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赖越声丢到地上,溅起无人区的灰尘。他急躁暴怒地走动着,踹烂了废墟似的房子里那最后一把椅子。
程扉抿着唇,压抑着眼中的疯狂,手上却还轻柔地为叶应擦去粘在脸上的血。
“干净了……”他低喃着,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各种情绪不受控制喷涌而出,忍不住背着手抓烂了布满血痕的小臂。
很久很久都没人说话,只有呼吸声,肉眼看不见的暗物质漂浮在空气里。再这样下去,纪长风只会完全堕化。
突然之间,叶应平静地摸到了自己腰上的扣带。直到他抽出扣带将其丢到地上,已经开始解大腿上的外携绑带,其他人才如梦初醒。
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从震惊和不解,随着他渐渐将自己白腻的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慢慢的它们消退了,或者说变成了另外的东西,不可遏制地痴狂和滚烫翻涌出来。
“我是无暇之体。”叶应坐在地上如此说道。
他不在意灰尘是否沾到了自己,长长的腿洁白带粉,也只有那张脸会比它更靡丽。
“……队长?”赖越声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暗物质的侵蚀下,那双眼睛却加入了更深邃的赤红,一句惊天之言引爆了所有的意淫和妄念。
程扉没有说话,流露出的样子也没有冷静几分。两道呼吸声粗重的、急促的呼吸声传到叶应的耳朵里,令弥散着淡淡辉光的面容染上薄红。
国王向着自己的臣民展露私密的性器是羞耻的。他下意识还是犹豫,但从基地城里逃出来时便已经做好了决定。
本来手掌羞赧地遮挡着胯骨之中那团男性都有的软肉,叶应深呼吸,眼珠已经笼上一层水光,艳光欲滴。
他腿间雪白的布料露出来,顶端包裹着正常男性都该有的东西,甚至还要超出水平线几分。气氛逐渐升温,变得煽情又暧昧,意想不到的细缝吃进了内衣的衬布,溢出健康的润。
程扉单膝跪在叶应的面前,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没有彻底剥离出来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嫩屄,他试探地伸手,摸到了叶应精致的足尖。
而叶应没有拒绝,反而将其踩到了程扉的掌心。
清隽的贵公子一瞬间保持不了自己刻板的微笑,他的笑容如同戏团涂着花脸的joker般滑稽,简直就像蛇吻一样裂开。
他痴痴地望住逸散着色香的雌穴,直勾勾地,脸上升腾起兴奋的狂热。
它那么薄,那么小,甚至称得上贫瘠,像是还没丰满成熟的青桃,咬一口只会是涩涩的。
程扉没有说出口自己一瞬间的想法,尽管电光火石闪过的念头长久地留在了他的脑子里。
原来他准备一辈子侍奉的国王,其实是一位真正的公主。
他低头,停止在自己的手臂上制造血痕。
毕竟,作为忠实的臣下,怎么能用肮脏的血玷污他娇贵的公主。
程扉捧起叶应的脚,轻轻的咬吻着淡粉的指头。如果不是仅存着理智,刚才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足以让他跪在地上让叶应的裸足被迫蹂躏自己的脸。
从今以后,程扉决定换一种目光仰视着自己的心尖尖上的人。
而赖越声也不甘示弱,他褪掉之前的盛怒,知道叶应说一不二,所以才大着胆子从背后环住叶应的腰。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遮掩过自己对叶应的迷恋,此时更是带着得寸进尺的坏心眼,用潮湿黏腻的眼神穿过叶应的肩窝,狠狠地透进青涩的小批里了。
唔,好清纯的展示着自己救人的资本,贫弱的没有接受过任何一根鸡巴的资助。
是处女的嫩批啊。赖越声发着抖这样想到。
他几乎要因为这个推论喘起来,被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点着了火,绷在裤子里的鸡巴瞬间爆大一团。
赖越声扭曲着笑,用诱哄的声音说:“队长,坐到我腿上,不脏。”
原来爱情和色欲也会让人臣服。
只是从此以后,他们变成了公主的入幕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