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这几天一直在吃生蚝韭菜羊腰子之类的东西,他要补肾壮阳,倒不是现在他不行,主要是怕之后的一个月他不行。
任务二总算是艰难的完成了,接踵而至的任务三让向南有种哔了狗的感觉,他为他岌岌可危的肾默哀,<请完成任务三,一夜三次郎,夜夜做新郎任务,任务要求,连续三十天肏弄发泄对象,每天射精不低于三次。>
向南不知自己该不该庆幸,庆幸至少任务不是让自己,一夜七次郎,夜夜做新郎。如果真是一夜七次,向南觉得19726那块田坏不坏不确定,他是一定会被搞的精尽人亡的。
而且三次确实卡在了向南自身的承受范围内,不多不少,不至于让自己留太多余力,也不至于让自己劳累到不行,没有力气搞第二夜。
但是这任务很是微妙,向南不明白,自己肏男人和维护世界主线有什么关系。感觉八竿子打不着。
任务并没有规定时间,也就是说向南什么时候开始任务完全由自己选择,出于私心,向南留出了许多的时间来准备任务,一是为了自己的肾,二是为了裴闵,多给他点时间养养腿吧。倒也不是向南温柔,体贴裴闵,主要是觉得裴闵腿上的石膏影响很大,很多动作做着都不太方便。
呵呵,老狗币了。
时间一晃就晃到了两个星期后,向南一直没有找裴闵,这让裴闵内心复杂,既高兴又忐忑,高兴的是自己总算能好好养养伤了,忐忑的是,他觉得向南这么猴急重欲的人两个星期不来找自己,怕不是在憋什么大招吧(宾果,完全猜对,向南确实憋了一个大)。
忐忑之余又有一点烦躁,生出一些不好的联想,该不会向南找到新人了吧。只要一想到向南找到另一个人发泄,裴闵就觉得百爪挠心。
这份闹心和烦躁被裴闵自欺欺人的巧妙解释为,向南如果找别人,关照别人,放弃自己,那自己这身就白献。
就在裴闵这种既烦躁又忐忑还包含着一种莫名期待的复杂心情下,这一天早上,向南流鼻血了。
天刚微微亮,向南浑身燥热睡的极不安稳,在梦中他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没有水,没有一丝清凉,他喉咙干涩至极,仿佛每一口呼吸都是灼热的味道,不断升腾的燥热感将向南从睡梦中弄醒。
睁着朦胧的睡眼,向南怔松的坐在大床上,过了几秒钟的样子,他低头看向盖在双腿间的薄被上那可疑的凸起,晨勃是很常见的事情,但不那么常见的是,这次晨勃来的如此迅猛,一时半刻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偃旗息鼓。
掀开被子,宽松的老头衫被卷到了紧实的腹部,被灰色内裤包裹的阴茎反应很是强烈,仿佛要破开内裤自由飞翔,内裤的前端被龟头溢出的前液洇湿出一块深色的痕迹。
向南揉揉阴茎,阴茎更是激动起来,不断的吐露前液将内裤上的水痕扩展的更大。
就在此时,向南的鼻子一热,一滴鲜红的血低落在他白色的老头衫上,格外的鲜艳刺眼。
向南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我艹,血滴在白衣服上很难洗的,第二个念头才是,我居然流鼻血了。
鼻子里还在不断的向外涌出鲜血,下身的阴茎也依旧是一柱擎天,饥渴难耐。
向南翻身下床,走向了浴室,心想,那些吃的效果真不错,都补出鼻血了,看来接下来一个月那些东西会频繁的出现在餐桌上,保我狗命。突然觉得,肾还是可以保住的,开心~~~~
浴室里向南洗着冷水澡,鼻血是止住了,可是阴茎依旧是高高翘起,手心都撸红了,它就是不射。
看着发热发红的手心,向南心里无不哀怨,我这鸡巴怕不是有自己的灵魂,老子想持久的时候,它射的比谁都欢;老子想射的时候,它就是不射,它就是逼我骂娘。
又撸了几分钟,向南放弃了,你不射就不射吧,敬酒不吃吃罚酒。心一横,用劲儿在鸡巴上掐了一把。
嘶~~~,痛的向南倒吸冷气,眼里都闪着波光,好在阴茎是软了下来。
靠在浴室淋着冷水的向南沧桑的眼含热泪,看来是时候该做任务了。脑子里猝不及防的闪过裴闵大张着腿,半是隐忍半是暴躁的润滑扩张的模样。色情撩人,性感锐利。
本来被掐软了的阴茎隐隐发烫,又有升起的征兆,向南连忙晃晃脑袋,将脑子里的画面甩开。可是人嘛,你越是不让自己想,脑子里的画面就越是循环播放的欢。
向南胯下的阴茎再次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这一大早上的,监狱里的广播再次响起,‘请编号19726的犯人到监狱长办公室来一趟……’
广播声引起了不少犯人的注意,特别是龙哥的注意。
龙哥喝着刚出锅的稀饭,被烫的眼含热泪,‘监狱长真厉害呀,大早上的就想做那事了,就是监狱长看着有点瘦,这么辛勤劳作也不怕被19726榨干?’
这样带着黄色的思想不少听到广播的犯人都有,他们纷纷咂舌,监狱长是个厉害人。
此时另一位主角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