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腰上,晕黄的灯色照打在背脊,无端生出朦胧的柔光。
他将长发挽到胸前,凝白的后颈有半圈细印,那张纤美的背竟然也埋着两道深刻的勒痕,在雪色的皮肉上生出艳丽的红藤。
芸娘手里抖开靡丽的颜色,一团殷红的衣料舒展开,她也生出一丝忧愁。
“没想到又长大了。”
师雪章下意识捂着色泽异样的唇瓣,他失神地嗜咬着指尖,差点咬破了手。
一条手臂此时环在胸前,好像托着什么东西。
好涨。
涨得有些发疼了。
他乌黑的瞳孔盯着墙上摇曳的光,怔愣地走神,胸口传来沉坠的重量,无法忽略。
长长的发丝遮挡住了师雪章的胸膛腰腹,却在胸口蔓延出绮丽的弧线。
两团雪腻的乳肉挺在他的胸脯上,非常饱满,好像轻轻一碰便能戳破这两个奶袋子。黄豆大小的乳尖硬起,乳肉内里很涨,将艳色的乳晕边缘都撑成淡粉。
这个月师雪章已经换了两次抹胸。
少年时没有任何响动的胸脯,成年后却像是才缓过味儿来。某一天晚上师雪章无意间摸到平坦的胸膛里长出了两枚小小的硬核。他不知所措,去找到芸娘。
芸娘只是沉默着,她抚摸着孩子的头顶,私底下开始为师雪章绣制着女子才会穿的抹胸。
她内心却是无尽的惶恐,原来一切都高兴得太早,只能期盼着那个地方薄些才好。
师雪章的胸脯先是变得格外柔软,慢慢地从纤薄的一片长大,到了现在已经如同丰满的桃。
如果不束缚住只会像一名女子般,隆出煽情诱惑的弧度,称得那截腰肢更易折。
但芸娘从小将师雪章当做男孩养大,写进师家族谱也是以公子的身份,又怎么能突兀地给师家变出一个小姐来。
师雪章也不愿。
他比自己的娘亲更怕,怕得几乎要发抖。
此时师雪章是师钦川的兄长,是师家的大公子。虽然框架在师家,很多事身不由己,但他的弟弟还有所顾及,没有完全疯魔,师雪章有时间盘想布置脱身之法。
但如果师雪章不止有林芸娘一个把柄。
他会万劫不复。
师雪章轻喃着:“不要再长大了……”近乎哀求。
芸娘将新做的抹胸围在师雪章胸前,他细长洁白的颈子矜持地垂下,将发丝从颈环里拉出来,带出的微风使灯火动荡,墙上映出一段扭曲秾丽的身形。
抹胸长长的系带越收越拢,勒在他的腰上,师雪章情不自禁地也收紧了喉头。
艳红的绳结紧紧扎在那段细弱的腰上,周围的肌肤白得惹眼,快要被长绳捆出汁液来。
好痛。
师雪章抖着腰,急促地喘息着,要被拢在胸口的抹胸揉碎了。
两团饱胀的乳肉让布料压平,摊挤在胸口,勉强没有了之前明显的形状。
他的背布满了细碎的水光,涔涔的淋出一身汗,被折磨出凄艳的姿态。
师雪章却在庆幸:“娘,没有那么明显了!”
他的眼珠闪动着水泽,转过身,惨白的脸上劫后余生。
芸娘望着自己的孩子,却止不住地慌。
通体雪白的美人勾起欢愉的笑意,绝艳的抹胸束缚着他的胸脯。那东西将他勒得很痛,显出无法忽视的虚弱。最后揉在一起,盛出惊人魔性。
她抱住师雪章止不住地庆幸。
还好他们回到了师家。
要不然她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芸娘轻声问他:“之前用的那个呢?我带回去。”
师雪章从她怀里退出来,手指拉起衣衫,整理好自己。
他回答:“褪在床上了,你等我去拿。”
师雪章从偏室出来,他细细地喘息,还没有适应新的抹胸,行动起来格外的艰难。
之后恐怕只能称病调节几天才行,否则很难走动。
他打定主意,正好也可以逃开师钦川一段时间。
正室内一直照着透亮的烛火,将整个卧房映得通明,沿着床铺而去的路直白分明,没有半点曲折。
师雪章突然停下脚步。
他甚至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因为他的床上坐着一个人形。
师家二公子想要进到师雪章的屋子里,可谓轻而易举。
形式好像倒转了,正如师雪章轻易的看到了亲弟猥亵着自己的鞋袜,师钦川也施施然闯到了兄长的房间找到了让自己疯癫的东西。
他手中抓着熟悉的布料,脸上是深邃的盛怒。见到师雪章回来,那张清正俊逸的脸扭曲着阴冷的笑,从唇齿间溢出癫狂的疯劲儿。
“我的好兄长,你去拂雪楼听曲喝酒,我不怪你。”
“但……这又是什么呢?”
他起身把单薄的抹胸丢到师雪章脚下,一步步靠近,直把后退的师雪章逼至墙边,长靴踩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