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也给熨热了。
当然向南的身体贴上来了,阴茎自然也更深的插进了后穴,后穴深处依旧是撑胀的,但更多的开始快乐和酥痒,它甚至自己主动地含着阴茎吞吐,这具身体尽显骚浪的一面。
安枕溪只是低低的叫着,感受着身体被阴茎插入的快乐,当然还有向南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时带来的种种感受。
那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好像是要通过小腹找到阴茎的位置,一直按压摩挲着,安枕溪的肚子又涨又难受,但他还是叫的甜蜜。
很快那手就开始揪弄胸肉了,红肿的乳头被来回欺负,刺痛酥痒,恨不得被重重捏,狠狠的欺负,胸肉也是如此,两块胸肉被来回欺负。身体被手欺负的同时,也在被阴茎欺负,慢慢的抽插,每一次抽出插入都会响起细微的水声和肉体碰撞摩擦的声音,这样的抽插节奏难免带着温柔的味道。
但并不会给人一种不满足的感觉,尽管身体很喜欢猛烈的暴风雨,但也不会拒绝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稳准的擦过敏感点。
向南的呼吸一直喷洒在后颈,安枕溪总有一种敏感提着一颗心的感觉,像是小动物那样,总是担心身后的食肉动物突然袭击。
当后颈被吻住啃咬的时候,安枕溪叫的很大声,但并不惊慌,是一种被搔到痒处的快乐。其实他也一直等着这一刻。
白衬衫被向下扒了一半,衬衣只好挂在手弯处,剩下的肩头大半个后背都暴露在向南眼前,白玉一样光洁的后背,附着着一层紧实的肌肉,线条很是流畅好看,特别是他因为承受不住肏弄而颤抖的时候,后背好看至极。
安枕溪的身体太给人一种少年感了,那一身的气质更加重了少年感,二十岁的他总给人一种十七八岁的感觉,像是枝头青涩快要成熟的果子。
虽然这颗果子早已被人来来回回的品鉴过很多次了,但他依旧给人一种青涩的少年感,让人品尝的时候感到无比的愉悦。
向南一面在他后背落吻,留下自己的痕迹,一面肏弄的很厉害,安枕溪也无比的柔顺配合,少年主动翘起了臀部让向南抽插的更方便,主动配合着向南的节奏下落身体,当向南重重插入的时候,安枕溪就下落臀部,两相作用下阴茎进入的很深,自然爽感也就更多。
很快安枕溪就汗涔涔的,跪也跪不住了,所幸身前有倚靠的东西,让他不至于无力的瘫倒。
浑身身下都被向南把玩欺负过多次,肛口因过分的摩擦有了刺痛的感觉,但身体还是想要的,想要挨艹,他喜欢被向南狂热的肏弄。
“唔……”汗涔涔的身体一个劲儿的抖,身体内部疯狂的绞紧,不只是因为高潮,还因为向南在里面射精了。
敏感的肠壁被精液冲刷着,高潮的到来又如此迅猛,他在情潮里沉浮,身体像是一叶孤舟,在情潮里翻涌,然后一个浪潮打来,他掉进情海里几乎溺毙。
呼吸急促的不成样子,胸膛剧烈的欺负,呜呜的呻吟带着很多泣音,肠道痉挛,连小腹也在抽搐痉挛,他被快感侵袭的太过了。
向南射完精,抽出阴茎退开了,这下他彻底跪不住了,身体往沙发上倒,想要抵御侵蚀神经的快感,他四肢蜷缩着,发出难受的呜咽低吟,眼睛闭得很紧,眉头也紧蹙着,身体因为高潮快感不住的颤抖。
看起来像是生病了,可怜的紧。
被汗濡湿的碎发紧贴在脸颊上,更显得狼狈,向南半趴在沙发上手环过他的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语气含笑,带着哄,“乖,我去拿个东西。”
大脑一片混乱,模糊中好像捕捉到了向南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本能的乖巧点头。
向南便起身朝卧室走去了,他这一走,安枕溪察觉不到他的气息,身体缩的更厉害了,眼泪也流的更凶了,虽然意识还不是很清楚,但身体和心都很想要被抱着抚摸安慰。
竭尽全力的睁开眼睛,抵御着高潮带来的快乐和难受,安枕溪扶着沙发坐了起来,眼睛不住地寻觅向南的身影。
安枕溪高潮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会陷入小小的空虚和恐惧,因为高潮的感觉有些像是濒临死亡的感觉,他死过,知道那种感觉,高潮时失去意识的时间很短,但这短短的时间,足够让他心生恐惧,他有些时候会控制不住的想,是不是自己清醒过后,向南就不见了。
当然更多的时候他不会陷入这样的情绪的,因为很多时候做爱之后向南都会在他身边,两人互相抱着让身体平静下来或者再迎接下一次性爱。
灌进深处后穴的精液因为安枕溪坐起来的关系,顺着肠道往外流,将安枕溪的腿根和沙发弄得一塌糊涂。精液流出的感觉让人有种失禁的错觉,很是令人头皮发麻,安枕溪却无暇去顾及,只有眼睛捕捉到向南他才会安心。
软软的靠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卧室的方向看,直到看见向南从卧室里走出来,身体才松懈了下来。
少年俊秀的脸上带着脆弱和惶恐,像极了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脸上未退的情欲和艳色也掩不住那份不安,直到看见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