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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是另一牢笼?”

海宣拿帕子为她抹了泪珠儿,说道:“非是不肯送你,倘若真如小姐说的那般拘着你不放,我海宣岂不是枉读圣人诗书,与那等猪狗强盗无异?罢了,当局者迷,小姐有所疑虑也在情理之中,我便通通说透了罢。乃是尊大人已视你为失节之女,初还派人去凤仁府上打问消息,没几日就不闻不理,待我三人将你接回时,你家里上下都说小姐身染痨症,送去乡下庄子将养了。”

辰星惊道:“怎会?我父我母向来疼我,怎会弃我不顾?”

海宣叹道:“你先前为林家独女,自然千宠万爱,只是…”

“只是甚么?”

“只是你刚走失,令慈就诊出有孕,几个婆子看了都说是哪吒胎,现在一家人全心思都在你那未落生的弟弟身上,哪还顾得上你来?我托人暗中打探,你家可是有个婢子名叫春芳,据她所言:‘太太说刚没了小姐就怀上麟儿,可见从前一直未孕多半是小姐方的’,我一字不曾掺假,知道你听了定是要伤心难过,故也一直不愿实说来刺你,如今是这等情状,你若回去,难保不受天大的委屈,再有那多嘴嚼舌的出去浑说,你可还有好命活着?不如暂且在此处留些时日,待你家大事落定,我同刘兄或请刘大奶奶去你父母大人处通通气,说说情,等到了时机再接你回家不是更好?”

辰星初听母亲有孕,已呆住了,后又听海宣转述春芳一番言论,更如万箭穿心,登时又簌簌落下泪儿来,顺香腮成对滑落,无声之泣更为动人,海宣将她抱在膝上,垂首温言宽慰,软语开解,好容易哄得美人止啼,又拿过礼匣来与她看,揭开里面却是两对肥美热秋蟹,红澄澄,气蒸蒸的观之可爱,海宣净了手,悉心为她剥取蟹肉,淋上姜醋,又去了蒸梨不教她与螃蟹同吃。

辰星听海公子讲明根由,虽仍有些耿耿挂怀,却也因娘亲再孕心生几分喜悦。缓了会子,心绪渐渐安定,单说林小姐这副性子天性纯善,虽软糯些,却好在一个随波逐流,遇上难解之事,自知无可奈何也不去强求,轻轻拿起,再轻轻放下便是。若换个爱钻牛角,执拗狭性之人,遇上这等变故难保不早就香消玉殒,一命呜呼了。

海宣搛了些黄子送来,辰星张口接在嘴里,一嚼也觉香甜,便由他喂着吃了半碗粥,一壳子蟹,海宣恐她体寒积了冷在心里,又哄着饮了盏滚热黄酒才罢。

一时用罢晚飧,唤婢撤换洒扫,二人转进次间,梳洗过携手来至床边,两下卸衣,同登牙床。彼时红烛帐暖,兰麝烟蔓,手摸得香脂馥馥,眼见着玉貌盈盈,早引的海宣心猿意马,下体勃勃挺胀,搂抱着佳人亲嘴摸奶,只欲做得销魂事,好遣满怀春意浓。

二人厮缠了会子,辰星忽地叫道:“哥哥,我怎的肚里闷痛起来。”

海宣拿手在她小腹上摩了一摩,说道:“许是吃了螃蟹着寒所致,我叫人煎碗热汤来,临睡前再热上两注酒,你饮些便也无妨了。”说毕,连声叫人去煎糯米固肠汤,又光着脚下床倒了一杯热茶捧与她喝,辰星饮了几口稍觉好些,海宣却见她身下月白小裤之间洇出点点红色,心念一动,当下扯落小裤,托起屁股一看,只见那两片桃瓣之间赫然流出一道嫣红,蜿蜒出自风流小洞,凑上闻去淡淡血腥并女儿幽香扑鼻,才知竟是她的初癸来到,不合吃了秋蟹这大寒之物,岂有不痛的。海宣大喜,跪坐床上朝辰星揖道:“恭贺小姐,从今日始你成人也。”辰星一头雾水,不知其所言,海宣便为她款授女子机宜,二人凑近,嘀嘀咕咕一阵,直说的林小姐满面飞红,最后连连用手去掩他的嘴,不许再说。

海宣见她妩媚娇羞,心爱至极,恨不得一口吃进嘴里,亲昵了会子,起身叫婢子改做玫瑰老姜汤,又喊过吟春,要她送来热水,棉布,月事带等物。

吟春听了哪有不明白的,虽心有不愿,当着海宣也不敢表露半点,自有一番热络周全,不多时便将些女儿物事整整齐齐的都送了来,恭恭敬敬的服侍着辰星穿戴了,香爱端上玫瑰姜汤,海宣接过,一勺勺亲手喂林小姐饮下,举止间百般温柔,万般体贴,白叫那两个淫仆浪婢看的眼热。逢上小姐月信,自以为海公子今夜必要叫她两个伺候,都暗自窃喜,因是也不退下,巴巴的只等公子吩咐。

喂下半碗甜汤,辰星摇摇头不肯再喝,海宣哄着又喂了几口,这才做罢,回首却见那二人还立在床下呢,顺手将银碗递过,说道:“今夜不需伺候,你两个下去吧,叫个丫头来睡在明间。”又从茄袋中倒出一把碎银赏了,二婢心中一凉,顿觉怅然,无奈只得悻悻的接赏,福了一福这才恋恋不舍的去了。

海宣放下罗帐,脱了衣裳,回身钻进绣被里去,手脚攀上佳人玉体。男子体热,暖洋洋的烘着辰星好不舒坦,乖顺的由他抱着,二人一边说些体己话,一边互摩互搂,海宣谅她初潮身子不适,也不欲强配鸾凤,辰星喝了热汤,被窝中又暖和,教公子轻轻拍着渐也困意绵绵,不多时便昏昏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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