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舒服的日子,不全都建立在讨好陈越的基础上吗?此时竟然本末倒置。
白奚赶紧靠进他怀里,讨好地亲吻陈越的喉结,“奴不是故意的,只是今日和宋少爷一起上了劳动课,有些累了。”陈越想必是明白的,宋少爷皮娇肉嫩,他的劳动必然是白奚帮着做的,身体疲倦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陈越听他说起宋少爷,显然还想到了别的东西,他摸着白奚的头发,嗓音低沉,“懂事一点。”
白奚明白陈越的意思,妻妾们争风吃醋是大忌,要挨重罚的。这陈越倒是多虑了,白奚哪里能和宋少爷争风吃醋,他只是想这段日子过得快乐一点而已。
但惹陈越不悦显然不会就这么被敷衍过去。
陈越将人抱在腿上亲了几口,啃咬着白奚雪白削瘦的锁骨,“既然那么累,明天休息一天,不要去学堂了。”
他明知道白奚有多喜欢去学堂的。
白奚恳求,“奴想去……奴从没有接触过这种地方,好新奇啊。”
陈越不咬他的锁骨了,“你要去?”
“可以吗?”只要陈越说不行,白奚也是言听计从的。
白奚本以为能求求陈越,陈越却直接把他推出了怀里,“滚回你的房间去。”
陈越皱着眉,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不知冷暖的玩意儿。
他倒是后悔送白奚去学堂了,每日清晨醒来怀里已经空了,只能听见外边晨训传来的一声声闷哼,随后车夫便送着去了学堂。
白日里见不着人就算了,现在读了几日学堂就敢这般恃宠而骄,以后留在身边当奴妾怎么得了?
白奚被赶出房门,两人竟是有点那么一点不欢而散的意思。
白奚摇摇头,为这个想法感到可笑,他什么时候有资格和陈越不欢而散了?
他今日惹了陈越不快,还不知道陈越要怎么收拾他呢?
白奚知道惹怒陈越没有好果子吃,却没想到教训会来得这么快,第二日他不仅没能去学堂,下人还来禀报,后院有客人来访,请他前去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