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给向怀瑾准备的,他早就想和哥哥玩红酒play了,但觉得便宜的酒配不上哥哥,特意找狐朋狗友弄了一瓶好的,结果没用在哥哥身上,反而先孝敬给了向父。
开瓶醒酒,向南折腾了一会儿,总算把酒递到向父面前了,桌上有一个算一个都拿到了一杯。
向父倒是惬意的眯起了眼,一边喝酒一边和向怀瑾聊,向南不高兴的喝了一杯之后就遁了,靠在沙发上,时不时的往饭桌上瞟。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向怀瑾的侧脸和遮挡在饭桌下的身体,只见哥哥拿着酒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那姿态优雅至极像是高傲优雅的西方贵族,另外一只手却偷偷伸向了桌下,缩着腿,一边喝酒一边把另一只脚上的袜子脱下来。
这画面看起来极有反差,明面上优雅正经,私下里却做着这样的事情。向南之所以吃完饭没第一时间回房间就是想看看哥哥该怎么处理自己偷袜子的事情,这一幕看的向南想笑。
向怀瑾脱下袜子之后便塞进了西服口袋,听见沙发上细微的响动,偏头去看,弟弟正趴在沙发上笑容狭促的看着自己,那眼睛盛着笑意,折射的灯光像是揉碎了的星子洒落在他眸中。
向怀瑾怔松了几秒,才勾唇对向南笑了。
看过想看的之后,向南站起来,脚步轻快的上了楼,反正继续在这里待着也没乐子看了。
等到向父和向怀瑾聊完了,向怀瑾才站起来,随着他的走动,肖怡看向了他的脚,表情有点疑惑,是她出现幻觉了吗,为什么她记得之前好像向怀瑾脚上是穿了袜子的,现在为什么脚上什么都没有。
肖怡就很疑惑,为那双不翼而飞的袜子而感到迷惑。
向南洗完澡只穿着一条松垮的短裤趴在床上打游戏,房间里充斥着游戏的声音,向南技术挺好的,可惜队友真是一言难尽,一把排位艰难的打着,向南都想开麦骂队友了。
但又想着这是自己的晋级赛,骂队友的话,导致队友心情崩溃,游戏会更难,就只能忍着。有些事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向南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刚想激情开麦的时候,就看见打野偷了对方一座高地,又忍了下来,游戏还是有一点胜利的希望嘛。
就这么向南在骂人和憋住之间反复横跳,这口气啊不上不下的,简直要命。
向怀瑾穿着浴袍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弟弟正趴在床上打游戏,紧实精壮的后背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偏白的肌肤在灯光闪着动人的光。为了见向爷爷紧急染黑的头发半湿,凌乱的耷拉在脑袋上,容貌带来的攻击性吧被这份凌乱打破,变得有些绵羊一般的软,特别是弟弟有些气恼委屈的朝自己看过来的时候,向怀瑾只觉得弟弟好软好奶,好可怜好喜欢。
拿着一杯红酒,用脚带上了门,因为穿着浴袍的关系,胸膛露出一点白皙,白腻的小腿随着行走若隐若现的晃人眼。
褪去了西装的高冷精英范,穿着浴袍多了随性和动人,几缕发耷拉在额头上,没戴眼镜,锐利矜贵的感觉消失了,变成了一种裹着蜜意的柔。特别是他表情柔和,眼神温柔的时候,让人看着特别有人夫的感觉。
向怀瑾很好看,向南却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继续专注打游戏,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来找弟弟过夜啊,而且弟弟没把门锁上不就是为了让我进来吗?”两人其实是有默契的,心照不宣的知道向南会留门,向怀瑾会来找弟弟提供陪睡服务。
向怀瑾拿着红酒坐在床边,看着弟弟皱着眉头一脸暴躁的打游戏,甚至还时不时的骂一两声,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向南从床上坐了起来,向怀瑾便顺势贴了上来,将身体靠在向南身上,头靠在向南的肩头,“不高兴就别打了。”
“不,我要赢,他们激起了我的胜负欲,我一定要赢,我要让这群菜鸡看看,什么叫做一挑九的操作。”向南只觉得颅顶都在冒烟,要是这把不赢的话,自己一定会吃不好睡不好的。
向怀瑾默默的看了几分钟,就算是作为一个对游戏一知半解的旁观者,他都清楚的看出来了对方放了水,对方纯粹是耍着弟弟他们玩,负隅顽抗没有希望。
游戏输了的话,弟弟要不高兴了,还是很不高兴的不高兴。含了一口红酒,凑到了向南的面前,奉上红唇,顺手将弟弟的手机拿了过来,息屏扔在了一边。
向南想要挣扎,“唔~,我的……游戏,挂机了……要扣分的……”,可惜挣扎了一小会儿就沉溺于哥哥的温柔乡了。
将嘴里的红酒全部哺喂到弟弟嘴里,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调整好姿势跨坐在了弟弟腿上,“还要喝吗?”
因为姿势的原因,向怀瑾要比向南高上一头,低头看向向南的时候,眸中如水潋滟,慵懒闲适,蔓延着酒香,向南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