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花魁拍卖的日子,而花沐撇开满身的情欲痕迹不说,连穴都合不拢,一看就是被人干坏了。
花沐算算路程,除非日夜兼程地赶路,江生今晚是回不到京城的,自己不过是江生游戏里的性奴,他必然不会为了自己做这种事。
花沐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被江生看到自己这幅被玩坏了的模样就好,不然江生真要罚起来,他受不了。
黄昏刚至,花沐便被好几名侍女围着打扮,一张小脸儿更是出落得清水芙蓉般楚楚动人,任是哪个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江生那种不行的除外。
“哎哟,祖宗,怎么被肏成这模样了?”嬷嬷刚进花沐的房间,便大呼小叫地抱怨,
“你待会儿还得登台呢,被肏得逼都合不拢了。就不能收敛着点,非得勾得三皇子失控做什么?”
嬷嬷顿了顿,又道,“就算肿成这样,在台上嬷嬷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你可得自己忍着点。”
花沐乖巧点头,“那是自然,沐沐全凭嬷嬷吩咐。”
青楼里的权贵互相交谈,党派分明,气氛如同绷紧的弦,一触即发。今日是难得的公开日,只要给得起价钱,谁都可以肏花魁,在盛国,狎妓并非见不得人的事,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这不仅是花魁的争夺,还是权势财富的比拼,更是拉拢人心的大好时机。
而这满座的权贵中,出现了一个此时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想不到将军也是风流之人,回京第一件事便是狎妓来了。”友人摇着扇子,调侃道,“都道是大将军英姿不凡,洁身自好,想不到还是要醉倒在花沐的身子里。”
坐着贵宾位的江生笑笑没说话,他确实是赶回来的,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小奴被别人玩了去。
将军凯旋而归,满京城的官僚富商都变着法儿讨好他,若是将军想要拍下这个妓子泄泄火,想必一般人是不敢相争的。
明明是对第一名妓的争夺,花沐本人却没有任何的话语权,他只是个被拍卖的商品罢了。
叮叮当当的铃声响起,花沐温驯地跪在地上,翘着一只肥尻被牵着爬上了舞台,他饱满的奶子夹着夹子,上头坠了重重的珠宝和铃铛,奶子被扯得直往下坠,乳头更是拉得足有小指那么长,又红又紫,爬来一路叮叮作响,可怜极了。
下身两口淫穴什么都没有插,却张着两根手指粗的肉洞合不拢,翕张颤动,流了一地的骚水。
花沐环顾一圈,想看看今晚谁会成为自己的主人,却看到坐在首座的江生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花沐一张小脸吓得煞白,怎么会,江生不该这么快回到京城的!
美艳的花魁被当成母狗一般牵了上来,当着众多男人的面展示自己的身体,却迎来一片唏嘘声,
“被肏松成这个模样了,还能叫花魁?”
“这个烂熟骚逼带下去,换个鲜嫩的小雏儿上来!”
江生目光像是刀锋一样冰凉尖锐,他只不过迟来了一天,这贱货就松成这样,一看就是被鸡巴肏得合不拢了。
这小婊子该不会顶着穆尹的脸被别人操了吧?真是找死。
嬷嬷仿佛没有听见场下的议论,依旧笑意吟吟,
“我们青楼的妓儿在床上自然不用大人们怜香惜玉,鞭子抽着,阳物插着,有时不仅双龙入穴还要被三洞齐开,小逼被肏松肏烂是常有的事。”
“只是呀,肏过沐沐的大人们都知道,沐沐的嫩穴可每次都紧得和雏儿一样的。”
座下的人低声讨论,这花魁两口淫穴被肏得烂熟,淫水如同失禁般一直流,水多湿润他们倒是信,紧得和雏儿一样是绝不可能的。
但青楼调教妓子的手段自然不一般,否则自己楼里的美人儿被玩个几次就肏松肏烂了,青楼怎么开得下去。
嬷嬷拍了拍手,“拿上来吧。”
侍从奉上一个小碟子,而里头只是一些常见的生姜,削成条状,切了很多刀花,确保火辣刺激的姜汁会大量流出。
嬷嬷捻起一块生姜,“大人们请看,这可是在春药里泡了整整十二个时辰的姜,妓子们受了这姜刑,先是火辣的姜汁烫得穴肉抽搐着夹紧,如同烈火炙烤一般烧得骚逼拼命夹紧,疼痛不堪;而后便是这春药让骚逼瘙痒难耐,如同千万只蚂蚁一同啃咬,保准妓子的骚穴直喷淫水,扭着屁股求大人们肏。
妓子们再松的穴也紧致如初,能吸会咬,淫水直流,保管伺候得大人们舒舒服服的。”
听了这刑罚,原本不满的宾客们又都来了兴致,坐直了看嬷嬷调教妓子,有定力不强的甚至已经被这番描述勾得粗喘不已,下身又疼又硬。
江生冷眼看着身边的异动,权贵们在意淫他的性奴。骚浪贱货,当着他的面勾引别的男人!
“啪!”的一声,嬷嬷一巴掌重重扇在花沐的肥尻上,“淫臀翘高!”
又圆又翘的屁股淫荡地摇了摇,乖巧地翘了起来,两个侍从上来粗鲁地用手分开股缝,扯着屁眼旁的嫩肉,将屁眼强行打开,生姜被狠狠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