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景点,但总是有很多人。
网上流传着这家花店的传言,说那里的花很漂亮,但是去的人能看到更漂亮的景色。
那是上一代人心中最美最遗憾的,提到白月光这个词便会隐晦提名的人。
花店的老板穿着一件青绿的外衫,正抱着一束花,调整着骨朵之间的距离,穿梭的手指比才催开的嫩苞还要柔腻。
大家没有说谎,他真的很美。
第一次来到这里游客忍不住看了再看,却不敢上前。
那是一种直白的,叫人不敢亵渎的容色,只是站在那里,便与整个世界隔开距离。
老板此时侧脸瞧过来,即使认真的不做任何表情,睫毛一扇,观者的心也跟着震颤。
天生晕粉的面颊含苞带露,连着那束花也蒙上迷丽。整个人纤长高挑,宛如长湖中央被大叶裹住的莲荷。
他将怀中的花束递给顾客,笑眼弯弯,只是还有些病气,显得脆弱易碎。
顾客连忙接过,生怕老板多受累一秒。到手之后又不禁轻拢花束,好像能感觉到它在老板怀中呆过的温度,比它们团簇的香气更引人着迷。
“欢迎下次光临。”是清凌凌的嗓子,有三分甜。
顾客红着脸,嗫嚅了好半会,狼狈地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走了。走出十几米后这才转身,探身去看老板还在不在门口。
老板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流出靡丽成熟的色相。明明身材纤瘦,倒总让人觉得用手一捏,奶白的汁便破开了,看得喉咙发涩。
他淡红的唇微笑时很润,会蔓延开一种不同于这家花店的香气。
蓬松柔软的半长发用扎花束的丝带随意系住,发尾摆在突起的锁骨上,好像更成熟了一些。
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走到老板腿边,脸红成苹果。她很可爱也很无措,所以抬头努力望的时候,老板拢着衣服蹲下来。
她捏着裙子,细细地问:“漂亮哥哥,我要买一支花送给妈咪,多少钱呢?”
过了一会儿。
小女孩扑到妈妈腿上,她勇敢地拿回了跟漂亮哥哥要到的花,虽然有些舍不得,还是送到了妈妈手上。
漂亮哥哥告诉她,要下班回家了,所以这枝花是送的。
妈妈揉着自己的小公主,示意她的爸爸将她抱起来,她笑眯眯地告诉女儿一个秘密。
“其实你应该叫叔叔哦。”
车内的隔音挡板升起来了。
雪白的腕子搭在男人颈后,指尖润出淡淡的粉,发颤地绞在一起。
美色逼人的花店老板眼珠全湿了,嫩色的唇被磨吻得秾丽,轻轻一咬就要流出红汁。
他的腰被揽在一双手臂中,对方的手掌很大,尤其是挂在这截腰上,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它。
热烫的掌正暧昧地揉着紧窄的腰腹,摸得他发颤。
眉目深刻的男人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随着年纪增长,褪去了青年时的清俊可亲,眼窝愈发深了。那两片年轻时就薄情的唇变得更浅,收起刻板的笑意眼色一扫,能冷进人骨子里。
男人动情地吻着怀中跨坐的大美人,牙齿叼嘬多年过去依然丰润的唇珠。他无法克制自己深入骨髓的迷恋,显出异样的痴态,鼻翼都因为激动不住地翕动。
那双手掌揉着细细的腰背,动作越来越情色露骨,已经摸到了凹陷下的位置,指尖塞到了裤腰里,再一伸就是饱满的臀。
两张脸紧紧贴在一起,如果不说,还以为那位被吻到喉咙呜咽的大美人才是小的那个。
雾色的眼珠挂上了水汽,他坐在男人怀里被吻地低声哼叫,清甜的嗓子都缠得黏起来。嘴巴里的舌头嫩嫩的,每次翻搅都泄露出一抹红。身体颤抖承受不住的样子,像是什么熟男的幼妻。
他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雪腻的脸上没有过度成熟的痕迹,年轻、没有生活的苦痛。
都不会有人问他是否已经结婚,没有人会觉得这样的人已经有了丈夫。
其实这位美人都已经快要四十了,并且当初一到年龄,就火速迈入了婚姻的殿堂。
两弯侍弄花枝的手从肩颈垮下,弱态地抵在宽阔的胸膛上,攥得黑色的衬衫卷出皱褶。
大美人比男人纤弱许多,从骨骼便拉开了差距。
包在裤子里的小屁股柔柔地坐在对方的胯间,双腿需要尽力敞开才行,膝盖只能顶在靠背上,腿心那枚熟透的屄穴自然贴满了鼓鼓囊囊的性器。
林雪章才出院没多久,翻涌出情潮,颊上晕出病弱的异红。
他躺在病床上,好久没吃肉棒,这会只是隔着布料感受到热气,纤薄的内裤上就已经挂满了粘稠的汁水,兴奋地翕动起来。
好酸,好胀……
林雪章腹腔里的子宫坠缩着,苞口压挤着附近的骚心。花阜充血肿胀,将肉豆挤到润湿的布料上,整个屄穴都发情了似的,好像能打湿他的裤子。
他细密的睫毛颤抖着,从眼尾流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