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终于在天完全黑掉的时候被抱下了木马,而江笙真实地见识了那两根布满倒刺的按摩棒的厉害。
明明骚穴里头已经被肏得糜烂,拔出来时却依旧困难无比,嫩肉层层地被倒刺勾着,拖出一大片,粉粉嫩嫩的,还在抽搐,彻底拔出来时发出响亮的“啵”一声,淫水稀里哗啦地流,高高鼓起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逐渐干瘪。
被倒刺拉出来的嫩肉挂在外面,被江笙的手指推了几下,才颤颤巍巍地重新含了回去。
两只淫穴都快被倒出芯子肏坏了一般,肥嘟嘟的可怜又可爱,阴阜红肿。
腿根扭曲着合不拢,他的两只表情迷离,双目发直,一副已经彻底被玩坏了的模样。
唯独那根性器,不像江笙的一样紫黑狰狞,它鲜红挺立,被尿道棒肏得马眼都熟透了,涨得快要爆炸。
江笙很冷漠地瞥了一眼嫩嫩的性器,丝毫没有要照顾它的意思,尿道棒继续插着,精液继续憋着,性奴母狗射什么精。
穆尹似乎被消磨了气焰,彻底学乖了。
江笙先是让他被催奶药和春药折磨了一整晚,饥渴得他恨不得让公狗来操自己;而后又是那匹可怕的木马,肏得他穴都合不拢,挨了很多鞭子,最后是被电击缩穴,才合拢的。
他被一根细长的金链锁在房间里。
他浑身都很白,像是被猎人捕获的小吸血鬼,无力反抗,又像是从小被豢养在地下室的玩物,除了敞开腿挨操,接受无穷无尽的精液灌溉,再没有别的用处了。
穆尹乖得不得了,仿佛只要不送他回审讯处,他什么都愿意做。
他对江笙的每个古里古怪的性要求都俯首贴耳,言听计从。
江笙让他穿着裙子挨操;江笙插着他的后面,逼眼插着按摩棒前后一起操;江笙在他的屁眼里插着鞭柄,让他在床边罚跪一整晚;江笙用绳子吊住他的奶子和鸡巴,半悬在空中,满意地看他一边哭一边喷奶……
江笙甚至想将两根按摩棒同时插进穆尹的骚逼或是屁眼里,让他双龙挨肏,穆尹乖乖地跪着——虽然最后因为穆尹的痛哭和连声惨叫而不得不放弃。
“贱屁眼这么不能吃,还想当我的性奴?”江笙不悦地辱骂着。
江笙每天、甚至每次做爱之前,都会喂穆尹吃春药,小特工会叫得更骚,身体更热,水更多,最重要的是会更耐操,不会插几下就哭着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过短短三天,穆尹就习惯了军官每天对他各式各样的奸淫。
更让人恐惧的是他的身体习惯了春药。
哪怕只是被轻轻触摸,从未合拢过的两只穴就开始流水,一张一翕地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无论他的身体是不是已经被肏烂了,一碰就会乖巧地发情。
毫无疑问,如果继续吃下去,他的身体会彻底沦为性玩具。
穆尹垂着头,睫毛颤抖,表情无措。
江笙发现他的小间谍今天乖巧了一些。
被彻底肏傻了时,他甚至会把那张小脸贴在江笙坚实的胸膛,黏黏糊糊地喊‘哥哥……肏死贱母狗吧……’
‘贱母狗想做哥哥的性奴,天天吃春药,天天被主人肏贱逼,喂奶给主人喝~’
——这让霸道专制的军官虚荣心和大男子心态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为了奖励他的乖巧,江笙大发慈悲地给了他衣服。
依然是条小裙子,只是没有上条那么长那么端庄。
是条堪堪过了腿根的短裙,露着白生生的大腿,图案活泼可爱。
如果说上一条裙子让穆尹看起来像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这一条裙子就让他像个雏妓,浑身都是露骨的色情。
穆尹甚至穿着短裙主动勾引军官,他不知廉耻地挺着小骚逼蹭男人的军裤,
“不要把骚母狗交到审讯处好不好……小母狗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您把我留下来,我以后……”间谍咬了咬唇,精致的小脸浮起红晕,害羞又娇憨,“我给您、当您的性奴,做您的贱母狗,天天打催乳针给主人喂奶,做主人的奶奴……”
“好不好嘛~”圆乎乎的眼睛专注湿润地看着男人,任谁都抵挡不住这种示好的。
江笙也不出意外地被勾得红了眼,但他没有彻底被蛊惑,
“老实点,等他们审完你,刑罚都用遍了,还是说什么都不知道,就把你接回来,当我的性奴。”
穆尹可怜兮兮地问了好几次,甚至男人的鸡巴刚从他身体里拔出来,还在滴答地滴着水,他就怯生生地问,
“先生……您能不能把我留下来,让我当性奴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笙总是漫不经心地敷衍:“审完了就让你回来当母狗。”
后来小特工就不再问了,只是那双圆滚的眸子越发茫然。
——
这是第三天的晚上,江笙在他身上爽完之后就走了,穆尹知道他是回基地安排明天交接的事情去了,明天他就要被送到审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