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会被扎伤也会有人前仆后继的冲上前企图采摘。
硬与柔在他脸上身上恰到好处的展现,然后心尖发颤,生出野望。向南采摘到了玫瑰,玫瑰甘心收起尖刺,任他采撷夺掠。
情事仿佛水到渠成,无需更多的语言,两人搂抱着,靠在大石上,龙焕阳背靠着石头,怀里搂着向南,任凭他攻掠自己的柔软。
带着颤意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溢出,呼吸急促的鼻尖沾着湿汗,他眨眨眼,压住眼底的湿意,指尖勾动缠绕着向南的发丝,偷偷的将自己的头发和向南的头发掺杂在一起,他的头发偏硬向南的头发偏软,两者很容易分开,却交缠在一起缠绕在骨节粗大的指尖。
“唔~”低叫了一声,带着男人的魅力,低哑带着沙沙的质感,让人联想到了所有带着豪迈特征的东西。
“难受吗?”向南问了一声,也不纯粹只是询问,带着不为人知的恶劣心思。
手指将绸裤捅进了穴口,指尖探入一个指节,甚至还在继续前进,似乎要将绸裤送进花穴更深的地方。
布料和手指的挤入刺激之余又满足了花穴的渴望,它并非什么都没吃过的青涩,相反它吃过很多东西,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它的主人在它极度饥渴的时候喂给它了不少东西,虽并未得到最好的满足,但它是朵成熟的小花。
虽然吃过很多东西但是手指伴随着布料的捅入还是让它有点不适,湿哒哒的布料摩擦着柔软的嫩肉,刺激的它颤抖着吮吸不止,像是想要吐出又像是想要吞入的更多。
带着喘息的回答,“还好,不是很难受,其实有点舒服,你可以再往里捅捅,里面会更紧一点,也会更敏感。”
向南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他甚至还超常发挥,不仅加入了第二根手指,还努力的将绸裤往更深处捅去,果然如龙焕阳所说深处更紧致敏感,也更热情。
就算是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吸夹的热情和流水的欢快,嫩肉裹夹着手指,按摩收缩的极为熟练。
龙焕阳腰肢微曲,似乎有些受不了那阵刺激,紧紧的箍着向南的身体,喉结迅速的滚动着,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整个人的状态十分的挣扎难捱。
向南抽出了手指,徒留嫩肉饥渴的吸夹着绸裤布料,挤出汁液。
龙焕阳睁开眼睛,眼里透着饥渴欲望,“怎么抽出来了,再弄一弄。”
欲望还未彻底的得到满足,他想要向南,想要的骨头都在发疼,伸手去碰向南的阴茎,软软的一团,散发着点点热度,远不到情欲升腾的地步。
“你为什么还不硬?”这话出口像是质问,又像是委屈。还能不能行了,我都被你又摸又插的流那么多水了,你还是一点都不硬,我不要面子的吗。
向南却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的无辜,“功法练熟了,它自己就开始运转了,这能怪我吗?还有,就算是双修,前戏总是有的吧,现在开胃小菜还没吃完呢。”
龙焕阳恨不得向南马上插进来,向南却告诉他前戏很长,还要等。他简直很想把向南撸硬了,然后强上,但是想到向南的功法,他又觉得很头疼。
这劳什子的鬼功法真是害人不浅。
摸过了也玩过了,向南表示我想康康,还没看过龙焕阳的花穴呢,“我想看看你的穴。”
“想看就看吧。”龙焕阳执行能力超强,表示这有什么不能看的,反正早晚都会被向南玩透,将身上的中衣脱下垫在地上,然后脱下了绸裤,向南清楚的看见,被自己塞进龙焕阳花穴里的绸裤是怎么一点点被抽出的,随着那点布料的抽出,龙焕阳低低的吟叫着,声音隐忍克制压的很低,但色情程度却翻倍提升。
黑色的绸裤裆底濡湿成一团,和花穴分离的时候还藕断丝连的牵扯着淫靡的水痕。
健美修长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向南眼前,可口的程度不是一星半点,坐在地上,双腿分得很开,深色粗大的阴茎半硬的耷拉在胯部,两侧鼓胀的阴囊一看就是存货很多,阴茎和阴囊将花穴遮挡了大半,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花穴的样子。
向南发现龙焕阳胯部的耻毛变少了许多,这才想起,新长的逼好像是白虎,一点耻毛都没有,他还从来没见过白虎呢。
“你那里一点毛都没有,是天生的吗?”向南总觉得奇怪,龙焕阳不是不长体毛的类型,新长的逼居然一点毛都没有。
说起这个,龙焕阳毫无负担,可谓大大咧咧,“那里的毛我剃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功法的原因,我最近身上的体毛变得越来越少,幸好头发没开始掉。”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鸡巴捞起来,挪动身体,将腿间的艳色更清楚的展现在向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