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三天,白奚已经彻底领教了丈夫的厉害。
昨夜陈越嫌他不懂规矩,挨肏的时候竟敢妄图爬走,再次用红绳将他分开双腿绑在了床上。
巴掌朝着逼穴狠掴了二十来下,疼得穴肉抽搐,肿胀的阴唇蝶翅般剧烈抖动。
疼痛中白奚尖叫着求饶,却被他的丈夫置若罔闻地捏住了阴蒂环,残忍蹂躏脆弱的肉豆,在白奚浑身的痉挛中,阴蒂环在孔里来回转了好几圈,甚至将阴蒂拉成手指长的细细肉条,阴蒂红肿发紫,逼穴却淫贱地喷了陈越满手的水。
陈越嫌他挨打也能潮喷,掌掴逼穴的力度更狠。
白奚双眼泛白地认错,主动颤抖的手指扒开阴唇,露着鲜嫩濡湿的软肉讨好地蹭陈越残忍扇下来的手掌。
“是奴错了……再也不敢跑了……”
“好疼啊啊……阴蒂烂掉了……”
“奴的贱逼就是要伺候家主的,呜呜……家主,求您别打了……奴用贱逼给您裹鸡巴……”
陈越嗤笑一声,最后扇在逼眼上的一巴掌打得红肿的阴阜几乎要被甩飞出去,“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满手都是身下人潮喷的淫水,被他一一抹在白奚那张哭得狼狈却依旧风情摇曳的脸上。
晨训时,训诫师看着被打得瘫软在刑凳上、双穴翕张汩汩流汁的白奚,止不住地皱眉。
陈家明令禁止晨训时发情,潮吹喷汁更是忌中大忌。
家主正妻过门三天,规矩却毫无长进,挨顿打都能潮喷,传出去实在是影响陈家的名声。
训诫师有心更严厉地教导这个双性,可这几日白奚除了晨训家法,都在家主身下。
果不其然,今日晨训刚一半,陈越的贴身小厮便前来告知,施完晨训就把夫人送回房去,完全没给训诫师留出教规矩的时间。
训诫师叹了口气,他倒是跟家主提了两句,但家主新婚,正在兴头上,对他的进劝置若罔闻,他也只得暂时饶了白奚这几日,日后再训。
他俯身拨开肿胀濡湿紧贴在一起的花唇,逼穴果然肿成一团,训诫师探入手指。
家主尺寸骇人,要得又狠,这逼从穴口到手指能触及的最深处,全是肿的,凄惨地皱着,手指很艰难才能分开,咬弄阴茎的时候定然很会伺候;而更深处的子宫口要伺候粗大龟头,更是烂软得不成样子。
据下人回禀,这几日家主清闲在家,夫人不仅日日从入夜哭叫到天泛鱼白,挨完晨训又会被领回家主身边继续。
下人们不止一次看到夫人合不拢穴、腿根抽搐地倒在地上哭泣,腿间是大片淫水混着精液,甚至被操得失禁;或是跪在家主脚边,露出下体供家主踩踏玩乐。
训诫师点点头,夫人体力虽然弱,但这副身子确实是极品。
训诫师不敢扰了家主兴致,便只叮嘱白奚要好好伺候家主。
又命人取来更多春药,涂抹在双性的逼眼、后穴、乳孔,让他的身体时刻瘙痒发情,再取来竹篾细细地抽打阴唇,在白奚尖锐的痛呼和哀求中勒令他夹紧逼穴,不能让家主插入时觉得松垮。
陈家家教极严,夫主要得再多,穴也不能松。
只是今日不能再由着陈越胡来了。
娶正妻的礼节前前后后多而繁琐,依着礼节,他今日要带着正妻去给各位长辈敬茶。
陈越本不想理会,但想到那群算盘落空的老家伙心里不痛快,面上却还得笑着恭恭敬敬地接他奉的茶,便忍了下来。
此时已是初秋,花圃的西洋花却仍热烈地绽放着,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但这是陈府,多少平民百姓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在这里也不过日常。
能在寸土寸金的京都中心占出这样一座幽静而宽广的宅府,陈家本就不普通。
白奚深谙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说多就错多,低眉顺眼地跟在陈越身后,连眼睛都不乱看。
刚进祠堂便听见哭叫声,是族人带来的年轻双性奴妾,没见过世面地四处张望,夫主嫌他丢了面子,命训诫师带去门口露着逼挨打。
一顿狠抽打得见了血,连阴茎都被打软了,囊袋可怜地瘪着,下身血肉模糊。
一时之间,今日被夫主领在身边的正妻和奴妾人人自危,不约而同地紧了皮子。
门口那个人怕是活不成了,打成这样,得用多少药来救,不值当。
白奚漠然地移开视线,毫无头绪地乱想。双性的地位就是这样的,廉价又淫荡,主家想打就打,打坏了再买一个也花不了多少钱——起码比救人便宜。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轮到他挨这种打,要等他的丈夫玩腻了吗?能不能一次打死?多挨几次也太疼了。
“夫人,跟紧了。”
训诫师小声提醒,看白奚脸色苍白,只以为他被吓到了,小声宽慰,
“您是家主正妻,只要不犯通奸善妒等大忌,子嗣有所出,都用不着挨这种打。”
陈家规矩,对于家主正妻,罚得再狠,也必须维持体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