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表露爱意的男人揉出难耐的柔情。
他的妻子终于可以沐浴在阳光下,又能变回原来那般耀眼的样子了。
门扉渐开,柔弱的公主被红姨推到仅仅几步之外,纯稚的面目摇动着比往日更甜的滋味。
柳元真好像还生嫩着就已经开始掉蜜了,清澈的汁水粘在透薄的花瓣上,晕出粉玉似的意象。
那份蜜香在头首晃动间卷出风,时渊嗅到了。
“时渊!”柳元真亮起调子叫着时渊的名字,柔软又亲昵。
就连声音都是甜蜜的,是时渊吃过的甜。
带给他一种实感,他真的有了一个家,家庭成员竟然还是自己渴慕了几十年的梦中情人。
柳元真被推到时渊面前,长裙的袖子只遮住了他的肩胛,赤裸的手臂雪腻无比。
他伸出手,趁时渊不注意抱了上来,对比起来软乎乎的身体嫩得要命。
“真真……?”时渊的手指勾住了妻子长卷蓬松的发丝,就算已经坦诚相待,升温的亲密依然让他受宠若惊。
那颗还算镇定的心终于无法抑制永存的迷恋,涌动出炽热的血流,瞬息带动了体温的上升。
细白的手指抓在时渊的衣摆,柳元真轻轻靠在他的腰腹上,隔着布料睡在健硕的肌理间。
那张被发丝与体型衬托得越发小巧的脸抬起来,杏眼上睫毛忽闪着,尾尖揉出延后的羞涩,有种纯情的幼态
不认识的人看着这样的柳元真,又怎会知道,看起来还有些青稚柔嫩的人,其实已经做了一个男人的妻子。
明明腿还是半坏不坏的样子,晚上还会很有责任心的撩开裙摆,露出自己粉白的屄缝。知道受不住那根吓人的驴屌,但仍旧会哭着呛出泣音,用腿紧紧地给自己的丈夫夹鸡巴。
可怜又色情。
柳元真抿唇一笑,眼睛生出月牙,他都不知道时渊在想些什么。
那份娇艳的容色被脸色带出些许脆弱的易碎,将清艳的红兑了病白,变成了含苞的粉骨朵。
被圈属独占的小玫瑰愈发觉得自己的养护人很好,他软声说:“……欢迎回家。”
随着绵绵的词句,湿热的气息吐在时渊的腰上。
他的手掌压在柳元真清瘦的脊背,忽地感受到了清晰的蝴蝶骨。
原来是手指先一步难耐地隔着衣裙抚摸柳元真的身体。
这不是勾引,时渊却已经喉咙干涩。
他会永远因为公主随性的举动溃不成军。
时渊的手掌顺着柳元真的肩,半滑到了手肘,再到手腕。
宽大的掌托着妻子的,亮出对方小上很多的手背。
他轻轻地瞧了红姨一眼,懂事的人便已经进了厨房开始料理处理好的半成品。
时渊蹲下来,不让柳元真费劲地望着自己。
他目色混沌,压不住那点淫邪的恶意,与浓重的保护欲勾缠到一起,凑成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会懂的古怪问题。
持重的男人靠在妻子玉色的耳廓边,问出了那个早上不忍再逼迫的疑问:“真真,里面化干净之前会痒吗?”
细长的手指霎时间抽动,整团瑟缩在时渊的手心,粉润的指尖半点也瞧不见了。
*
钻入裙底的动作会有种隐蔽又淫秽的感觉。
长长的裙摆耷拉下来,遮挡住实施人的面目,甚至半身,仿佛温驯的承受者在包庇着对方,并告诉对方,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柳元真痴红着脸,眼尾已经克制不住发湿,在鬓角溅出闪光。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似乎想要按住从喉咙里绞溢出的黏腻潮湿。
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时渊,腿弯下的部位已经有了持续的触感。
那两截带着药香的小腿被热烫的掌抓抵在肩背上,顿感的神经直到他的脚摆在肌肉起伏的背脊,才传到大脑又转接回去,让柳元真敏感地被烫缩了身体。
他仅靠孱弱的足跟摩擦着丈夫的衣裳,勉强能挂靠着敞开裙底的蜜源。
裙摆笼罩着时渊的头首和肩颈,将一个比自己更大的身躯遮挡住了,这种主动的温驯,使得这个动作的主体呈现出一股怪异又淫靡的色相。
依搭的背晃着,柳元真的足跟摩擦衣料,战栗的酥软化开了他的骨头,细碎的痒意爬进了身体。
时渊锐利的眼遮挡着裙面也能看清雪粉的腿心。
天生润进皮肉股的淫香萦绕着鼻尖,他的吐息将逼迫出的狭窄空间熏热,白腻的大腿内侧跟着泛出粉意。
时渊的手指对于柳元真的身体来说较粗,仅仅是摆放在腿心的夹隙,便占据近乎三分之一的位置。
防浸水的布条做的很好,只是沾的医用胶带位置有所错漏,擦着花蒂冒顶出的尖贴在肉阜上。多汁的桃缝还是早上擦干净后那般干燥,但无论是冶艳的嫩穴还是化开的药丸,都不该是如此。
如果撕下来的话,到底会流溢出多少汁水?
指尖戳在了包裹住粉屄缝线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