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这淫邪又残忍的一幕,听着小美人无助的哭泣,再也忍不住了。
思平实在见不得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美人被这般玩弄,善良的武僧顶着压力走出了竹林,勇敢站在圣僧面前,想带小寡妇“脱离苦海”。
见到从竹林后走出来的高大结实的武僧,江生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早知道他在那里。
只是想到白沐那句‘他比你厉害多了’,江生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妈的这荡妇就喜欢这种肌肉结实的男人?
那老子现实里八块腹肌,怎么就不看我?
“圣僧,他哪怕犯了错误,也不必如此严苛地惩罚吧。”
思平试图带走白沐,“施主,不如我带你走吧。”
江生温和地笑了,“小母狗,你要跟他走吗,嗯?”上扬的疑问,里头的威胁不言而喻。
白沐闻言颤抖了一下,努力的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刚刚不过爬了几步,他又差点潮喷了。
俏丽可人的小寡妇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满脸关切的思平,又看了一眼冷着脸的江生,心中的偏向不言而喻。
可他还有任务没有完成,虽然也完成不了了,这见鬼的任务,让圣僧动心?
江生这个混蛋,且不说攻略不下来,就算心动了,谁会愿意接受他的心动?
但总归还是要尝试一下。虽然狗男人可以不要,经验值却不能不要。
因此白沐眼神示意武僧快走,他看向思平的方向,表情温柔,眉目灵动。
可他的举动在江生眼里无异于是赤裸裸的、当场的勾引,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和其他男人眉目传情!
江生几乎给他气笑了,却还是得先把这个碍眼的武僧赶走,
“退下吧,这位施主本就是送来寺里管教的,自该严苛些。”
白沐看着武僧被江生赶走,心里居然还有点舍不得,他好久没被男人的大鸡巴肏过了,哪怕是和尚也行啊。
“啊啊——!”奶头被狠狠地揪着拉扯,几乎捏着奶头让白沐整个人转过身来,疼痛让白沐不得不回神。
江生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脸——这张小脸刚刚满脸春意的看着其他男人,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又欠操了是吗?”
“不虐你的骚穴不舒服?”
寂静的院子里只有圣僧在牵着小母狗爬行,也不知小母狗爬了多久了,只能看到满地都是淫水,细细长长,如同失禁般潮喷不断。
“啊……疼……不要扯呜呜……啊啊……阴蒂又被拉到了呜……”
白沐顺从地被牵着爬行,身体软得没有一丝的力气,被玉针管穿的阴蒂一直无法收缩回去,玉针的两端抵着阴阜,将阴蒂高高挑起,湿润的小东西早已肿得像是一颗成熟的艳枣,被淫逼渗出的汁水浸透,汁水淋漓。
白沐爬不动了,玉针每分每秒都在刺激他最敏感的阴蒂,让他直接发情,每爬几步,他就会彻底陷入难以自抑的高潮,软倒在地,手指痉挛——白沐变成了一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被送上高潮的小母狗。
白沐恍惚地想,幸好是在副本里,身体更耐玩,哪怕真的被玩坏了,也会恢复。
圣僧温柔地替小寡妇擦干了眼角的泪痕,粗糙的指腹磨着白嫩的肌肤,让人颤栗。
“继续爬。”
“如果你不能在今天习惯习惯这根玉针,我明天会在你的阴蒂插入更粗的针,挂更重的玉坠,直到你习惯为止。”
“至于下面的两只贱穴,你还是管不好它们,一直潮喷的话,就要拿粗铁棍插进去堵起来了。
也不知道白沐爬了多久,中途到底高潮喷汁了多少次,才终于停下,白沐乖巧地爬到了圣僧脚边,双目失神,脑子仿佛变成了一团浆糊,再也无力思考更多的事情,昏昏沉沉地就要睡过去。
江生嘴上说着很坏的话,却也没有做更残忍的事情,见这小寡妇已经神志不清,怕是连自己说过什么也不会记得。
江生抬手擦了擦小寡妇的泪痕,一字一句地问,
“小穆,你觉得陆炜学长怎么样?”陆炜,圣诞节向穆尹告白的狂蜂浪蝶之一,献殷勤极其没脸没皮,最得江笙厌恶。
“丑……不喜欢……”白沐过了挺久才迷糊地回答着,断断续续,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
男人的拳头被握得咔咔作响,恨不得当场和穆尹算账,江生用了此生所有的自制力才让自己没有失控。
江生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闭上了眼,慢慢回想着沐沐在游戏里的一举一动,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已经烂熟的身体,还有他有过的“数不清的男人”——严格来说,自己也是个野男人罢了,毕竟现实里和这个小婊子也是无名无分的。
江生垂着眼皮,像头蓄势待发、极致压抑的猛兽,凶狠地舔了舔牙。他想,慢慢教,一点一点教,总会变乖的。
他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在现实中,得到穆尹——从把他肏得合不拢腿开始。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