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受完晨训回房,几乎是硬撑着没有昏过去。
哪怕每天都要晨训,他依旧没能习惯被趴在刑凳上,被训诫师狠抽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甚至被家法把逼打得发麻的感觉。
而今日,他再次被按着一次又一次地往逼里灌姜汁,残忍地灼烧嫩穴,直到一滴都流不出来才作罢。
训诫师今日检查他的身体时,突然问道:“入门多日,夫人逼里怎么这么干净,除了淫水便是精液?”
白奚不解地看着他。不对吗?他是家主的奴妻,逼里除了精液还有什么。
他一脸疑惑的样子让训诫师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夫人不曾伺候过家主晨尿吗?”
随着白奚的否认,他甚至来不及求饶,就被绑了起来。
混着春药的姜汁一次次撑大他的肚子,直到肚皮高高鼓起,哪怕很快排出去,那种身体被逆行灌满的感觉却深入骨髓,加上灼烧刺痛和致命的瘙痒。
白奚哀鸣着,要不是手被绑着,他恨不得把这只痒得犹如万千蚁噬的鲍逼扣烂。
“好痒……啊啊啊……贱逼好痒,求您……打我……啊啊啊啊把贱逼抽烂,求求您……”
“肏死我呜呜啊啊……求求您……打烂我的贱逼呜呜……贱逼欠打……”白奚渴望地看着那根藤条,太痒了,只要能止住瘙痒,他宁愿被打得腿都合不拢。
训诫师下了指示,“去伺候家主晨尿吧夫人,尿进来您就舒服了。”
伺候晨尿这种事本该由贱妾来做,可陈越房里拢共只有一个正妻,伺候晨尿自然也是白奚的职责。
白奚哭得太狼狈,整理好仪容才能继续伺候陈越。
他看向镜子,里面是一张苍白却勾人的脸,乌发凌乱,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嘴唇殷红,像个艳鬼。
漂亮得能让父母强忍着嫌恶将他养大。
从记事起,垂涎他的男人们付几个铜板就能进他的房间随便摸。好在处子成年后能卖出几倍的价钱,否则他只怕早就死在了男人胯下。
晨训时白奚被打得哭红了眼,此时眼角还有几分胭脂般的红色,让男人心疼,更勾起男人心底压抑不住的凌虐欲。
白奚跪着爬到床边,陈越还在睡。
他这些天又忙了起来,昨天忙到深夜才回,却依旧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折腾到后半夜。
男人露着精壮的胸膛,身材强壮而野性,晨勃的阴茎分量惊人,在被子下些微起伏。这个男人完全有每晚将白奚折磨得欲死欲仙的资本。
他胸口还有白奚崩溃时抓出的血痕——为此白奚付出很大代价,被他扇得胸乳肿了整整一倍,更是被他牵着乳环像母犬一样在地上爬了三圈,磨得乳头近乎破皮。
阴晴不定的陈越很难讨好,但讨好陈越并没有白费心思。
这些天陈越虽然没特意护着他,却也没再故意为难他。
只是这远远不够,这几天陈越的新鲜劲过去,不再腻在家里,陈家已经有两个正妻上门嘲讽他。
他们对白奚完全没有主母该有的尊敬,心照不宣地明白他只是个迟早会替换的低贱双性。
正妻们此时尚有收敛,若是知道陈越不管,就会彻底肆无忌惮了。
白奚在陈家寸步难行,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他既接触不到利器,也没有自尽的机会。
他只能渴求陈越对他再上心一点,起码不能人人都敢凌辱他。
陈越是被下身的燥热闹醒的,他的妻子跪在胯间,雪白的小脸贴着他那根青筋狰狞的阴茎,被龟头吐了满脸的粘液,分外色情。
粉嫩舌头沿着青筋一点点地舔,舔过沟状,嗦吸茎身,甚至故意轻轻啃咬那两颗珠子。
陈越眯了眯眼,硬得发疼。
察觉丈夫醒了,白奚亲吻着陈越的腹肌胸肌,一路往上,最后眷恋地蹭了蹭男人的下巴。
“家主……”白奚晨训时哭哑的声音依旧悦耳,当他刻意想讨好人的时候,这丝沙哑更是如同春药般蛊惑。
他骑在男人腰上,被抽肿的臀缝夹着滚烫的阴茎,微微撅起屁股,被训得还没合拢的雌逼就将粗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啊……”白奚发出忍耐的低吟,忍着不适扭腰将陈越的阴茎吞吃到底。
穴口被滚烫的鸡巴撑得没有一丝皱褶,那两颗珠子更是粗暴得几乎将嫩肉刮烂,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奇异的充实。
坐着进入的姿势太深,白奚单薄的肚皮被顶出明显的形状。不管吃多少次,粗长的尺寸都让白奚有一种要被彻底贯穿的恐惧。
“家主,”白奚看着陈越,“奴伺候您晨尿,好不好?”
陈越没回答,反倒看向白奚腿间高高翘起的阴茎。
“谁准你这根贱东西起来的?”
白奚难堪地咬着唇,是他的身体太放荡,晨训挨打时就已经蠢蠢欲动,但好险是忍住了。
可刚被鸡巴插入,就不知廉耻地硬了——哪怕铃口里还插着尿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