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认识了好些人,第一个来的便是铸剑山庄的少庄主。
对方青涩地与他玩着朋友游戏,在一个上弦月,他们交缠着,桑引的腿心吃着青年的肉根,粗硕的性器塞饱了柔嫩的宫苞。
激动的少庄主揉着桑引的腰,无师自通掐折这截细货,动情地要这尊艳极的美人做铸剑山庄的少夫人。
外表瞧不出一丝熟媚的屄眼从粉到肿,嫩得少庄主生出无尽爱怜,他着迷地啄吻怀中人,凶恶的肉棒抵磨着子宫,让那处溢满蜜水的肉壶又涨满浓精。
自以为能从好友成为夫妇。
他陷得太快,桑引很快便厌了,转道不辞而别接上了一个又一个。
就连从小熟读佛经,看透色相的佛子也倒在桑引的脚下,用诵读经文的唇痴舔美人腿心的嫩缝。
佛子的舌尖很长,一直奸透桑引浅短的淫腔,直抵肥润的苞口。
转身成魔的淫邪舌头侍弄着翕动的苞口,叫桑引满脸湿红,双腿夹着佛子的脸用力磨挤着。
他爽得掉泪,肿胀的花蒂抵着冒出胡茬的下巴碾磨,淫靡的穴张合着与对方缠吻,很快吹满了那张犯了色戒的口。
桑引只顾摇着窄腰坐在那张清肃的脸上,叫佛子上道的舌头最好奸进自己的子宫。
那舌头好听话,果真舔开淫媚的肉袋,他逼仄的苞口锁了舌尖,软声喷出骚甜的淫水,在佛子的脸上湿哒哒地抹开了。
雪软的臀尖遮住无尘之目,为其蒙上桃色的尘瘴。
与佛子面貌不符的肥硕肉根肏透了艳美的刀客,他仿若骏马骑在爱侣的臀尖播种,射出的精种比任何人都多,只一次便叫桑引的嫩袋吃饱撑胀了。
身后淡粉的屁穴肏过之后甚至一时难以收拢,它无助又可怜,不停溢出浓白的子种。
桑引曾经最满意这支撑许久的若雷寺佛子。
却不想对方混沌得厉害,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心底可惜,抽身遁走,听说现在对方已经改投魔教。
桑引倒觉得无比适合。
这段时日愈发不好过了。
桑引被追得紧,难得再遇上合心意的人,身子也空了许久。
不过世间事总是说什么来什么,转头他便在茶摊铺瞧中一个。
桑引没听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怎么蠢笨得可爱,直愣愣的。
以前没遇见过这样的人,他有些心痒。
还没有快成过如此,几天时间他们便要坦诚相见。
桑引缓缓抽开挽住发丝的丝带,乌色的缎子水似的,妩媚地挂在他的肩头。
他天生就长着一张柔情似水的笑脸,即使不开心也弯着眼唇角清浅。
明艳的瞳珠溶溶,在橘色的灯火下晕烤化开,荡成两汪糖汁,甜蜜得能滴坠而出。
就这般静静地凝望着谁,便仿若深爱着谁。
桑引窝在床榻间发丝蜿蜒,他只褪了鞋袜,自上而下睇着贺执,盈盈的眸光蔓延出色香。
一截雪白的足尖探出床沿踩到贺执的胸口,让刀气划破的伤痕扩张出心脏的震颤,泛出酥麻的隐痛。
青年喉结滚动,手掌热烫。
只觉自己艳色横溢的心上人连脚都是这般惑人。
贺执的指尖搭在靠近足尖的衣襟,他紧促地喘息,长浓的眉揉出隐晦克制的情潮。
颤抖的嘴随着骤然蹲跪的身体上扬,目色却是从胸口的白足游移到了桑引丰润的唇尖。
纯稚得无比合桑引意的小剑客望住他,痴红着脸问。
“我可以吻你的脚吗?”
似乎认为这是冒犯。
桑引震着身子笑了起来,翘着腿勾起贺执的下巴。
他湿漉漉的眼珠配合着磨人的脚趾,勾得看客心痒。
桑引柔声告诉贺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