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不好拒绝吧,你懂的。”
“我懂,我懂。”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暧昧笑了起来。
“真那么漂亮吗?”对方心痒痒,漂亮又热情的美女谁不喜欢啊。
“可好看了,就是有点高冷。”向南说的都是大实话,没说假话。
又冷又主动,呕吼,男人更激动了,暗叹自己怎么没有这个好福气啊,又看向南的脸,也懂向南确实有那个资本。
“兄弟,艳福不浅呐。”拍了拍向南的肩膀。
向南正在侃大山的时候,林寒渊拧起了眉头,他觉得自己已经擦得很干净了,但总觉得身上还是有Alpha的信息素残留,呼吸的时候总是隐隐能呼吸到那人信息素的味道。
身体动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好像又在溢奶了,都是向南害的,混蛋玩意儿。
下飞机的时候,向南的速度很快,就跟赶着投胎一样,死命的跑,确实是先林寒渊好几分钟跑到机场大厅。
如果他足够机智,那应该能通过这时间差成功跑路,但有些时候人确实有些被时,俗称霉到家了。
路痴一样在机场大厅里乱窜,动作还有点猥琐偷摸,站在二楼的林寒渊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他。
嘴角一勾,有点被蠢笑到。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蠢兮兮,哦,或许是从前自己也脑子不清醒吧。
向南绕了饶,没绕出去,还正好遇到了一对母子。这对母子中的小朋友可不得了,他指着向南就对妈咪说,“妈咪,就是这个叔叔,刚才在飞机上就是这个叔叔和另一个叔叔一起上厕所的。”
向南头一次觉得三四岁的小朋友口齿太清晰了不好,而且小朋友,你适合去唱高音,声音这么响,吹唢呐也行啊。
面对一溜儿的各种好奇目光,向南社死了。
然后火烧屁股一样,冲进了机场的厕所里。他要偷偷藏起来,然后避开所有人,谁也被阻止我蹲厕所装蘑菇。
林寒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见向南见了鬼一样冲进了厕所,有了瓮中捉鳖的念头。
带着三个助理,乘电梯下了楼。
“是兄弟你就来接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惨…………要不是你叫我来宁城,我他妈现在还在国外晒太阳泡妹子,本来都想晒成古铜色再回来的,现在才晒到小麦色,你说我要不要去搞一个美黑啊……”
门外的水龙头响着,向南没在意,兄弟的电话来了,也意味着救星来了,冲啊……
看到洗手台前站着的人,向南无了,特别是通过洗手台镜子的反射和对方四目相对的时候,向南更无了,都快泪牛满面了。
轻瞟一眼,成功的看见对方呆如木鸡的表情,林寒渊再一次感到了愉悦,收回目光,继续擦手,语调带着一种英伦绅士的感觉,但知道的都知道,这种人往往都是芝麻汤圆,绅士是绅士,黑心也是真的黑心。
“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送你去非洲选妃,想黑成什么样都行。”
啊这,还是不了吧。
向南默默的挂掉了电话,然后准备缩回厕所装乌龟,还是马桶这个宝位适合我,今天我与马桶共存亡,谁也不能把我和它分开。
还没等向南缩回隔间呢,厕所里又进来一个人,此人正是飞机上坐在向南旁边的那哥们儿。
一见到向南,他咻的就兴奋起来了,厕所也不上了,拉着向南就开始放大,向南都没来得及捂他的嘴,灭他的口。
“嗨,又见面了。刚刚同航班我看见一个妹子,你看看是不是那个在厕所里主动的高冷妹子。”说着就打算给向南看自己的手机。
向南满脑子都是,‘吾命休,骨撒江河,鱼虫食之,皆叹,该!’
我活该,我不该爱慕虚荣,我不该张口胡说,我悔不该为兄弟两肋插刀,现在兄弟还没见到,已经被插了好几刀了。
“你看,你看,你快看……”过于兴奋活泼的某人没注意到厕所里越来越冷,面前的人越来越僵硬。
猝不及防,向南又和林寒渊对视了,某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的身,靠在洗手台上,优雅的戴上手表,同时似笑非笑的看着向南,碧色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写着,你编,随便编,我看你还能怎么编。
艰难的打发掉过于兴奋的男人,然后,厕所就成了两个人的禁地。
向南尴尬的要死,解释是没办法解释的,只能靠笑,虽然笑的很傻,但你能看在我笑的这么傻的情况下原谅我吗。
“飞机上主动的妹子,艳福不浅。”简单的评价了一下,目光还是直勾勾的落在向南身上。
向南脑子都糊住了,实在是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莽上,用一种风骚扭捏的姿态走到林寒渊身边,都让人担心他会不会自己把自己绊倒。
然后将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努力的展现出撩人的一面,笨拙做作的就很搞笑,“现在也有人在厕所里主动勾引你了。”
猛地将林寒渊压在厕所洗手台上,然后唇瓣相贴,亲的激烈,就像小狗啃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