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绾起自己凌乱的发丝,乌黑的长束水流一般蜿蜒,勾出肩颈与背脊的形状。
他有些随意,用手指梳了一下,边走边扎,永远没有世家公子该有的端庄,才会被错认为谁的禁脔。
只是师雪章不知道,在他立身走开的时候,后面缀上一点黑影。
楚兆轻巧地跟着,黑深的瞳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他并不觉得这个人只是简单的娈宠,因为,如果是他的话根本不会将其放出门。
但楚兆偏偏遇到了。
这样一个盛着无尽姝丽的,却自由地游荡在囚笼外,被身在高位的人狠狠淫欺过的……
不在任何一册史书上记载过的国色。
月色正浓,百步之外开设庆贺太子建宫的宫宴,觥筹交错灯火通明,比白昼更火热炫目。
衣装轻薄的舞姬围在殿厅中央,绯红的水袖甩开曼妙的形状。
就连今天坐在高处的主角,当今的太子殿下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要去细看这团美人做的花形。
师钦川压下心头的焦躁,面上依旧一派云淡风轻。座与座隔得不近,他邻座的世家子隔空致意,饮下一杯美酒。
一段浓色的青绿轻巧地铺在他的身边,师雪章低着头从外面回来了。
师钦川这才露出一分真意的笑纹。
他摆在膝盖的手从矮桌底下伸过去,微微揽住了已经摸过多次的细腰,还是为它的窄小晃神。
师钦川手指隔着层叠的衣衫点在了兄长的胯骨,他早就已经摸透了,自然知道摸到什么地方的时候,会是他见过的哪种美色。
不需要看,他便已经回想起了它的妩媚。
平实紧窄的小腰这段时间最常见的姿态,就是下面塞着弟弟的淫具,就连狭长的肚脐都让其顶出情色的弧线,也似从体内破身了。
尤其师雪章赤裸身体背过身,被师钦川骑在身上奸淫的时候。雪腻细窄的腰上还系着抹胸的红绳,被欺负它的男子拉得松垮,逼迫前面饱胀的桃奶也乱晃。
它太窄了,根本承受不住亲弟淫戏,肚子每每都被顶出阳根的形状,好像从里面长出来一团淫邪可恶的肉,似乎是什么礼物一般,长长的绳结煽情地摇晃着,透露出柔弱易折的风情。
他掐住那段腰,两只手掌就能将其包在掌心。
师雪章虽然高挑,不需要脱光衣裳也知道身型有多纤瘦。他从陋巷里出来以后再没怎么生长过,仿佛定在了可怜又青涩的年岁,除了更为惊绝的容貌,再没有更多的变化。
而愈发高大的弟弟一俯身,便令师雪章无所遁逃。
师钦川总是轻易掐着它拉起兄长的臀胯,破开嫩嫩的肉缝,将深处湿润的骚心按在自己的孽根上磨。磨得骚甜的汁水狂溢喷出,细细的腰也好似马上要断在手里。那张魔魅惹眼的脸满是水痕,又淫色又漂亮。
但是不够骚,老是哭着让弟弟灌满了罪孽的精种,摇摇屁股勾引已然是极限。
好清纯。
师钦川仰头饮下一杯酒,带着醉气的吐息滚烫。
也不知道那处蜜洞能不能结苞。
沾着酒香的唇弯起,谦和温良中溢出丝丝缕缕的诡谲。
他的牙齿止不住酸涩,忍耐力愈发地差劲,勉力强忍着,轻问:“兄长怎么去了那么久?”
师钦川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眼眶漫流着腥气,他的手往下滑到了隐秘的位置。
他明明在笑,师雪章却浑身发冷,颤抖的皮肉激起疙瘩而后又被作弄出欲色的火热。
“哥哥,头发怎么乱了,被谁奸过了么?”
称谓的转换令师雪章悚然,身子徒然僵直,躯壳已经惯性地记起了受过的一切淫色。
他像极了前科太多的妻子,又让丈夫抓到了不规矩的时候,只得紧着嗓子,忍不住抬了下巴,令师钦川低头赏到了整张粉润的脸,解释道:“是我不小心揉乱了……”
“你看!还是自己束的……”
说完微微偏头,露出头顶成股的分线。
但师雪章极为可怜,他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淫事,自认为是他丈夫的人偏生心坏,疑神疑鬼的偏激妒忌着一切虚无的可能性。
只因为师钦川心中,没有人不会对他的妻子心动,更何况他们还不够名正言顺。
前排是家主与重臣才能坐的地方,后排则是各家子系。太多陌生面孔,各种身份,自然随性了些。
师家二公子端正坐着,他低头嘬饮着淡色的酒液,鼻尖却萦绕着另一股惑人的香气。
有些人听说过,师家兄弟的关系极好,总是黏在一起。
那不着调的纨绔大公子像是缺了骨头,肩膀歪着靠在了弟弟的手臂上,脸遮住一半。微张的唇润出水意,靡红的色晃花了所见之人的眼,恍惚能见到内里洁白的齿。
师钦川低头说着什么,锋利的下颌透露出显而易见的得意,举着刚喝过的酒杯喂给了自己的兄长,亲昵得不该。
有幸坐在一旁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