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和喘息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眼睁睁的看着尿液射到地上,安枕溪傻了,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享受着排泄和被肏的双重快感,特别是向南还在他身后缓缓的顶胯肏弄。
肠肉紧紧的含夹着阴茎,似乎要将精液吸出来的吮吸力道让人兴趣倍增,每一次抽出阴茎的时候,都会有热情的肠肉黏在鸡巴上,舍不得它抽出。
“傻了?”见安枕溪没发出一点儿声音,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那块水痕。鸡巴还在尿,尿液淅淅沥沥的洒落在地上,甚至因为向南的动作,那排出的尿液时多时少。
安枕溪喉咙滚动着,发出‘嗬嗬’的声音,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尿液上,但有向南扶住。
连排泄的动作都控制不住,当着心爱的人尿出来这件事对安枕溪的打击很大,他心神巨震,缓了好久才眼圈红红的哭出来。
这次的哭到真不是被性爱逼哭的,哭的真的是很难过。他哭也不是放声痛哭,而是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克制着声音,一个劲儿的流眼泪,然后单薄的肩头因为内心的痛苦而耸动。
哦吼,玩过了,把人真的搞哭了。
“我错了,嗯?安宝,乖乖,不哭了,下次不乱搞了。”抽出阴茎,然后抱着一身狼狈的小人坐在了床上。
安枕溪坐在他腿上,脸靠在他肩上,哭的小声又可怜,头发因为汗水濡湿,像是被打湿了的可怜兔子。
他依旧死死咬着唇瓣,水红的唇瓣被咬的发白,出现了深深的齿痕,毫不怀疑,他再这么咬着,唇瓣会被咬破。
向南伸手去掰他的牙齿,一边哄他,“乖,别咬了,我心疼,错了,真的错了,以后不乱搞了,好不好。”
他的手指强势的塞进了安枕溪的唇瓣,抵在了牙齿上,安枕溪心里气急,发了狠想要咬他,就是这人害得自己狼狈,可还是舍不得,牙齿只在向南的手指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整齐牙印就再无后续。
过了好一会儿,安枕溪才止住了哭,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很是委屈的跟向南说让向南以后不要这么做了,他受不住。
“嗯,不这么做了,不使坏了。”向南的回应带着与外表不符的温柔,手指一点点的擦掉安枕溪眼角的泪。
你说现在的情况,是该将人洗干净塞进被子里,再轻哄加强巩固一下呢,还是该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情。
向南摸着安枕溪滑腻的肌肤,压低声音小声问他,“那……还做吗?”
安枕溪瞬间红了脸,身体本能的收缩一下后穴,肛口那种被肏肿了的感觉特别的明显,被肏开了的肠肉绞紧似乎想含住什么,都已经习惯了阴茎的存在了。
整个后穴的感觉都怪怪的,有些刺痛感,但是还是很想很想和向南做。其实也不是想啦,才做了一次,他应该没有被满足到吧,今天想让向南完全满足。
“做,我还想和南哥做。”回答的特别干脆利落,只是红红的脸和潮湿的眼睛里写满了羞涩。
“我也想和安安做,安安这里可舒服了。”手指在安枕溪的小腹上画圈,语气很是色情。
肌肤白瓷一般白的小朋友果然很适合黑色的皮质沙发,躺在落地窗另一边黑沙发上的安枕溪真的很诱人,黑白反差的对撞很是夺人眼球。
雪白的肌肤上落满了各种痕迹,让人联想到这个少年是盛满淫欲的容器,无论是少年身上的痕迹还是别的什么,都很能引起人心底里最原始的欲望。
少年的腿张开搭在沙发上,完全将下身展露在野兽的眼前,甚至连那口淫荡的穴是怎么被粗大撑开,饥渴的一点点吃下狰狞的鸡巴也给野兽看。肛口被撑到极限时,正好吞到阴茎的根部,完完全全将阴茎全部吃下去了,任由阴茎在肚子里兴风作浪。
进的太深了,安枕溪仰着头,不住的吞咽涎水,眼睛向上翻,手指也用力的揪着沙发,腰身细微的扭动着,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主动讨好阴茎。
等到向南开始抽插,他又将手按在小腹上,更深刻的感受着阴茎在肚子里搅打抽插的感觉,肚子里撑的厉害,似乎五脏六腑都被鸡巴撞移了位置。
少年也会恐惧,每次阴茎进入的很深,顶到结肠口的时候,少年也会想自己会不会被肏破肚子,毕竟那里面的动静太凶了。
可是转念又心安起来,他相信向南有分寸的,不会伤害他,也不会操烂他的肚子。就算被操烂了也没关系,向南会对他负责任的。
“南哥……啊哈……那里……呃啊……,唔~~,被顶到了……肚子被鸡巴肏大了……”带着薄肌的小腹上,那块鸡巴顶出的凸起时隐时现,无不向人述说着情事的激烈。
这次依旧是内射,身体敏感的承受精液的洗礼,套套其实没用的,就算戴了,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变成肉贴肉的相处,安枕溪的身体迟早会熟悉内射的感觉的。
眼前的黑暗和彩色光点逐渐褪去,向南的眉眼渐渐在眼底变得清晰,安枕溪费力的伸手拥抱住了向南,然后渴望的从向南嘴里汲取水源。
然后向南又喂了他一口水,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