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微微一笑,似在赞赏。没了无关人员的干扰,怀中人欣赏的还是这般素净的颜色。
楚兆见了师雪章两次,便下定决心要把人拥入怀中。
其中一次甚至还是兄弟相奸的戏码,他听着这人挨肏的声音硬得走不了,等到师钦川按着人奸透了,才恍惚平息欲火,却是再也忘不掉。
第二次不过是顺水推舟救了人,又留下衣服让他找出贴身小衣,在梦里勾引自己狠狠欺负了一通。
楚兆不禁诱吻着师雪章的耳廓,唇齿叼住柔薄的软骨,轻声地:“你真漂亮。”
漂亮得他只想将之困在床榻肏得灌满自己的精汁才好。
形状分明的指骨狎昵地伸进雪色的亵衣中,师雪章简略的发带已然凌乱,青青的绸带松垮着扯出小半束紧的青丝,根根分明地垂在赤裸的锁骨窝上,下巴也羞涩地收到了同一处。
楚兆将师雪章的衣裳一件一件剥掉,青绿的纱绸堆叠在地上与窗台,剥到对方身上只剩下一抹淡色的小衣。
潮红着脸的美人双腿半搭在楚兆的腰胯,目色迷离,有些顿感,贴在他的身上胸脯绵软挺翘,好似在发痒,不停地泌出剩余的气力抵着男子的胸膛摩擦。
软弹的奶子挤得楚兆心都酥烂了,他颠着黏腻柔润的臀尖,被其嘴唇仍不住地缠吻着,伸手解开了早就硬涨无比顶出凶狠轮廓的裤裾。
紫红的肉具忽地弹出来,重重升起抽在师雪章臀缝间,打了发骚抽搐的嫩屄一下,连带着沉甸甸的精囊也跳动着,拥挤在湿暖的肉缝底下。
他把人架在摆满纸张的小桌上,腰背上的肌肉都发紧了,粗硕的肉茎被滑腻的臀缝欢天喜地地迎了进去。
楚兆吻得极为痴狂,着魔似的不给怀中人任何喘息,他的手指揉开这段时日一直被他催熟的嫩屄,揉得师雪章受着他的吻都不得安宁,抖着身子将两团丰腴饱满的小奶挤得更平了。
手指淫弄着仅仅受过指奸的肉花,它早就没了原来挨过肏却青稚的样子,就算被男人用肉棒肏烂了内里的宫苞,不消几个时辰也能褪去肿胀,又是那副紧嫩的样子。
就连师钦川都只当自己的兄长天赋异禀,太过于适合挨肏,早晨才受过精被肏到了嫩苞,带出茎身的时候里面的小嘴都还是肿的,夜晚再逮住人,幼窄的宫口又是鲜嫩的一圈小嘴了。
湿热的小室淫乱不堪,偏偏对着天井的窗台大开,流淌着骚甜的淫水,外面酱色的水缸一宛水莲从芯里泌出晕色,内里还坠着师雪章溅上去的水珠。
纤长的双腿叫人掰开,扣按住脚踝抵在桌上,狰狞的肉具狠狠摩擦着细嫩的桃缝,每刮过硬涨的肉蒂都惹来美人带着哭腔的淫叫,他似乎受不住这样的淫亵,淡粉的脚趾攥紧了,用力到失掉血色。
“…唔…好酸……哈啊……”那张秾丽魔魅的脸湿漉漉的,还有激烈吻过的痕迹,充血泛红的肉阜饱胀熟烂。他的笔已经滚在了地上,流溢的淫汁不断打湿着写过的纸张,将其上的墨迹滴的模糊,晕开浓淡不一的深浅。
隐约还能看见那句小诗的前两个字是‘青青’。
师雪章的发丝全乱了,用来做发带的绸缎飘在地上,他半躺在小桌上,双手揽抱在胸前,头却搭不着边。只能弯折着身子睡在桌面,半数的青丝垂下,长及曳地,沾上了地面的灰尘。
他无意地咬着自己的指头,在纤长的指节上留下两三枚浅浅的齿痕,无神的眼珠还是显出呆愣,让他多了几分迟钝的笨拙。
楚兆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热汗,饱胀的精囊都鼓满了子种。
他掐住师雪章的腰胯,那把细窄的腰怎么也不像是能承受住驴货似的淫具的,一只手都要将其掐住大半,一截臂弯便能尽数揽抱在怀中,叫人怎么都逃不开。
这种能够随意侵占的滋味比肉体上的侵犯还要让楚兆着迷,他一寸寸压开那对雪白的腿,湿软的媚红肉口让发烫的狞色淫器肏破了。
紧嫩的屄口抹开淫靡的熟红,又嫩又润,硕大的肉茎布满了虬结的筋络,若不是早就知道它挨过肏,还会令人忧心是否插烂它。
师雪章咬满了齿痕的手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肚子,他勉力睡在桌面的头跌了下去,可怖的轮廓涨开了平实的小腹,他痴红的唇一刻不停,淫态尽显。
似乎爽到骨髓深处了,腔道催熟的淫肉姣得要命,绞出肉茎便放不开了,他眼尾靡丽无比,沉黑眼珠揉开秾丽的水泽:“…唔…好舒服……”
楚兆用腰胯狠狠地架开他的腿,两瓣漂亮媚红的肉唇被茎身骤然肏得翻卷开,硕大的肉具简直就像淫虐的刑器,猛地将师雪章顶在他的身上,粗暴地撞到了娇弱幼嫩的宫口,差点肏开那张紧涩的肉嘴。
绝丽的美人狼狈地摇着头首,从喉咙里呛出尖细的叫声,还是凄惨地掉出了泪,爽得仅存的忽闪神志都消失了。
楚兆狂戾地压肏着这口极会讨好男人的嫩屄,飞溅的淫汁把臀下的纸泡烂揉碎了,最后的字迹也彻底浸坏。
他的手掌摸到了师雪章水涔涔的后颈,将人更加辛苦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