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走进房门,便看到他刚娶的妻子跪在床边,雪白的背脊弯成温驯而无害的弧度,已经等待他许久。
以陈越严苛的眼光看来,白奚跪得并不标准,妻奴跪姿的时候是不允许并腿夹逼的,必须把私处全部露出,方便丈夫的使用。
甚至不允许发情,必须干干净净地等着,而陈越分明在白奚逼穴看到了晶亮的痕迹,连腿根都是湿润的。
侧面可以清晰看到漂亮纤细的锁骨以及被乳夹和装饰狠狠拉扯坠下的乳头,尽管已经被乳夹夹了大半天,肿成平时的两倍大小,乳头依然不够大。
乳孔甚至一副未经触碰的样子,乳孔紧闭,别说露出里头沁出汁水的鲜红嫩肉,连最基本的撑开乳孔都做不到。
很嫩的身子。
陈越皱眉,他可没兴致温柔小意地亲自调教白奚。
但这么好用无害的双性着实也不多见,世事哪能尽善尽美,先将就着用一用,以后让府里的训诫师慢慢教就是了。
“到床上跪着,把逼扒开。”耳边骤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命令。
白奚已经跪了许久,有些懵地抬头看向他。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看清他的丈夫。
是一个英俊但严肃的男人,黑沉的凤目冷淡地看着他,身上大红的喜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和坚实有力的肌肉。
从骨子里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白奚垂眸,果然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要不是这人买下了他,还娶他为正妻,他说不定已经遂了心意死在红袖招了。
“唔……!”
本就被打得红肿钝痛的屁股突然被重重踹了一脚,留下深陷的凹处和肮脏的鞋印。
他的丈夫不满白奚的走神,抬脚就踢在那只滚圆的屁股上,白奚没跪稳,顿时跌倒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重新爬起按着丈夫的命令跪去床上,屁股就接二连三地挨踢,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甚至连臀缝都被重重踢了几脚。
屁股红得发烫,布满凌乱的鞋印。
应激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白奚怔怔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冷峻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敢不执行命令,反倒是盯着家主发呆的妻子。
白奚试图挽救,哆哆嗦嗦的手指往下,狠下心掰开花唇,露出汩汩流水的小穴。
谁知陈越非但没有平息怒火,眉头反倒皱得更紧,“这么多水,谁准你发情的?”
陈越有些不耐烦了,“掰大一点,用力。”
他一脚踢在濡湿的穴眼上,那只饱受蹂躏的逼在剧痛之中依旧颤颤巍巍地吃进了大半个鞋尖。
“啊啊啊……”白奚发出尖利的哀鸣,要不是在花轿里已经被假阳操开了,他的逼几乎要被丈夫这一脚踢烂。
他知道嫁了人,妻子实际就是丈夫的性奴罢了,但没想到第一晚就要遭受这样过分的淫虐。
陈越此时倒是从他满脸的红晕和破碎的呻吟中觉察出几分趣味。
怪不得跟个木头似的也有那么多人驻足观看,原来是长了这么妖孽的一张脸,面若桃花,说一句男生女相半点不为过。
陈越突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他父母早逝,记事起就在和族老争斗,一边想着怎么夺回陈家的资产,一边戒备送来的居心不轨的男女,竟是还没尝过荤腥。
陈越来了兴致,也就不再折腾,懒洋洋地坐到床上,“伺候我。”
白奚生怕他一言不合又要动手,赶忙忍着下身的酸痛,爬到丈夫脚边。
帮丈夫解衣自然是不能用手的,白奚生疏地用唇舌咬开了男人的腰带,被那根带着男性腥膻味的火热硬物重重拍打在颊边时,却再次吓得瞳孔皱缩。
——他丈夫的鸡巴入了珠。本就青筋可怖的茎身,还有两颗分外狰狞凸起的珠子。
白奚脸色愈发苍白,他早就听闻大户人家的男人性器都是入了珠的,不仅使阴茎更加粗大坚硬,肏进逼里更是让妻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阴茎本身越小,珠子便入得更多。陈越本身已经很粗了,茎身的两颗珠子便显得更为恐怖,白奚看着这根东西,只觉得眼前发黑。
“舔。”火热硬物在白奚脸上狠狠抽了一记,白奚只得强压着疼痛和恐惧,将这张牙舞爪的东西含了进去。
口腔被彻底塞满,不过舔了几下,颌骨就已经酸痛,口水失控地从唇角流下。
白奚尽管学过怎么舔鸡巴,却只是被匆匆调教,根本伺候不好。
在又一次用牙齿磕到嘴里的阴茎后,陈越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了。
嘴里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抽走,入珠的鸡巴重重抽打在脸上,劈头盖脸地打,被鸡巴抽耳光,白奚被打懵了,疼得嘴唇发颤,脸上更是留下深深的红痕和乱七八糟的水迹。
疼……好疼……鸡巴抽在脸上,偶尔被珠子打个正着,格外地疼,混着前列腺液的腥味,白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男人有力的手将他按在床上,摆出发情母兽承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