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侍弄。
有顾客开始亲自验货,手指刚插进去,他就夹了客人的手指,客人皱着眉,试了一下居然被夹得死紧拔不出来,下一秒可怜的双性就被顾客拿起竹篾狠狠鞭逼。
训诫师们见怪不怪地看着,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客人愿意亲自上手,证明有买回去的意愿,他们怎么会阻拦呢?
直至双性的阴阜肿得有两指高,阴蒂头大如熟枣,顶端软肉却又被打成一滩烂泥,崩溃地捂着逼哀求痛哭,客人才停了手。
挨一顿打的工夫,这个双性又潮喷了两次,甚至直接用女性尿孔失禁了,身下大滩的淫水四处蔓延。
客人喜上眉梢,毫不犹豫地将他拍下。
白奚身边的每一个双性都比他讨喜。
身边的少年显然是妈妈新买来的,不能接受自己已经被家人抛弃,怎么打都不听话。
在展示台上被训诫师拿了刑具直接电逼,尖厉地叫了几声后终于老实下来,老老实实地跪着,甚至温顺地主动去蹭顾客们的腿,终于也是被买走了。
双性们陆续被买走,最后只剩下白奚和一些长得丑的或身体不讨人喜欢的。
妈妈皱着眉,别的人卖不出去她还能理解,白奚怎么会卖不出去呢?这可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光是那张脸,都足以让人心驰神往。
妈妈很快找到了原因,其他双性多少知道主动讨好,客人们买红袖招的性奴双性回去并不便宜,心里都想买个听话耐玩的。
而白奚满脸冷淡,哪怕被迫高潮也连叫都不叫一声,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怪不得长着这样一张妖孽的脸却卖不出去。
妈妈终于意识到这个高价买回来的、以为能大赚一笔的上等货色居然卖不出去了,脸上的笑意消散了好些,便给训诫师递了个眼神。
于是训诫师们在白奚耳边小声讨论这批没卖出去的双性要怎么处置。
“当然是被留在红袖招当最下等的公用娼妓,在举行活动的时候招待客人,平时就送去和下三路的混混搞好关系,当个千人奸万人骑的免费婊子。”
“或是拴去厕所,当个公用的肉便器。”
“反正也卖不出去。”
训诫师讨论着怎么处置他们,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只是在处置一颗廉价的野草。
“卖不出去的可没好日子过,送去轮奸几次,当个肉便器,熬不过几个月就没了。”
白奚眼底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熬不过几个月吗?死得这么快,那倒是挺好的。他好容易到了年纪,被卖入红袖招,卖身钱还了父母的生养之恩,若是接下来的日子能快些解脱,倒正合他意。最好能死得合情合理,他不想再和家庭有任何纠葛,却也不想给他们带来麻烦。
白奚难得有了一丝表情,训诫师们欣喜地对视一眼,正以为他会因为恐惧而配合拍卖的时候,白奚却又垂下了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要被那样对待的不是自己。
双性们一个接着一个被领走,眼看着这个尤物卖不出去,训诫师们可得少好大一笔奖金。
于是身后的训诫师再也不手下留情,非得让这双性哭叫出声不可。
训诫师拿了一根实心短木棍,形如擀面杖,这棍子已经在春药中浸泡三天之久。
在白奚波澜不惊的目光中,木棍竖直着重重砸下,啪地一声钝响,本就红肿的阴蒂被砸得彻底变形,甚至因为残忍的力度而泛起苍白,下一秒变成血一般的绯红。
啪啪啪……又粗又硬的棍子朝着阴蒂狠抽,早就肿胀的阴蒂被砸成一团软乎乎又肿又肥的肉。
在春药里浸泡过的粗棍带来的不仅是钻心的疼痛,还有致命的瘙痒,明明挨打的是阴蒂,两瓣肿得合不拢的阴唇却疯狂煽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汁水来。
随着每一下抽打,白奚的下身重重抽搐,终于发出不受控的崩溃呻吟,手指本能地绷紧,又徒然地垂下。
他双目发直,连挣扎的意愿都没有,根本不在乎自己被怎样对待,最好是能在这个拍卖会把他打死了,还省了接下来在红袖招当肉便器的功夫。
训诫师们调教白奚,客人们纷纷驻足,看得津津有味,却绝口不提将他买回去的事情。
他们都是爱玩的,白奚那么贵,却跟个木头似的,买回去未免太过无趣。
见客人们感兴趣,训诫师甚至用手中的短粗木棍在嫩鲍上狠狠抽了两下,顿时逼穴艳红得几乎要沁出血来,失控地痉挛几下,下一秒就潮喷了。
流出的淫水从半空中落下,黏腻地拉出长长的银丝,淋漓的水花溅开。
白奚显然已经被玩弄到了极致,别的双性被这样调教,早已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地开口求饶了。
白奚却连求饶都懒得开口。
陈越在二楼包厢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展示台,并没有下去参与的意思,视线却也一直没有移开。
好友沈经义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陈少爷,你该不会想把他买回去吧?”
他知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