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刚才去哪儿了?”向怀瑾坐在卡座上刚才向南坐的那个位置,翘着个二郎腿,一手拿着酒杯,修长如玉的手拿着盛着琥珀色酒液的玻璃酒杯在酒吧的灯光下有种勾人的美感,让人不禁想到这双手解开衣服时的诱人画面。
向南看着向怀瑾的手联想到诸多画面,小腹一热,一股邪火冲向阴茎,阴茎发烫硬的飞快。都不知道该感叹自己精力旺盛还是色欲熏心,这种时候都能想到啪啪。
周围一圈儿的狐朋狗友鹌鹑似的,装醉的装醉,装哑巴的装哑巴,就差把头埋进肩膀了,只有于老三稍好一些,屁股挨在沙发上讨好的看着向怀瑾,狗腿子三个字大刺刺的写在了脸上。向南则一脸状态外的发呆愣神。
空气近乎凝滞,安静的氛围与不远处热闹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仿佛成了真空地带。
处在这样的情景中让向怀瑾有了一种掌控局势,主宰一切的威压,给人一种升堂审问的联想。
“我在问你话呢。”语气平静,却听得人神经紧绷。
向南回神,站在向怀瑾面前低着头,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表情,就是不说话。倒不是他不想说,确实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向南耷拉个脑袋,凌乱的头发上还有上翘的呆毛,像极了知错不改的多福,向怀瑾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千叮咛万嘱咐,结果还是背着自己来酒吧浪,这人明明答应的好好,“说话,向南,你别不吭声。”
向怀瑾的语气隐隐的带着火气了,向南生怕他爆了,只得开口,“我没浪,我都打算回家了,要不是三儿给我打电话,我估计我都到家了都。”
这也算是实话,七分真藏三分假的实话。
“是吗,那他怎么说,你去上厕所了。”看着眼珠乱转一看就在编瞎话的向南,向怀瑾突然哑了火,满心的无奈,指指坐在一旁的于老三,嘴唇微微向上勾起,一副我看你怎么编的表情。
向南倏地瞪向了于老三,兄弟,你坑我啊,之前你也不给个提示。
于老三也苦啊,他倒是想给提示,这不是兄弟你电话挂太快,没来得及吗。
“我那是上完厕所就准备回家的,他喝醉了,只听见了前半段。”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向南决定主动出击,拿到主动权,“哎呀呀,哥,我头好痛。”
演技那叫一个浮夸,一只手扶着脑袋,嘴里叫的欢快,挤开于老三就坐在了向怀瑾的身侧,接下来就顺理成章的将头靠在向怀瑾的身上,呼嚎着半点不像个大男人,“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头好痛啊……”
向怀瑾深呼一口气,又有点气闷,蠢弟弟,连戏也演不好,这让人怎么接?演戏你好歹真一点啊,我就算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办法对着这破演技演下去。
向南不管,全场就他叫的最欢实,一个劲儿的用脸蹭向怀瑾的身体“头痛,哥,你给我按按吧,按按我说不定能好点。”
几乎上半身全压在向怀瑾的身上,头枕在他的肩上,皱着眉头,苦着脸就是一顿撒泼打滚,要安慰。
于老三都看懵了,向南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向怀瑾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气恼感,撇头看着靠在他身上的向南,浮夸的表情,再加上他微微睁开眼睛查看情况时那几分灵动,怎么看怎么假。
伸手一个暴栗落到向南的额头上,“演的真假。”
这一个栗子落下,向南的心也跟着落下了一大半。演的假又如何,本来也不是为了骗人,这种时候演的越假越好。
向怀瑾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轻柔的给向南按摩头部,语气里的火气散了,连最开始那刻意的平静也消散了,沾上了几分温柔的温度,“转移注意力有一手啊,我告诉你,向南,我不吃这一套,你还是说说刚才到底去哪儿了吧。”
吃不吃这一套,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于老三心里默默吐槽着,看不出来向南他大哥吃这一套啊,不过就算是知道他吃这一套也无法,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向南,果然是高手啊,哄人真有一套。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向南一边享受向怀瑾的按摩,一边大脑高速运转,这确实不太好编啊。
该使出那一套了,死鸭子嘴硬大法,“我都跟你说了,我去上厕所,上完厕所然后回家了,你怎么就不信呢。哥,你居然不相信我,我还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弟弟了?”
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个战场不利于自己发挥,还是要转移战场才好使尽自己的千般招数,直勾勾的盯着向怀瑾,祸水东引,是转移话题的顶级招数,一脸的琼瑶式的委屈,“哥,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呕……”众所周知,不要猛地起身,轻则眼前一黑,重则头晕目眩,摔倒在地。向南就是属于重的那一种,不仅如此,还因为喝了酒,一起身除了头晕还有点反胃。
向怀瑾眼疾手快,一把扯出不少纸巾,用手捂在了向南的嘴边,“没事吧?”
在看到向怀瑾和向南一起往厕所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