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真的膝盖抵着床铺,细窄的腰窝深陷而下,无法忍耐还在难捱地摇晃,脊骨扭动间仿若发情,奶子磨着床单乳尖都磨得发胀发红。
到白腻的臀尖又被顶得翘起来,露出中间湿粉的嫩芯,异色的红液滴滴哒哒坠着,尽数盖在肥润的肉阜上,熏得小巧的肉豆都涨起来,顶出粉缝硬得透亮。
桃色的处屄充血发鼓,连藏在裂口里的瓣也是泡皱了似的,卷着边露在缝口,掉着不同于药水颜色的汁液。
前面那根粉白的肉棒涨红着吊吐出露珠,柳元真没什么力气,屁股摇得不高,漂亮的柱体硬成靡红色,可怜地蹭着床单,不住地洇出水痕。
“呜…好痒…下面好热……”他戚戚地轻叫,有了知觉的足掌绞叠在一起,蹭出另外的酥麻,眼尾已经逼得抹上粉意,湿乎乎的揉出水光。
潮红的脸颊晕出粘稠的欲色,柳元真紧着嗓子,实在没忍住哭腔,双腿摩擦着将柔腻的大腿内侧全涂上一层药汁的红,横流出本不属于这张纯稚面孔的媚意。
好似包括吐息都是带着湿热的甜媚,轻轻一扑便能将嗅到的人勾缠到骨子里。
他明明还那么纯洁,但又好像不再纯洁,身子都已经被开发出淫性了,实在受不住没人爱抚玩弄的情况,只留下生嫩的散发着处子香气的两枚粉穴。
‘咔哒’。
房门打开又关上。
那双无助的手紧紧抓着枕头,下巴不停磨蹭挤鼓出来的枕心,柳元真的舌头舔湿了唇,人都被下体烧起来的情欲淫弄得宕机,红嫩的舌头还在滴水,根本收不起来。
好像有人进来了。
他的小腹坠胀着,内里淫乱的宫苞酸得屄口不停翕动,非得两条还没怎么恢复的腿磨绞,才能缓解深刻入骨的痒意。
粗粝的指腹揉着两片饱嫩的肉瓣,柳元真的肉阜黏滑无比,到处都是黏腻的水液,那两根磨人的指头夹着软肉按摩似的扩开又夹击着。
“不要…唔…不要夹……啊!”他被狎昵地指淫玩得受不了了,惊喘着眯起眼求着欺负自己的人,一同吹干的睫毛都挂上了水汽。
柳元真整个人都在战栗发抖,那截细细的腰晃得厉害,偏偏没什么力气躲闪,软得直往下跌,叫那团发骚的花阜全然被人包在掌心,用高热的掌缘压得发扁,挤磨着骚豆。
粉粉的小缝贴磨着男人的手掌吹出水来,翻卷发皱的肉瓣不住地吸绞着满是茧子的手心,刮得软嫩的小屄痒到青稚的子宫。
柳元真埋在枕头里,蓬蓬的发丝摇曳着刺到臀缝里,那段雪白的身子细细发抖,在此刻彻底逼哭了他。
可怜的足瘫软在床铺上,脚趾都绷紧了,这受难一般的淫玩比康复训练还要折磨,漂亮的美人细弱地闷出断断续续的泣音。
作为他丈夫的男人无比温柔,将哭得抽噎的柳元真翻过来。那双润出粉的手臂立马缩在了自己的胸前,手指紧紧扣在一起,双腿并拢摩擦着,膝盖来回蹭着另一条腿的肌肤。
迷蒙的眼睛这才瞧见时渊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柳元真的胸膛抽动着,只觉得全身都痒得厉害,要命极了,好像又回到了刚发育起来,腿心一直肿胀滴水的时候。
清清亮亮的嗓子粘成一团,十分委屈,“时渊……好痒……呜、好痒……”
就算柳元真的处屄再小,这时候他似乎都能吃掉丈夫的驴屌,只因为新用来养护肉花的药液效力太强,不需要任何奸淫便已经抽搐着喷过水了。
清纯至极的公主意识都要因此涣散消神。
令人心碎的泪珠流个不停,被湿烫的舌头舔舐干净了,下一刻又从眼眶润出来。
表情寡淡的男人拿着手指压在柳元真的腿缝肏奸,狎昵的舌尖一直舔到了摩擦发红的下巴,粗重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肩颈,带着潮水似的欲情。
因为被勾出淫性体温渐热,柳元真的体香混着浴液的气味升腾变浓,时渊的脸埋在细白的颈子里,鼻尖贴着温软的皮肉,近乎能嗅到来自骨血的甜。
他的身体压迫着想要蜷缩成一团,嘴里含糊呓语的妻子,指骨上的茧子都要塞进那枚被催熟的粉屄里了,淫邪地刮擦着嘟起的软肉。噗噗的喷水声闷在腿心里,健硕的手臂被两腿湿淋淋的嫩腿紧紧夹了起来,当成性玩具一般晃动起了腰臀。
时渊似在自责忏悔:“……贴在肉上太久了,被皮肤吸收了很多,我给真真擦干净。”
他在柳元真突起的锁骨上留下吻痕,手臂轻易地从黏腻绵软的腿间抽出来,碾得缝尖的肉豆硬涨红亮。比起对方虚软的身子,这力道简直不可违抗。
再绵软的毛巾对于吃透了药性的丰嫩粉屄来说,都只会是粗糙的。
干爽的毛巾盖在水做的屄阜上,那些黏在肌肤上的淫水与药汁瞬间给洁白的毛巾染上颜色。
“呃、呜…喷出来……”柳元真睁大了眼睛,扣挡在自己胸前的手指失控地松开,两只手又颤抖地勾连着关节,被毛巾揉着嫩屄和肉棒,哀叫着射出花汁和精水。
他青涩却发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