亮的水光。
柳元真轻悄地呢喃着什么,时渊没有听清,因为张合的嘴包住了快要撤退的舌头,他晃神间便只顾浅吻那道柔软的唇缝。
很甜。
时渊的唇吻犹移着,无比想要亲亲柳元真消瘦的脸,用迅敏暧昧的肉瓣感受其中的香气。
如果刚才是清理柳元真的仪容,那么现在……
是时渊无法经受公主的诱惑。
柳元真迷迷糊糊醒来,脸颊似乎被吻了千万遍,不需要他自己先行为淫靡的姿势害羞,面色已经飞红。
他的眼睛蒙着雾气,丈夫的唇轻悄地落在额头。
柳元真瞬息回忆起所有,身体下意识瑟缩着,却夹紧了烫在屄口的性器。
“啊…好烫…”雾气凝成水珠,一抖便滚到了时渊的胸口。
那根粗硕的驴货从粉润的臀尖一直顶出,撑开了轻飘的裙摆,把柔软的布打湿出深色的水痕。
柳元真彻底醒了,他的手指浅浅抓着丈夫的上衣,好像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翘起臀尖,想要救一下被烫得化开水的粉屄。
却是不想,那根他坚实过的大家伙不止粗肥,还很长。
他下半身没有着力点,只能艰难地反弓着腰,不过是夹着丈夫的鸡巴用软屄绞过一边而已,半勃的肉棒涨得更粗了,叫那被吻红的脸颊升腾出另一种晕色。
怎么会……
柳元真的腰软了。
他瘫成一汪水,整个人绵软着缩起来,被时渊转着姿势坐在了健硕肌肉靠垫里,后面的裙摆堆在了腰上,狰狞的鸡巴从下往上又挤开了腿心滑腻的软肉,磨着微肿的桃缝肏了一下。
“唔……”
敏感的细缝贴着柱身翕动,径直被灼烫到紧窄的屄口,柳元真尝过磨屄滋味的肉阜止不住发酸。他无助地带着攥住自己手腕的掌摸到了肚子,那种磨人的坠胀感叫人呼吸困难,失力的小腿被摩擦力抵住足掌,支起拱桥岔开,膝盖不断地摇晃。
轻嗅着柳元真发丝的丈夫问他:“我可以检查一下么?”
好像很温柔,若不是勃发的鸡巴已经在蹭他的腿的话。
柳元真被磨蹭得一抖,粉白的花阜缩绞着,打湿了凝成块的透白淫水,叫他一时失神。
他的唇变得有些合不上,舌尖勾缠着唇齿,好似含着一包水,回答也含糊起来:“可、可以……”
柳元真才发现,只要时渊想,对方可以完全笼罩住他的全身。
此时只是坐在时渊的怀里,他周身便只剩下这变得熟悉起来的气息。
那双轻攥住柳元真手腕的大掌掀开他被茎柱顶出形状的裙摆,摸到敏锐的大腿上,竟然能包住大半。
好大。
柳元真不禁往后靠,又被眼前的肉具惊住了。
这可怖的东西昨晚狠狠地欺负了柳元真,叫他被奸弄得不住哭泣。但又因为责任感,即使湿湿腻腻地被淫戏得过头,他也乖顺的没有逃跑叫停。
两弯细嫩的大腿都因为它难以闭合,这粗肥的驴货甚至比柳元真饱嫩的肉阜还要宽些。
心疼他的丈夫甚至都不敢立马破开幼窄的嫩屄,生怕一下便奸淫坏了金贵柔弱的妻子。
凶狠的茎头难耐地吐出腺液,表露出主人的情动,柳元真听着时渊渐渐粗重的吐息,眼珠似哭非哭,挂起了快要漫溢而出的水汽。
“真真,别夹得那么紧……”后面热烫的呼吸仿若亲吻,绵密地包裹着柳元真的耳廓,涩哑的低音磨着嫩薄的耳膜。
“呜……好……”柳元真没忍住,发出可怜泣音。
他捂着小腹,发烫的粉屄酸麻酥软,大腿勉力撑大了些,就见着丈夫包着愤张紫红的茎头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