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迟疑,“我不一定会娶他。”
他不欲继续这个话题,“至于学堂里欺负你的人,我会处理的。”
白奚面上称是,心里却想着他和宋少爷远不远,陈越也不会知道。
最先看出陈少爷不对劲的自然是沈经义。
他来找陈越喝酒的时候,陈越却在谋划着如何拿下海边的商路。
“你想这个做什么?你那未来岳丈不给你规划得明明白白?”
陈越抬起头,语气迟疑,“我可能……不会和宋家联姻了。”
妻妾融洽,他该满意才是。可一想到宋子然当了正妻后,和他的奴妾白奚成日手牵着手,亲密无间,气血已经涌上心头,直想现在就把白奚狠狠训一顿。
“你不联姻了?”
沈经义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他自认对陈越了解甚深,以他这冷漠的心性,哪能轻易爱上别人,婚姻于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利益,怎么可能不联姻呢?
果然,陈越摇了摇头,“我只是想换一个。”
换个不成天和白奚黏在一起的。
屋里炉火正旺,外头已经是漫天飞雪,里头却暖洋洋的。
白奚端着烫好的酒进来时,陈越仍在走神,他给陈越斟满了酒,陈越也没伸手抱他,于是他继续给沈经义斟酒。
他躬身斟酒的模样谨慎而恭敬,垂头露着白皙而纤细的脖颈。
沈经义看着他那张画一般的脸,真是长在了他的心尖尖儿上,怎么看怎么喜欢。
陈越已经在想着娶新的正妻,想必也是不怎么将他放在心上的,沈经义便忍不住摸了摸白奚的手,一触即离,手底摸到的皮肤温热干净,像一朵柔软的花苞。
“你随意倒,我没陈越那么挑,不罚你。”
白奚朝他露出一个礼貌而感激的笑。
一只大手猛然将他拽回身边,白奚跌倒在陈越怀里。
陈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笑非笑,“你也想喝酒?”
白奚委屈摇头,他也不敢不笑啊。
可陈越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声音森冷,“爷问你是不是想喝酒?”
白奚讨好他,“家主……奴不喝,奴伺候您喝。”
下一秒他单薄的裤子便被陈越褪下,里头光溜溜的,自然是没有内裤的。
“啊啊啊!!烫……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
白奚叫得近乎失声,泪水瞬间盈满双目,身体拼命挣扎,却被陈越单手禁锢。
热好的美酒缓慢地倒在他腿间,灼人却不滚烫,对娇嫩的穴肉来说却是极其残忍的折磨。
阴阜瞬间烫得通红,阴唇剧烈颤抖着,细长壶嘴插进逼眼里,大口往里头灌热酒。
“不要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啊烫坏了……”
白奚被烫得双目泛白,连叫声也变得沙哑,甚至说不出连贯的话语,只能单调地求饶。
雪白的小腹快速鼓起,不自然地抽搐,整只逼眼濡湿得不成样子,却鲜红得分糜丽。
酒壶猛地拔出,穴肉一阵阵地痉挛,淫水喷吐而出,连着倒入的酒水一起喷出,如同失禁。
白奚只知道张着唇喘息了,双目发直,口水胡乱地流。
“你看哪里?”陈越不悦地盯着沈经义。
沈经义赶紧收回了目光,喉结却止不住地滑动。
这也太骚了,被烫成这样,还流水了。
他看得分明,那粘稠的、拉丝的液体根本就不是酒水,是潮喷的汁液。
陈越眼神示意,白奚便跪在他脚边,用鲜红饱胀的阴蒂蹭着陈越凸起的腕骨,讨好又温顺。
陈越神色稍霁,他是说过把白奚送给沈经义玩的话,但现在不作数了。
白奚乖巧,又心仪于他,要一直养在他身边才对。
他伸出手指勾弄着白奚的下巴,语含笑意,“乖一点,爷会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