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身彻底暴露在这个粗糙的汉子眼中。
白沐穴眼挨了不少操,全然是熟妇的骚逼了,又红又艳,逼唇外翻着合不拢,哪怕现在没有挨操,也浸泡着一汪淫水。哪有贞洁守身小寡妇的模样。
“老实点,骚货!”壮汉拿出两根狰狞到骇人的玉势,龟头粗如鸡蛋,棒身更是如同牛马一般,根本就是两根刑具,能把白沐彻底肏穿。
“啊啊啊——!!”壮汉不废话,也不顾白沐的挣扎,拿起一根玉势就狠狠地往屁眼插,紧闭的小嘴被迫绽放,无助地吮吸着玉势,肠肉被狠狠破开,长得几乎捅进白沐的肚子里!
“呜……好长……拔出来啊啊……太粗了呜呜……”白沐无助地伏在轿子上哭泣,白嫩的身子抖得跟筛子一般。
“这就受不了了?贱母狗,喂你的骚逼也吃一根。”
“不……啊啊啊!!”本就红肿的逼眼被迫吞入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比白沐手臂还粗的玉势,肏得白沐当场就潮喷了,淫水失禁一般喷出,鸡巴翘得老高。
两根同样粗大的家伙隔着薄薄一层皮肉插在白沐的淫穴里,壮汉又将他的衣物整理好,营造出一种无事发生的假象,只除了小寡妇的骚穴里插了整整两根又粗又长的玉势。
乘着轿子一路颠簸,白沐咬紧唇不让自己浪叫。饶是他再不要脸,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扒了自己的裤子,把玉势取出来,只能一路忍受着非人的蹂躏。
两根玉势在淫穴里横冲直撞,又冷又硬,丝毫不知道怜惜;狠狠地往前列腺上磨,又因为颠簸而直直地撞着敏感的子宫口,肏得白沐当真如同母犬一般粗喘,吐着舌头,好几次被肏得几乎翻白眼昏厥过去。
葱白的指尖痉挛地抓着窗沿,下身的痛楚和快感连绵不绝,上路颠簸,每走一步,两根玉势都毫无规律地操弄骚穴,又狠又重,汁水淋漓,仿佛要将小寡妇的肚子操烂。
白沐几乎插着玉势被肏了一天一夜,他坐在轿子里,却比上次在青楼当妓子被人轮奸还辛苦。
白沐恨不得立即下线,不过是游戏罢了,但他想到上次崩人设,被系统电击惩罚得死去活来,哪里还敢胡作非为。
两口穴眼挣扎着想吐出玉势,每当堪堪要成功时,那可恶的壮汉总能准时上到轿子里,大手握着两根玉势往里狠狠一插,咕滋水声中玉势被插回最深处,任由小寡妇继续被毫不怜惜地肏干!
路途实在遥远,白沐屁眼和骚逼里插着玉势,插着整整一日,肏得他穴眼儿都快烂了,失禁般滴着汁水,潮喷更是数不清了。
终于到了白云寺,壮汉将玉势取出,啵地两声脆响,骚穴咬得极紧,仿佛根本舍不得松嘴,没了玉势,淫水顿时飞喷而出。
白沐一下轿子,便软倒在地,一步也走不动了。可眼前的是整整几百阶的石梯,要上白云寺,得一步步走上去。
那壮汉得了郡主命令,哪能让白沐好过,
“那就爬上去。守寡偷欢,浪如母犬,您既然走不上去,就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爬上去好了。”
白沐委屈地直摇头,整整几百阶石梯,他的身体刚被肏了一天,无论如何都是爬不动的。
壮汉没有踏上阶梯的资格,但他早已收买了僧侣,监督着这淫贱的母犬摇着屁股爬上白云寺。
哪怕是僧人,也有监管不严,道德低下的。这个外门弟子便是收了郡主的好处,允诺了会好好教训这小寡妇。
他捡了根坚韧的树枝,便狠厉地抽在了小寡妇的肥臀上!
“啪!!”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尖利的呼啸声,重重地打在屁股上,更是打得白沐皮开肉绽,尖叫不已。
“啊啊啊!!不要……疼……”
“爬!骚母犬,淫乱不堪的浪货!”
树枝一下又一下地鞭打,白沐只得拖着无力的身体,一步一步往阶梯上爬。
小寡妇的身形凹凸有致,哪怕是跟母犬一般爬行,肥臀也翘得很,更方便了和尚的抽打。
“啪啪啪!”毫不迟疑,毫不留情,和尚仿佛是在驱赶牝马一般鞭打,催促着他翘着屁股爬行。
白沐哭花了小脸,连指尖都因为疼痛而痉挛,好几次失力软倒,又被鞭打得翘着屁股继续爬行。
可怜又婉转的哭泣声响遍深夜寂静的山路。
前方走来一队巡逻的僧侣,为首的很是高大,“什么声音!”
走近了,他们才看到了爬行的骚母犬,一边哭一边挨着鞭子,只能一直爬,从山脚爬到了半山腰,只怕肥尻都被打烂了。
外门弟子赶紧回报,“师兄有所不知,这母犬本是一名寡妇,却整日偷欢行淫,不守妇道,活该被责罚。”
“呜呜……您救救我……真的爬不动了……屁股好疼,被打烂了啊啊……”
思平有些为难,这小寡妇似乎真的应该受罚,但看着一个普通人承受早已超过他极限的苦难受,也不该是僧侣所为。
想到这里,思平的表情严肃下来,“这位施主便交给我,白云寺自会管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