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扉初中的时候每周会上三堂礼仪课,因为这次的课程太久,走到楼梯转角时他意识模糊,不小心碰倒了楼道的花瓶。
赶来的母亲叹息着,露出的表情绝不是为他可惜,更像是为了那尊美丽的装饰。
端丽的女人失望地看着程扉:“小扉,为什么你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呢?”
程扉几乎是平静的,只是他颤着手,头顶花瓶被父亲安排在花圃里的温室受罚。
因为晚上会有客人来,那里安静,不会有人过去看程家的笑话。
初夏的夜里风也带着燥热,尤其是被人紧盯着保持端正姿态受罚的程扉,身体和心里的痛苦渐渐麻木,他惯性地滴汗,打湿了脊背。
但那天还是有人来了。
晃眼间,程扉还以为看到了一枝稚嫩的白蔷薇。
那个人比他见过的所有事物都要美丽,在花丛里漫不经心地穿梭,宛如夜里化形成精出来玩乐的花妖。
程扉滴着汗,他麻木的心渐渐有了反应,不断从心脏溢出的却是嫉妒。
他知道,那是叶应,叶家备受宠爱的小少爷,绝不会像自己一样狼狈不堪。
因为所有人提起叶应都赞不绝口,所有人都爱他,包括程扉的父母。
他们总是羡艳着叶家的一切,叶家什么都是好的,无论是财富还是子嗣,语气中无比推崇却又藏着妄图取而代之的贪婪。
他们对待叶应的确包容,即便只是礼仪。甚至于说好的没有人能来的花圃,今晚也为叶应敞开。
程扉就像一个被欺骗的小丑,可怜兮兮的与天上的云相互衬托,变成更烂的样子。
程扉很想躲起来,他的脸控制不住的腾烧,仅剩的自尊心突然被丢进油锅里煎得焦灼。
他的目光好像刺痛了花圃里娇贵的小少爷,花一样的人在月光下挑起眉头,两个人遥遥相对。
程扉隔着玻璃门看到了叶应清澈的眼睛,那么安静,却是带着刺让他一痛。
身边盯着他受罚的女仆发现了外面的来客,特别是发现了来的人是叶应。
她连忙把程扉头顶的花瓶抱下来,生怕外人发现程家的丑事。
程扉身体一晃,躲到温室高高的绿植后面,透过树叶隐隐绰绰的缝隙,他想。
叶应有在看他吗?
朦胧的暗色里,叶应只留下一个转身的背影,好像正低头观察着待开的苞芽。
原来叶应并没有看到自己。程扉扶着树枝,不知道看了叶应多久。
叶家和程家关系平常,不过叶应好像很喜欢程家的花圃,每次过去都会逛逛。
程扉看着叶应慢慢从小小姐般的漂亮,变成了一名高挑的少年。
直到有一天,父亲温柔地揽住他的肩,称赞程扉的社交能力。第二天他才知道城郊的项目叶家让给了父亲,是叶家的小少爷提议的,父亲认定了这是程扉出的力。
那之后程扉再也没见过叶应,听说叶应转去了更靠近叶家祖宅的中学。
他依然会在温室里受罚,只是次数越来越少,很长一段时间却再也没见过那个漂亮得令人心惊的人。
程扉的笑容跟他的父母愈发相似,温柔的表象下面尽是阴冷的鳞。
高中的时候,程扉也转到了叶应所在的城市,但不是同一所高中。
他意外的在网上看到了高价出售的叶应的制服,偷东西的小贼很上道,提供的照片里有制服腰侧内佐证的刺绣,程扉不清楚这是不是真的,鬼使神差地把东西拍了下来。
他找人把小偷发了一顿,照样收下送到的制服。
整洁的衣物摆在手边,程扉忍不住嗅了一下,恍惚闻到了叶应无数次浸泡在蔷薇里的背影。
只需要一瞬,那颗焦烂的心再也不可收拾。
“唔嗯……”叶应的舌头被程扉精神触手激烈的拨弄亵玩,黏腻的涎水从湿红的嘴里坠出,从雪白的脸一直滴到衬衫的衣领。
他被数根触手按在墙上,没有形状和颜色的精神触须除了主人谁也看不见,就好像叶应是故意敞开衣襟袒露成大开的姿态。
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的‘吻’,叶应仰头吊着眼,无形的触手把他的喉咙也当成了一个骚屄,撑开嫩润的嘴边交吻边抽插,把可怜的舌头挤到唇外吮吸,从上面看下去淫得不行。
穿着学院制服的美人跟他自己十六七岁的样子没有太多变化,像极了没有钱跑出来陪老男人上床,搞援交赚钱的未成年男高中生。
甚至裤子还没穿多久,就又被解开从大腿根捋下来,腿根处隐隐约约湿了。不过程扉仗着已经得到了人,它也没多大用处,随手丢到不知哪里去了。
叶应不堪忍受,喉咙里叽叽咕咕,除了水声愣是发不出一点杂音。
那把劲瘦细窄的腰靠着墙不断下滑,叶应只有一条腿落到地上,人止不住得发抖。
因为在他的腿心,有人正痴痴地将头埋了进去,半强迫式的让那段腻白的小腿支在男人肩上,整个露出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