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越声手掌变着各种角度抓捏叶应白里透粉的臀,把两团小而肉的浑圆揉出指痕,雪白的肌肤从指缝中微微鼓出来。
叶应吮吸着形状糟糕的触手,红唇被箍成嘴穴。事到如今神思已经昏沉了,他像是下意识在焦虑。快要被破瓜的预感,和肉棒受尽欺辱的感觉冲击上来,无法躲避无法逃离,他情不自禁缩紧了薄薄的阴阜上开裂的小口,绷紧了整个三角区,把淫狎地吻着处女小批的肉棒夹喷出一股滑腻的前液。
“唔,老婆的骚屁股软死了!怎么到处都在吸我?”阳光的青年舌尖亢奋地舔湿嘴唇,他的手指简直陷在两团雪腻的肉里,感受到越发紧绷柔韧的触感,更是发疯一样揉得凶了。
赖越声眼睛红得发赤,显出几分阴鸷,短粗的头发满是汗水,滚落下来烫进受尽苦楚的美人身上。
两根粗糙的拇指揉开夹成臀峰的软肉,露出里面潮湿粉嫩的小屁眼,他的眼珠震荡着,简直就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受伤的猎物,从瞳孔里涌出惊人的贪婪与渴望。
那是他少年时代起一直意淫的地方,天天想,夜夜想,就算是现在知道了叶应还有个嫩乎乎的小批,见了这个一直藏着掖着的肉嘴赖越声还是发狂了。
赖越声神色发痴,脸上带着迷离恍惚的笑,癫狂地用指腹揉搓着生嫩幼小的屁穴,他的拇指轻轻往里一滑,那口天赋异禀的淫穴润得不行,直接含住了男性的小节拇指,又紧又湿的肉壁甚至一张一合,贪心地吮吻着他的手指。
“骚死了,骚死了……”
赖越声喃喃自语,连饱满的臀肉都不玩了,拨开拥挤的缝隙猛地往骚粉的小屁眼里喂进了两根指头,直直按在长在浅浅的折处的骚点上,把前面那根抽痛的嫩鸡巴肏得一抖。
“呜呜……”叶应翘着屁股浑身发颤战栗,舌尖要不是被触手亵玩着都要跟着翘起来摆出发骚的表情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抽插着还没被肏过就开始发浪的屁穴,骚粉的肉嘴紧紧吃咬着手指,居然跟前面的嫩皮一样天生会出水,滋滋地开始溅着汁来。
“老婆好会喷水,全喷到我手上!”赖越声手指淫弄着可怜的屁眼,肉棒顶得笔直,狎昵地从稍微撑开的嫩屄滑出来,抵着那颗红艳艳的阴蒂肏弄,时不时还会顶到前面的阴囊,把鼓起来的卵蛋塞进程扉这个变态的嘴里,把叶应的屁股撞到纪长风的异能领域挤成一团。
然后叶应就会惊喘着,舌尖打着颤搔刮着化成鸡巴形状的触手,手指捏成又淫又紧的穴,给狂肏的驴屌干得满手都是腥臭味。
三个人都被队长绝妙的身体淫得不轻,尤其是被精神触手占据感官的程扉,他贪婪地嘬吸着叶应的肉棒,简直存着把它用废的心,叶应呜咽地吃着他的触手,和真的舔他的鸡巴没有任何区别。
他粗暴地捏着紫到发黑的丑陋孽根,嘴里‘赫赫’地急喘,沉甸甸的屌袋激动地坠在腿间摇晃,慢慢地抽动起皮上的褶皱。
“要射了,呼……骚老婆,射给你!”
紫红的大龟头马眼愤张,青筋呜呜跳动,一整个热气腾腾腥气满溢,程扉扶着鸡巴从侧面抵着叶应的阴囊,只是他太兴奋,顶到了更下面。
满满当当的优质精种激射在美人涨跳的阴蒂上,射得又烫又重,那个淫荡的嫩批让另一根鸡巴堵着嘴浅肏,大受刺激地随着茎头的淫戏噗呲噗呲把水喷给两根鸡巴洗澡。
触手抽了出来,叶应式神的被带出了舌头,眼角挂满了淫弄到极致的红,他夹着腿主动摇起了屁股,只觉得下面没用过的骚屄浪极了,两篇薄嫩的花瓣吞掉半颗屌头又依依不舍地吐出,偏偏被手指猛奸的只有后面的骚穴。
可是怎么能只爽嫩批外面的肉环呢,内里的腔道又酸又空,只能让肉壁互相之间揉搓吸绞。
绝丽的美人头颅低垂,涎水从嘴里掉出煽情的丝,他的足尖交叠着蜷缩,呢喃道:“好痒……唔、再深点…再深点……”
突然一根浸满精液气味的臭鸡巴点在美人快要合拢的眼皮上,马眼上还坠着刚才没擦干净的子孙精,让黏腻的带着精絮的腺液给眼皮涂上一层闪光。
叶应失神地眨眨眼,睫毛小刷子一样扫过丑陋恶心的孽物,轻柔的宛如勾引。‘噗’的一下,没射干净的残精把那张凝结着白斑的脸又补上了一层水,让人忍不住怀疑,这样的漂亮,是不是天天拿男人的精涂脸才如此美丽。
“好臭……”他轻轻舔着自己上唇的口水,尝到了什么怪异的味道,舌尖犹豫着又吃了一些。
其实那只是天天发泄数次性欲的臭鸡巴恶劣的鱼目混珠。
无论怎么清洗,让精液浸泡的臭鸡巴依然散不去勾引雌性的精臭。
纪长风捏开那张吃过多次鸡巴的嘴穴,拿狰狞的屌头去亲美人漂亮的嘴,低哑的说:“……但是你的嘴很香,帮老公洗洗臭鸡巴,好吗?”
带着浓浓精臭的紫红大屌不由分说地透开了大美人的红唇,插进去一半之多,它硬得过分,差点将叶应的嘴角撑裂开了。
叶应眼皮翻着,又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