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满是水液的肉阜充血肿胀,花蒂简直像是在贺执的涎水里泡大了,润润硬硬,水光红亮。湿烫的粉屄泌出鲜妍的艳色,不断震颤痉挛。它早就让男人肏熟了,宛如一枚饱胀的果实。
湿润的青丝粘着两片水红的唇尖,桑引撩拨开绕在身上的发丝,手肘一翻支起来,两弯气血翻涌晕出粉艳的腿搅在一处。他探出舌头,挂满了精种的手指被含卷着。
淫色的美人舔吃着自己打出的白汁,妖性地眯起迷蒙的眼,他像是吃惯了这东西,嘬着指头将其一根根变回原来的样子。
那截含着一层精液的舌头卷合,将腥甜的汁水吞咽进嘴里,浅淡的颜色使得靡丽的肉瓣受到污浊。
贺执被淫得大脑都好似着火沸腾,他爬起来眸光闪闪,才吃过无数淫水的喉咙又渴了。
纯稚的剑客跪趴在桑引面前,再一探便能笼罩住蛊惑人心的心上人。
满是淫水的脸无处克制,无比滑稽,贺执却没有自觉,俊逸青涩的面目难捱地涌出渴慕与痴恋。
他好想做其中任何一方,无论是吃掉桑引的精,还是被含进桑引的嘴。
他好想……
异样的神思一闪而过。
桑引湿哒哒的指头举起来,盈盈的眼珠网在零落的丝线中,显出月下水波似的粼光。
贺执的胸膛不住地激动起伏,清亮纯质的神色发暗。
他好想吃掉桑引。
贺执在细嫩的指节上烙上印子,舌下是对方涎水与精液的气味,混在一起融成淫痴的滋味。
他认真地吃掉了桑引的手,却又只能吐出来。
这段时间贺执总在惴惴不安。
桑引有那样多的足下臣,他无端生出扭曲的惧意,害怕姝色靡丽的美人一勾手,就连剑谷里的义父都拜倒其中。
贺执神经质地揣测代入着,他只需要一眼便被桑引勾走了,那么别人呢?
还没成真的事也让他滋生出妒忌,往日最信任的义父也叫他猜疑起来。
越思越想,贺执竟生出天下间无处可藏的凄凉。
哪里都好,或许只有吃掉了这个人,藏在自己的肚子里,才不会漫无休止地恐惧这些事。
他凝望着眼前人,神色愈发迷醉。
吃进去,想要细吻时又剖出来便是了。
贺执知道自己在胡乱发癫,但那又如何,反正无人知晓。
桑引轻笑,浮飘无定。
他被贺执呆愣的表情一逗,于是分出一只腿去踩贺执紧握成拳的手,艳色流溢的脸涌出一丝清浅的潮红。
竟是磨着自个儿腿也酥了。
粉玉似的肉茎上是桑引捏出红色的指印,它半软着,这样也很漂亮。本睡在胯骨上吐出精絮,此时被牵引着摇晃,在胯腿间划沾了水液,被体温熏成精斑。
桑引黏着声问:“这般认真的表情,是想做什么?”
他磨着贺执的唇,好似极为看重新收下的情人,樱粉的指甲陷在对方混着各色体液的口中,手又被吃了个遍。
贺执温驯地蹭了桑引一掌的淫水,而后再仔细地舔干净。
无数次叫桑引错认成幼犬的眼神热切无比,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明明身怀武功,最不应该颤抖的手却战栗着。
爆裂的期待感已然盈满了贺执的心脏,他压下从一开始便蔓延开来的酸涩心绪,转而踌躇着。
贺执不知道见过那样多男人身体的桑引是否会喜欢自己的。
他褪下长宽的亵裤,桑引的笑意渐渐收拢,眼皮颤眨着,喉咙里忽地绞出失神的低吟。
一根比佛子更肥硕甚至更长挑的肉屌半竖着,它顶吊在沉甸甸的精囊上,只是晃动就让桑引感受到气流。紫红的根部全是粗硬茂盛的阴毛,一瞧便是副性欲旺盛的天生种马。
那顶端愤张的孔眼不断溢出动情的水液,抹在柱身上愈发骇人可怖。明明还是未经使用过的红,但是虬结盘踞着青筋,本就粗肥一根东西便再扩开。
贺执俊逸羞涩的脸不断添上炽热的绯色,与他身下难以想象的性器产生强烈的割裂感。
这根本不是处子穴能吃下的东西。
桑引的腿心不知天高地厚,瞧着如此厉害的性器霎时酥热绵软,他的身子却忍不住蹭着床铺往后抽挪。
他的宫苞很淫,但也小,灌一泡精腰腹便鼓出弧线了。
叫这样的东西塞进去,光是肏开苞口,怕是就再难阖上,吃饱了精种再也锁不住,这边一退子宫便将汁水全漏出来。
贺执摸抬起桑引润粉的腿,狰狞的肉具蹭着内侧湿滑的嫩肉一路压磨到熟粉的桃缝。
硕大的茎头戳着窄小的口,烫得桑引一缩,腿弯便勾上了贺执的腰。
他的眼珠湿透了,牙齿黏连着嘴唇,还是难耐地轻咽出腻人的引诱。
艳色溶溶的脸一片潮红。
桑引半搭着贺执的肩颈坐在那根狞色满溢的肉具上,腿心的淫水痴痴地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