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在末世以前林宇同就见过叶应。
他晓得荆刺的队友背地里怎么骂得到叶应关注的自己是臭狗,林宇同不在乎。
虽然他总是长眉倒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英挺的脸凌厉得桀骜不驯,像是一匹高傲的头狼。但得到异能之前他的确是一条满身泥泞苟延残喘的狗。
一条被人从臭水沟里捞起来过,洗干净过的狗。
贵人多忘事,可能叶应自己也忘记了自己资助过一个男孩,那个男孩踩着破旧的鞋,淌过雨天的泥水,追着驱走的车尾大声呼喊,问:
“你是谁?到底叫什么名字?”
林宇同想着念着那个惊鸿一瞥的恩人,思念得每每午夜心脏都酸涩得不能呼吸。他从臭水沟里爬起来,找着自己狠心的主人,走到哪里都觉得是在流浪。
他疯狂地渴求着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直到末世来临。
荆刺招人的时候,林宇同就已经濒临堕化,光凭一股重获新生的战栗与兴奋支撑到现在。
狗的身体只属于主人,光是听到叶应随便的一句话,林宇同没有反应的鸡巴就要烧起来了,沉甸甸的一团鼓胀起来,逼出浓郁的雄性气味。
珍贵的无暇之体贴在他的裤脚发骚,都比不过叶应在暗淡的光里静默的眼神。
魅惑的粉在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上摇晃,他不敢奢想的人近在咫尺,身体里堆积的暗物质这一刻彻底篡改了林宇同的思维,他甚至没空分出心思踢开脚边的公主。
叶应的脸是雪白的,叶应的嘴是水红的,纤长劲瘦的身体包裹在紧身的无袖背心里,被惊人的动态视觉解析出来形状。
饱满的胸脯上顶着两粒凹陷却鼓胀的奶头。
叶应在暗色里显得那么脆弱可欺易于侵犯,尤其是跟一米九高的林宇同比起来。什么都是小小的,又漂亮又可爱。甚至一个眼神扫过,林宇同连那把腰有多窄都丈量清楚了。
他灵敏的嗅觉在湿腻腻的糜烂淫水中嗅到一阵甜香,骚骚的,甜甜的。
宛如干渴的旅人见到终于成熟的果实,果实散发出惊人的瘾毒,只需要一秒便在已经病态的脑海中炸裂。
叶应察觉到林宇同呼吸的变化,就当作新人是想要留下这个公主疏解。
虽然他对待自己的队员常被用一个词来形容,亲爹一般。但他没有兴趣留下来参观即将堕化的异能者与公主惊天动地的做爱,尽管这种题材在黑市里很流行。
不过他还是会负责任的在走之前确认。
叶应对上那双狂热的野兽之瞳,问道:“就他不改了?”
林宇同却攥住公主的手腕,不顾珍贵的无暇之体痛呼将人拎起来瘫在一边。
“不,就算死,我也只想要你。”林宇同高大的身躯堵在叶应身前,浓烈的发情气味铺面而来,他的性器锁在裤子里,顶起庞大的一团。
光是看着叶应,林宇同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瘫在地上的公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恼羞成怒,从没有人这样撩拨愚弄他。
他扶着沙发站起来,冷哼一声猛烈关上了门。走在回休息室的路上,公主心里充斥着羞恼后扭曲的快意。
快要堕化的异能者没了公主疏解,下次再见可能就是材料市场了。
林宇同并不知道荆刺的秘密,不过他是敏感的,早早便觉察到荆刺所有人的不对劲。
老成员之间保守着最重要的秘密,一分一毫也不愿意漏给新人,其实林宇同早就知道一件事,他们之间会轮流跟叶应做爱,而叶应不会拒绝。
现在他要验证这一点。
叶应秀美的唇露出笑意,他夸奖道:“真聪明,我喜欢聪明人。”
……
公主对快要堕化的异能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林宇同半跪在沙发上,叶应窄小的屁股卡在他的胯骨和大腿中,他疯了一样把人顶在墙上吮吻着那张花瓣一样的嘴。林宇同饥渴地吮取着自家队长含不住流出嘴唇的唾液,简直称得上凶狠。
他魔怔了一样,下体卡进叶应的腿间顶撞,用尽全力猥亵染上晕红的美人,只觉得光是接吻下面的鸡巴都要竖得擎天一柱,脑浆糊作一团,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下半身思考。
接吻的水声啧啧作响,他一边狂吻着勾引自己的嘴,一边心脏鼓动情绪激荡。长眉凶狠,嘴巴也变得不干不净起来。
“怎么这么骚,怎么这么好亲,队长……叶应……这么骚吃过鸡巴吗……”
林宇同把人从眼皮舔到下巴,亲得叶应差点挂不住他,被一条长长的舌头从喉头侵犯到整张脸,几乎找不到换气的节点快要窒息,还没挨肏就已经像是死过一回。
狂烈的侵犯者将他翻过来,隔着厚实的军裤揉捏着浑圆紧窄的屁股,厚实的双手掰开骚甜的蜜桃,将自己不要脸的一团大鸡巴全塞进去。
磨蹭着叶应扎进裤腰的黑背心便被扯了出来,林宇同鼓鼓的手臂一把揽住队长的细腰,他眼神沉得可怕,逻辑思维全然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