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挤满?”
花沐抓着江生的衣摆求饶,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起苍白,“呜……主人,小奶牛错了呜呜,不骚了,真的不敢骚了,再也不敢让别的男人肏了……主人,您饶了小骚逼吧……”
江生面无表情地挑了一根鞭子,“奶水没满,奶子五十鞭;淫水才装了三等份,骚穴两百鞭。张腿!”
“呜……!!”花沐崩溃地哭泣出声,可怜地哀求,,“不敢了呜呜……真的不敢了……小奶牛已经把奶水挤光了,真的没有了,淫水……也榨不出来了……主人,饶了骚逼这次吧……”
“明天喂你多吃些春药,奶水和淫水喷得够多,就不用挨打。”
啪!啪!啪!鞭子如同毒蛇般抽打在花沐娇嫩的小逼和后穴上,
“啊啊——!!不要……疼……骚逼又挨打了呜呜……啊啊合不拢了……不要打屁眼,主人啊啊……屁眼也被抽了……”
“跪好,屁股翘高,现在开始下一项。”江生冷淡地命令道。
挨完鞭子的花沐双目无神地跪趴在地上,肥尻翘得高高的,两口淫穴朝天露出,泥泞不堪,皮肉红肿,滴答地吐着白浆,如同发情的牝马一般淫荡到了极点,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想骑一骑。
“主人……啊……骚逼错了……”花沐翘着屁股,断断续续地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同小奶猫一般的声音,可怜兮兮的,配上花沐这张小脸,五官精致,唇色淡粉,睫毛浓密,眼仁儿乌黑湿润,确实惹人怜爱。
却这么淫荡!是个男人他都要,有大鸡巴就发骚!
江生脸上的厉色一闪而过,他怎么敢,顶着穆尹的脸勾引其他男人!如果这是穆尹,江生一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不听老公的话是什么后果,腿合不拢,床下不了。
但这是花沐,只要狠狠地罚就是了。
江笙拍了拍手,拿着热水的侍女们鱼贯而入。她们都谨慎地低着头,不敢看将军的宠姬。
水并不十分滚烫,是人体可以承受的最高温度,可惜要被灌入的是人体最为娇嫩的两口肉穴,里头的嫩肉除了挨肏挨得狠了些,从未吃过太大的苦头。这下只能保证骚穴不被烫伤,其他的却是不能肖想了。
两根中空的竹管被深深地插入淫窍中,竹管非常长,仿佛要捅进花沐的子宫,肏穿他的淫肠,饶是吃惯了大鸡巴的花沐也差点软了身子,跪倒在地。
“好大……好长呜呜……奴要被插烂了……将军呜呜……”
江生将热水拿来,冷冷地警告道,“老实受着,竹管夹紧,把你被野男人操过的脏穴洗干净!”
烫人的热水沿着竹管被灌入骚逼和屁眼中,如同岩浆一般折磨着娇嫩的穴肉。
“啊啊啊——!!”花沐无助地瞪大了眼睛,被热水烫得唇色苍白,身子如同筛子般颤栗抖动,十指抓着地面,因为用力过度而毫无血色,甚至连脚趾都可怜地蜷缩起来。
“太多了啊啊……好烫……呜呜骚逼被烫坏了啊啊……不要、不要再灌热水了啊啊……屁眼啊啊——!!又被热水洗了呜呜……好难受……”
“好涨呜呜……骚逼和屁眼被烫坏了……啊……不要……不要再灌了……好多呜呜……”花沐浑身都在抽搐,跪着翘高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可怜极了,骚逼和屁眼几乎被热水烫坏。
坚硬的竹管又长又粗,将每一滴液体都导入两口淫穴内,花沐的肚子越来越鼓,甚至在挣扎时能听见水声在摇晃。
“灌不进去了呜呜……肚子要……撑坏了……将军,奴错了……饶了骚奴吧呜呜……”
两口淫穴都被热水灌满了,可是最后一个瓶子里还有大半没有倒完。
江生皱了皱眉,走到前面,朝着敞露的阴阜直直泼了上去。
“啊啊!!”花沐的尖叫声几乎整座青楼都听得见,却没人敢来打扰位高权重的将军调教他的妓子。
竹管旁的那朵小花被烫得艳红,开到糜烂,阴蒂和逼唇湿漉漉地淌在热水里,水润润,亮晶晶,如同沾满了晨露,很是勾人。
花沐实在跪不稳了,在地上如同交配完的母猫般翻滚哀鸣,一双肥乳无助地在地面狠狠地蹭,压得又扁又软,试图减缓两口被灌入热水的淫穴的疼痛。
江生只是冷淡地看着,甚至还说风凉话,“也不是第一次被烫逼了,怎么还这般娇气。”
“以后勾引男人之前,先想想你受不受得住后果。”
任务完成得猝不及防,彼时正是青楼的一场宴会,花沐终于被带出了房间,坐在大将军腿上,被他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玩着奶子。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忽然闯入,嚷着闹着要给花沐赎身——正是将花沐卖入青楼的那位“刻骨铭心的恋人”。
男人心疼地看着被别人抱在怀里的花沐,“我……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如今有了功名,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花沐在江生怀里为难,却见江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事不关己。
一股怨气没由来地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