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日没碰,但在每日的晨训的教导下,逼穴依旧是肿的,色泽却从被肏得烂熟的通红变为了浅粉,阴阜阴唇都散落着粗条的红印,也不知是这两天被藤条抽肿的,还是那天被马鞭勒逼的痕迹还没散尽。
“骚货。”
“是骚货……要被家主肏……”白奚声音都哑了,试探性地亲吻陈越的喉结,“请家主肏死我。”
要勾引陈越并不难,他本来就对白奚的身体爱不释手,难的是要彻底满足他的欲望,尤其是陈越已经两天没碰他了。
白奚仰头呻吟,他要被陈越玩死了,身体仿佛是玩具,只能任陈越摆布。
笔直的双腿时而被迫缠在陈越腰上,时而被粗暴地架在他肩头,被肏得只能发狂乱蹬。
一时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后入,一时骑在他腰上,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挨肏。
一次又一次被滚烫的精液射入,白奚连小腹都被肏得痉挛,肚皮高高鼓起。
趁着阴茎拔出的短暂时间,他濒死般试图逃离陈越身下,却被有力的手掌扣住脚腕。
“给老子滚回来。”再次被陈越硬生生拖回床上。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白奚流着泪,连嘴唇都在哆嗦。
身体没有停歇,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甚至在不应期逼穴剧烈痉挛,也必须承受打桩般的抽插。
“不行了?”陈越嗤笑,捏住了那颗高高鼓起的阴蒂,用力一掐,阴核便被硬生生挤出了阴唇,圆滚滚地挺立着。
“啊啊啊啊!!”白奚猛地发出尖厉哀鸣。
阴蒂黏腻而潮湿,高高勃发犹如第二根阴茎。有力的手指夹着它用力揉搓,剧烈的快感顿时让人骨头都酥麻。
“呜啊……好舒服……啊……家主……”白奚流着口水发痴。
下一秒手指残忍地陷进肉里,娇嫩阴蒂几乎硬生生被掐断,阴蒂头更是肿得发紫。
“痛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白奚发狂地摇头,头发凌乱狼狈不已,神经密集的阴蒂哪里受得住这种酷刑,他几乎直接疼得昏厥过去。
陈越松手,白奚只剩下瘫软在床上喘气的力气,甚至连大开的腿都无力合拢。
有力的手指弹弹珠一般弹了弹烂熟的阴蒂,“继续。”
“不不……家主……求您……啊啊啊啊啊!!!痛……不……阴蒂烂了啊啊啊……”手指再次陷进阴蒂头里,娇嫩肉蒂迅速从鲜红变为深红再变为发紫,狠得仿佛要硬生生将阴蒂从下半身掐烂。
每次将阴蒂掐成了发紫的长条,陈越就松手,待到阴蒂恢复成原样,又掐上去。
白奚疼得下身失控,小逼一挺一挺地抽动,像一尾脱水的活鱼。
“痛还流这么多水?”陈越满手都是湿润,甚至捉不住滑不丢手的肉豆。
他突然将阴蒂按进肉里,重重碾动,仿佛要将肉蒂碾成烂泥。
酸涩刺骨瞬间传遍全身,整只逼抽搐不已。
“啊啊啊……不要……不要掐了……”白奚神情恍惚地求饶,他腿间大片湿润,硬生生被掐喷了。
大股大股黏稠透明的粘液往外喷,还混着淡色的腥臊味——剧痛之下,白奚一边潮喷,一边失禁了。
陈越甩着满手的水,淡淡点评了一句,“欠虐的贱逼。”
他朝白奚伸出手,“不是要报答我?滚过来。”
白奚已经亲身体验了违抗的后果,陈越会想出更残忍的法子来折腾他。
“奶子太小了。”
陈越一边嫌弃,一边爱不释手地将乳头含在嘴里又啜又咬,奶头被他吸得足有平时两倍大,甚至被咬到受伤破皮。
陈越极少在床上教训他的奶子,顶多是扇几巴掌,大多数时候是被他含在嘴里,吃都吃不过来的。
但眼前的奶子乳头太小,乳肉也单薄,别说孕育子嗣,连给他喂奶都喂不饱。
此时陈越显然是吃烦了,突然扬起巴掌便重重掴下。
“啪啪啪!”左右开弓,在白奚的尖叫中,扇得娇嫩乳肉无助甩动,大片浮肿快速浮现,乳肉被打得不正常地鼓起。
“不……不啊啊……求求家主……饶了奴……啊啊啊……奶子好疼……”白奚被打得口水直流,口齿不清地求饶,敏感的奶子被打得滚烫,甚至连乳肉都失控地痉挛。
在他崩溃的叫喊声中,陈越总算停了手,却下了个让白奚眼前发黑的命令,“今日起让训诫师每日藤条抽五十下,直到奶子变大为止。”
他舔了舔唇,玩够了奶子便又压在了白奚身上。
“家主……呜呜……”白奚被他肏得彻底失去了时间概念,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久,怎么会有体力这么好的男人。
陈越体力惊人,且不知餍足,连续在不应期狠肏他,凶猛有力,白奚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白奚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狼藉虐痕,骚逼烂软成了一团的糜红色,后穴更是每一处皱褶都肿得合不拢。
“啊啊啊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