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白奚心里冷笑,勾着陈越的脖子抽泣,只当他在说梦话。
陈越骨子里就是个嗜虐的男人,看他挨打的时候满脸兴味盎然,亲自动手的时候眼睛更是亮得惊人,力度凶狠。
明明对他可有可无,却不允许他人觊觎。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的丈夫就是个粗暴且嗜虐的控制狂。
甚至现在一边说舍不得教训他,一边把他的乳头掐出深陷的印子。
“下去。”
陈越并没有放任他躺在自己身上太久,起身穿衣物。
他今天穿的是西式衬衫,劲瘦的腰身和流畅的肌肉逐渐掩盖在布料下,扣子扣到最顶上一颗,恰如其分地掩住性感的喉结,一丝不苟的冷峻模样。
脱了衣服却比衣冠禽兽还要残忍几分。
陈越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连头也没回地吩咐,“让训诫师把尿道棒换成带电的,你那根东西再敢勃起就别要了。”
“是,家主。”白奚跪着目送他出门。
吃饱喝足就翻脸不认人,仿佛他刚刚讨好的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