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浑身赤裸的尤物,以及夜里白得仿佛会发光的一身皮肉,哪里会在这时候放过他。
大手无情地抓住了巨乳揉玩,几根手指更深深地陷进两团充满弹性的美肉里,这宽敞的寝宫里,充满了皇帝又骚又浪的叫声。
江笙玩奶子的力气很大,原本圆润挺翘的巨乳,被那双残忍的手抓得变了型,红白交加,不堪入目。
而男人的的呼吸已显得越来越沉重,他的欲火亟待宣泄。
“贱母狗,好好感受被插满的感觉。”
“啊——!!不……啊……好粗呜……拔出去……啊……好大……”
巨大的龟头对准红肿的馒头逼,将那两片已相当湿润的阴唇顶开来,在小皇帝惊恐的求饶声中,噗滋一声半根粗大的肉棒,彻底插进了骚逼里。
“很紧,看来国师还没肏。”
江笙丝毫没有心疼的意思,使劲的向前一挺,他那根巨大的肉棒终于插进了小皇帝的逼穴里,而那张牙舞抓的龟头,更无情地撞击到最深的子宫中去。
“啊……好深……子宫……被肏到了……啊……穆儿是被王爷肏子宫的贱母狗……啊……”
江笙粗野的侵占,不带一丝柔情,仿佛他只是一个不值得怜惜的泄欲工具,小皇帝头向后仰,红唇里发出了痛苦无奈的呻吟声。
可怜的小皇帝自出娘胎至今,从未吃过一丝苦头,今日却先吃了男人的大鸡巴,并且吃得疼到哭出来。
不仅是小皇帝,哪怕是穆尹,也在跟了江生后,再没被这么残忍地占有过,插得很深,没有润滑,狠狠肏到子宫口。
而在现实中,江笙除了在床上对他狠了点,平日里几乎将他捧在手心里。
这一次破处,让穆尹久违地想起了在跟江生之前,他偶尔升起的厌倦,想告别游戏那种不被心疼,如同母畜一般被对待的感觉,可又舍不得游戏里身体的欢愉。
小皇帝被直接肏入了子宫,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江笙却正享受着紧致的逼穴带给他的快感,温暖而湿润,娇嫩紧凑的肉壁,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如同千万张小嘴贪婪地吮吸。
而身下这个人,更是他垂涎已久,夜不能寐,无论扮演着什么角色都想要得到的人。
江笙想,可是还不够,他想独占他。
男人的抽插没有一丝怜惜,似乎是往死里肏着小皇帝,顶得他子宫都酸软,肚子都被顶出可怕的凸起。
“不……啊……太多了……受不了了……啊……王爷……呜……”
“哭什么,肏你的骚子宫是不是爽死了?”江笙喘着粗气,“肏得你怀孕,生个嫡长子一起肏你好不好?”
“贱母狗,哭什么哭,不是有男人的鸡巴就行了吗?”
“是谁都无所谓,能肏你就行,对吧,贱逼。”
江笙那根粗大肉棒,在子宫和骚逼之间抽插,越肏越快,越来越使劲,仿佛穆尹是个根本不值得怜惜的贱货。
哪怕明知道是在游戏里,这样粗暴的奸淫,还是使得穆尹委屈又疼痛,呻吟里带着止不住的哭腔。
他现实里被江笙宠得太厉害了,江生也只碰了他几次,哪怕不怜惜却也只将他当个小性奴,久违地被当成最卑贱的母畜对待,竟然觉得委屈,明明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
江笙看着穆尹委屈的脸,明明知道他的感受,却依然只顾着着自己的兽欲。
这个恶劣的男人甚至还边抽插着穆尹的逼穴,边扬起巴掌扇着那对白嫩的奶子。
整间寝宫里,只充斥着小皇帝痛苦呻吟声,缠绵婉转,委屈至极。
情事完了,穆尹倚在摄政王怀里,想向他讨要一点点兵权。
话还没出口,就已经被冷漠的男人一把甩下了床,
“跪着,贱母狗有什么资格上床。”
“疼……”小皇帝的穴眼儿刚被开了苞,就被罚跪在地上,委屈得直掉眼泪。要是别人就算了,这明明是江生,他知道这是游戏,偏偏也对他这么冷漠残忍。
江笙对他的委屈和泪水视而不见,
“贱母狗今晚就跪着伺候本王,清晨吃晨精喝晨尿。”
晨尿……小皇帝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摄政王冷冷地勾了勾唇角,“你迟早要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