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有妞儿了不起啊,妈的,一看就是个卖的。”一个醉汉盯着不远处的两个重叠的影子,那里实在是太黑了,也看不清楚,但是酒吧后巷阴暗角落重叠的两个人,有脑子的都会联想到某种故事。
男人朝前走了两步,企图看清楚两人,只比刚才看清楚了那么一点,好白的一双腿,缠在腰间一定很带劲儿。
又给摸又给肏的不知道贵不贵,“兄弟,这妞儿好操吗,操起来舒服吗,你完事了,能不能也让给我弄弄。”这几条街遍布酒吧,又是出了名的乱,玩的花的比比皆是,大街上搞起来也不稀奇。
暗处传出了一声低笑,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清,那妞儿倒是个脸皮厚的,一点也不慌,还任由男人弄。
看着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像是还在肏穴,醉汉心里更像是着了火一样,心里直骂,骚婊子。
但男人不都喜欢骚的吗,“怎么样?小妹妹,我给一千,让我搞一次,保证让你舒服,我活肯定比他的好。”说话带着淫邪的味道,让人听着很是不舒服。
后来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后,醉汉灰溜溜的走了,只是一边走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暗巷里,重叠欺压的两人还在耳鬓厮磨,温热的精液沿着会阴股缝往下滑落,从腿根处撕开的肉色丝袜也沾上了不少精液,精液流动的感觉让人觉得浑身别扭,但当事人并无暇顾及身体上的感受,心里上的刺激已经足够他忘乎所以了。
在阴暗的小巷里穿着女装和心爱的人接吻是什么感受?安枕溪的回答是很刺激,刺激到鸡巴梆硬,一直兴奋的流水。
特别是在向南穿戴整齐,只有裤子拉开,而自己衣衫不整,露出一大片肌肤,下身的包臀裙下只穿了一条破碎丝袜,精液黏在腿间,又顺着腿根向下缓慢流动的时候,这种刺激到达了顶峰。
腿软的倚靠在墙上,竭力的平缓呼吸,想要扣上解开的衬衣扣子,指尖却颤抖着根本没办法扣好。包臀裙明明很普通,但因为是女士的款式,穿在他身上裙摆只能达到大腿中上部分的一点儿,稍微动作大些就会走光,露出色情的下半身。
尤其是之前包臀裙还被恶劣的手往腰部推了推,根本不太能遮掩什么,肉色的丝袜中间被撕开了一个大洞,本来就不怎么能御寒,这下更是连风都挡不住了,夜风一直舔舐着裸露的腿根处,精液冷却后,往下滑动的感觉更是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眼睁睁的看着向南拿出湿纸巾擦拭身体,穿好裤子,他只需要稍稍一整理又是一个引人注目的大帅哥。而自己,狼狈的样子让人一眼就能看清,人们看到他就会露出鄙夷的眼神,他们会觉得自己是出来卖的妓女,还是一个刚接过客的妓女。
就如那个酒鬼说的一样,自己肉眼可见的放荡,客人可以连房也不开就在这种淫秽的地方肏弄自己。
安枕溪的想象很丰富,向南只是起了一个头,他脑子里便有了更多的补全,此刻竟真的感觉自己像是出来卖的女人,一身狼狈,放浪的给人肏过之后,客人管都不管他。
仿佛下一秒向南就会收拾好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而自己则是被塞了几百块钱,然后或许会有下一个醉鬼来,就在这里再做一次刚才向南对他做过的事情。
联想到这里,安枕溪打了一个战栗,心里积压着难受,连忙用手去整理衣服,他才不要,就算是出来卖的,他也只把自己卖给向南一个人。
事实上,安枕溪完全是想象力太丰富,向南既不会把他丢在这里,也不会让他给别人碰,而且向南并没有真的就在这里操他,仅仅只是肏了他的腿,射在了他的腿根上。
向南收拾好了以后,又来给安枕溪收拾,某人一身情欲的样子,腿都在发抖,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能自己把自己收拾好的样子。
安枕溪背靠在墙上,看着向南给自己扣扣子,向南的眉眼低垂的时候会无意识的给人一种猛虎细嗅蔷薇的感觉,他在慢慢的释放温柔。
就很让人心动啊,安枕溪凑过去,先是闻了闻向南的发梢,然后吻到了向南的额头,向南一抬头,他的唇又只能触到他的脸颊,下巴。
眼神带着一种缠绵情意的乖顺很容易愉悦到猛兽,向南又亲了亲他红肿的嘴唇,这蜜意早已被他吞吃吮含过多回。
两人的吻又开始黏糊起来,安枕溪的手碰着向南的耳朵,手指先是划过耳廓,微凉的手指划过耳廓的感觉让人心神振奋,随着向南吻的深入,每次只要向南重重的吮吸他的舌尖,安枕溪都会无意识的捏揉一下向南的耳垂。
这样的小动作激起了向南的一身火气,然后压低头颅,从下巴向下落吻,含住了安枕溪的喉结,安枕溪便顺从的仰抬起头,给猛兽尽情辖制他命害处的机会。
白皙修长的脖颈从来只会在一个人的面前弯折,不屈的脊柱从来只为一人倾身,随着舔吻噬咬落下,温热的嘴唇尖锐的牙齿带来的是濡湿的柔润刺痛和痒意。
仰头的时候安枕溪看见了黑夜,今夜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飞机划破天空的光点,安枕溪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