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人搬入新家的第一天开始,江笙如同饿绿了眼的狼般,终于吃了个够。
玄关,客厅,各个房间,阳台,书桌,茶台,甚至是厕所,每一个角落,都变成了性爱的场所。
穆尹坐在江笙腿上骑乘,跪在地上后入,被架着双腿侵犯,高大的男人压在他身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是足以将他溺死的深情和占有欲。
穆尹几乎没有经历过这么温柔的性爱,江笙的阴茎在他体内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体贴地伺候着他的每一寸敏感点,顶撞着花心,薄唇亲吻着他的身体,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像是涓涓细流,不足以让人灭顶,却仿佛永无止尽,让穆尹在欲海中浮沉,整个人要溺死在这种温柔中。
不,不是温柔,更像是一种缓慢的折磨,是一个陷阱,无论是什么样的性爱,江笙都能满足他,彻底喂饱穆尹的身体,让他再也没有逃脱的力气。
翻云覆雨,巫山云雨,夜莺啼叫,泣不成声声不调。
被翻红浪,穆尹已经受不起任何折磨,但江笙远远未餍足,仿佛永远喂不饱。
穆尹被肏得仰头尖叫,手指在江笙背上划出道道的痕迹,有的甚至渗出了血。
细微的疼痛让江笙更加冲动,阴茎一下一下插得深入,浅浅地拔出,插入却又深又重,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恨不得将穆尹肏死在自己身下。
“明天把你爪子剪了。”男人粗声粗气地骂他。
“啊……你太大了,我不想要了。”穆尹委屈地尖叫,声音里都是哭腔。
江笙被他勾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种求饶,和脱光了跪着求肏有什么区别?
身体被喂得餍足,满足得如同晒在深秋午后的阳光下,又暖又绵,懒洋洋地连动弹一下都不愿意。
可是心底的空虚却渐渐泛起,明明情欲已经被喂饱了,穆尹却渴望更多。
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骚浪和淫荡,需要被男人粗暴地对待才能满足。
这天江笙起来时,看到穆尹乖巧地跪在床边,双目湿漉漉地看着他,红唇轻启,喊了一声“主人”。
——
江笙采购回来,在玄关就听见了穆尹哭泣的声音。
主人出门了快两个小时,就把他的小母狗一个人关在家里,被各种小玩具玩得哭个不停。
小母狗赤裸地跪在客厅的地毯上,皓白的脚腕系着精雕细琢的锁链,将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客厅小小的区域。
小母狗已经哭得眼角都红了,白嫩的身子无助地发着抖,无助地向江笙伸了伸手,
“主人……饶了贱奴吧……啊……不行了……唔……”
他小巧的乳头上被胶带缠了两枚跳蛋,一刻不停地震动着,刺激得奶头肿得像熟透了的蜜果,又红又艳。
阴蒂夹了个小夹子,上面坠着铃铛,他一旦挣扎或是爬动,铃铛便叮叮作响,色情无比,仿佛在告诉每一个人小母狗来了。
两只肉穴已经烂熟,黏腻地渗着汁水,两根粗大的按摩棒在里面操得正欢,小母狗整个下身水光淋漓的,连脚趾都沾上自己的淫水。
阴茎自然是插着尿道棒的,里面只怕已经涨满了精液,却一次次被迫承受精液逆流的折磨,一滴也也泄不出来。骚母狗在床上被主人操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得到射精的机会,更别说只是普普通通被玩具玩弄,休想射精。
只有在床上伺候好了,或是说了什么讨主人欢心的话,撒了缠缠绵绵的娇,主人满意了,才会赏他一次射精的机会。
主人出门了多久,小母狗就跪在地上被弄了多久。
此时主人终于回来了,小母狗赶紧摇摇晃晃地爬了过去,用自己的嫩乳蹭主人的腿,乖巧地吐出小舌舔主人的手,试图结束这场玩弄。
他的手捧着自己的腹球,原来平坦的小肚子居然涨得好像怀胎七月一般。
“主人……骚母狗不行了……啊……啊……肚子好涨……啊……让骚母狗去厕所好不好……啊……”
虽然主人出门了这么久,可是穆尹的脚链限制了他只能在客厅活动。哪怕是主人养的骚母狗,他也做不出在客厅排泄的事情来,此时肚子涨得仿佛要撑坏。
新的房子里,浴室居然装了全套的灌肠器具,墙上还有好几个捆绑、悬吊的支点,毫无悬念地预示着今后小母狗会在这间浴室里被主人如何残忍地玩弄,绑着肏,吊着肏,甚至在他不乖的时候绑着灌肠,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鼓起来。
就像今天早上江笙做的一样。
把穆尹的手举过头顶,绑在墙上,让他翘着屁股,冰冷的灌肠器插了进来,水流汩汩地进入,直到肚子越来越大,就像怀了主人的狗崽子一样,才被带到客厅,系上脚链,戴上全身的淫具,被持续不断地玩弄了一整个早上。
“贱狗乖,继续憋着,”穆尹哭得可怜,江笙却毫不心软,“主人做好饭就放开你。”
“不准哭了,自己去撞一会儿桌角。”江笙凶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