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黑白对撞,总是夺人眼球的。如果是暗红或者红黑交融,说不定会更诱人。
紧接着向南慢腾腾的用手指将跳蛋顶入更深,林寒渊朝后仰着头,眼泪流的更多了,含着泪的眼睛透过镜子落在了向南身上,他一直看着向南,仿佛这样才能在又痛又爽的身体战栗中得到安慰。
短毛骚扰着绞紧的肠肉,痛痒的滋味最开始是难受的,到后来便成了又爽又难受,那股痒意仿佛钻进了骨髓,想让人狠狠的鞭挞后穴,平息那阵痒意。
触手肛塞的前端细很容易就顶进了林寒渊的后穴,随着肛塞的深入,小吸盘发挥了作用,吸住湿漉漉的肠肉,然后随着顶入,又迫不得已的放开,林寒渊的身体里响起了细微的啵啵声。
光是被吸盘吸住就足以让林寒渊敏感的不能自已,再加上拉扯松开,再次被吸住,林寒渊爽的抖个不停。
直到触手顶到跳蛋,将跳蛋顶进更深的地方,林寒渊不断地求饶,他心生恐惧,生怕向南把跳蛋顶进他的生殖腔,“别再弄了,停手……呃,向南,住手……”
每次林寒渊直呼向南的名字的时候,向南就知道不能再过分欺负了,顺从的停了手,随便,亲了亲林寒渊的眉眼嘴唇,这是安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林寒渊和向南都熟,但林寒渊吃这一套。
小腹的肌肉都在难受的痉挛细颤,快感并不因向南的停手而停歇,反而越来越猛烈,跳蛋抵着的地方正是林寒渊的敏感点,
细细的短毛摩擦着敏感点,激起更多的猛烈快感,林寒渊的阴茎弹动着膀胱也在酝酿着什么,只是他除了流出点前液以外,一点都射不出来,因为向南给他戴上了阴茎锁。
现在的林寒渊越来越向当初别墅里的猫猫靠近,他的身体和猫猫的身体一样,仿佛变成了向南耍乐的玩具,任由向南玩弄。
等到跳蛋打开,真正的游戏和快乐才开始,震动的跳蛋,不断吸附肠肉的触手玩具,每一样都在勾动林寒渊身体里的情欲。
跳蛋抵在敏感点上,不断地震动,让后穴发了大水,林寒渊坐着的坐垫被清液打湿了个透。这还不算,因为跳蛋的震动,肠肉缩紧裹夹,触手上的吸盘便拉扯着肠肉。
甚至向南也动手玩了玩,抽插着触手玩具,肠肉便被吸盘拉扯的更厉害了,然后吸盘吸附不住肠肉,不断地在林寒渊的身体里发出啵啵的声音。
不断重复吸附,拉扯,松开,再吸附的过分。林寒渊的呜吟都染上了苦闷难受的味道。
不断在椅子上扭动身体,却挣扎不开的林寒渊很是美味,向南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美味的基础上再加一点料。
挥舞着短细鞭,细鞭破空的声音,引得林寒渊的呻吟更色情了,虽然他的身体看起来挣扎的厉害,但是向南知道,他喜欢。
‘啪’的一声,鞭子落在了林寒渊的腿上,隔着裤子,但也不算是隔靴搔痒,短暂的疼痛之后,是火辣的痛痒,在腿根这么敏感的地方,滋味浓烈。
另一边如法炮制,鞭子落下之后,林寒渊挣扎的想要合上腿,身下的椅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向南却一脚踩在椅子上。
然后一挥鞭,这次鞭子落在了林寒渊的胸口,当即就泛红了,很快冷白的肌肤上就浮现出一道红肿的痕迹。
林寒渊叫的声音从苦闷挣扎,渐渐的到甜腻色情方向转变,随着向南一鞭鞭的落下,林寒渊痛呼哭吟着,到了最后呻吟声越发的缭绕甜腻。
就好像是启动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
向南停手了,林寒渊鬓边的头发已经被汗液湿透,衬衣也湿了大半,汗液为带着鞭痕的细腻肌肤笼上了一层暧昧的色调,凌虐却又性感,不会让人觉得苦痛,只让知道对方乐在其中。
抓住林寒渊的胸肉,像是揉面团那样揉着,扯动红肿的伤痕,惹得林寒渊又细细的痛呼,眼角的泪就没干过。
肥软的胸肉从指缝中溢出,掌下的肌肤被溢出的乳汁打湿,向南揉弄的动作不停,然后靠了上去,轻轻的舔吻着鞭痕。
温热的唇瓣,湿滑火热的舌尖在红肿处游动,最开始是痛的,随着舔舐亲吻的深入,那伤口滋生了奇异的快感,又痒又痛,带着爽意。
到现在为止,向南都还是一身干净妥帖,对比林寒渊的狼狈,色情的感觉又提升了一层。
摸了一把,林寒渊火热狼狈的阴茎,按压着他鼓鼓囊囊的阴囊,向南知道林寒渊想射。像是想到了什么,在林寒渊唇瓣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转身走出了房间。
随着向南的离开,身体里的快感依旧,但林寒渊的呻吟苦闷艰难了起来,就像是小兽失去了可以倚靠的主心骨,他惶恐无措。
林寒渊并不慕痛,也不倾向SM,只是如果向南想玩,他就陪他,但向南一走,他就难受起来,所有疼痛转化为快感的来源是向南,如果他在,被他亲吻抚摸那么痛也会快乐,但他不在,痛就只是痛而已。
就在他像是孤独的鸟儿一声声哀吟唤回伴侣的时候,向南回来了,居心叵测的拿着一瓶红酒。
然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