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马上就要被欺负得再次涌出眼泪。
丈夫炽热的舌尖煽情绵密地舔吻着柳元真的脚趾,随着他带着泣音的叫声,灵活的肉条越来越过分。它嘬吸着粉色的趾头,又挨个刷过缝隙,痴缠地舔食着干净漂亮的足尖。
柳元真的花阜抽动着,磨人黏腻的舔足环节突如其来,埋进骨子的酥麻顺着腿骨不依不饶爬到他的胯间。
他知道自己的脚能动作的事已经曝光了。
柳元真哽咽着,还湿漉漉的手指捂住自己的脸,海藻似的头发在床上摇曳,被他蜷缩着卷到身上。
他已经害羞得不行了,光是用余光瞧着自己的足尖被丈夫一根根含湿舔吻,便已经难以承受。那双漂亮的眼睛震颤着,眼皮低垂地半阖,猩红的舌头纠缠脚趾的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闷在掌中的声音低低的:“呜……不要这样……这太、太……”
时渊捏着柳元真的脚心,指腹轻轻压着,将那道沙软的嗓子揉出飘忽之感。
敏感的脚也能感觉到不同于按摩的淫靡爱抚。
时渊托压着那双有了感觉,却还没什么力气的足掌按在自己的脸上,这让柳元真哭着轻叫了一声。
怎么会这样?
纯洁的公主捂在脸上的指节都忍不住酥麻了,他的腰化在丈夫饱胀的性器上,已经羞得开始流泪,胸脯激烈地起伏,全身都开始脱力绵软。
柳元真被抓着脚踩在时渊的脸上,生嫩的脚心也湿成一片,残缺的肢体传递的触感也是迟钝的,没有什么力气还叫他延迟躲避着侵扰,显得像是故意为之。
他仿佛无比娇蛮,踩踹着做事不合心意的丈夫,连脸面这样代表尊严的地方也不放过,完全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娇气公主。
实则都是被逼迫的。
时渊粗喘着,逼着柳元真用脚踩脸的感觉爽得他的性器又膨胀了一圈,要是能塞在那枚软嫩紧窄的屄口被夹几下,恐怕立马就能喂饱淫腔精种。
他的公主在哀求着,只是因为不忍心侮辱自己的丈夫。
可是时渊却已经想了很久,他想得发疯了。
曾经时渊扭曲地念着,如果不能跟柳元真过多的接触,那像路边挡道的死狗被公主踹上两脚也好。
但是柳元真人太好了,又那样高不可攀,连手指都不常伸出来分给心怀鬼胎的士兵品尝,更别提藏在裙下端庄摆放的腿。
时渊的公主就算是脚掌也是娇嫩的,漂亮可怜的足从皮肉里揉出香气,甜中泛出病态的清苦。它们软弱无力的轻轻按压在脸上,比猫咪的肉垫还要蛊惑人心,只想再逼着人多踩两下。
“真真,我从乱民街里出来,知道的东西就是这样,难道有什么不对么?”他深深嗅吸着公主无辜的雪足,嘴唇还在说着话,颤动间仿若贴紧脚心亲吻着。
时渊低沉地诱辩着:“如果你不喜欢,我会改的。”
柳元真的指缝漏出那双被逼哭的眼瞳,圆圆地睁着,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揉出粉色,他显得有些怔愣又带着点点凄苦。
他被丈夫的三言两语带走了。
柳元真除了幼年的几次去过乱民街资助了一些人,其他时间几乎活在帝都中心圈。
他根本不知道乱民街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痴恋着人体的腿足。
纯真的公主经历了这么多的坏事,还是没有学乖,他轻易相信了心中信用额度优异的时渊,惊觉自己要是直说,恐怕才会伤到对方的自尊。
可是……
柳元真的眼睛不断溢出眼泪,他进退两难,差点说不出一句话,已经被欺负得大脑快要宕机了。
他胡乱地点着头,声音结巴又哽咽:“…呜…不用、用改……”
不太灵敏的脚被拖在宽大的掌心,精美得仿若粉玉雕刻打磨的艺术品,就是湿湿的,还在发润。
时渊低声问:“抱歉真真,但是我勃起了,那还能用你的脚踩踩这里吗……”
说着,他退后一些,将妻子一直磨压着自己鸡巴的臀尖掉在床上,手攥着细白的足掌轻柔地压在那团可怖隆起的形状上。
柳元真雾蒙蒙的眼睛又凝出水光,他在发抖,乌黑的瞳珠颤颤地瞧着认真的丈夫,无力的脚趾黏糊糊的,用尽全力也只能缩起来一点点。
他好想问时渊,这样又是什么淫诡的方式么?
粗糙的皮肤摩擦着软嫩的脚心,叫柳元真感受也只能感觉到轻柔酥麻的抚摸。
直到脚掌盛放在鼓鼓囊囊的精囊上,足尖搭在了肥硕的鸡巴上,他才会想。
好烫好粗。
腿心那枚淫痴的处屄抽缩着绞出水来,腔道内的淫肉痉挛地磨挤着彼此,一直酸胀到了深处的骚心,宫苞胀垂着碾着那点柔嫩的肉点,屄口便饥渴地掉出黏连的透白汁水来。
柳元真的身体又热了起来,他仓皇着,无路可退。
只能紧着嗓子:“……可以的。”
柳元真靠坐在床头,长卷的发低垂而下,甚至缠到了他的臀尖,刺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