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的手往下,摸到穆尹湿润的腿间,狗尾巴肛塞已经被拔掉了,小逼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
插在骚逼里的按摩棒已经折磨了穆尹很久,可没有主人的允许,穆尹根本不敢把它吐出来,甚至要委曲求全地将它含得更紧。
而且,穆尹闭了闭眼,他根本不想让按摩棒被拔出来,插在小逼里起码还能堵住里头泛滥的淫水和主人射进去的精液。万一拔出来,就只能靠他自己夹紧了,骚逼要是敢让精液流出来,主人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他的。
江笙握着按摩棒轻轻往外拔,嫩逼含得很紧,发出滋滋的水声,嫩肉若隐若现,不愿意让按摩棒被拔出来。
“不要拔……主人……我夹不紧呜呜……”穆尹几乎倚在了江笙怀里,撒娇地抓着主人的手腕,小声地哀求着。
可还是没抵过主人的气力,小逼发出“啵”的一声,就像酒瓶被强行撬开了口,按摩棒拉着又细又粘的银丝被拔了出来,上面还有一团团淫靡不堪的白浆滴落。
“骚货。”江笙骂了一句,他刚拔出来,便看到里头的精液汩汩流出,浓精有的是昨晚射进去的,有的是今早发泄晨勃的时候灌的,最少的也已经含了整整一天了,“这么舍不得主人的精液吗?没关系,我会再射给你的。”
穆尹的眼角哭得很红,眼神带着迷惘和懵懂,仿佛正在为精液流出来了,主人却不惩罚他感到庆幸。
可是下一秒,江笙的话就让他差点哭出来,
“现在,我们先来算一算账。刚才我的骚母狗没经过允许就射精了,还射在主人脚上,该怎么罚他呢?”
穆尹垂着头,不敢说话,他舔主人的脚的时候哭得很委屈,现在睫毛仍是湿漉漉的一簇簇的,连锁骨都还积着几滴泪水,很是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只除了被他常年引诱的江笙。
“你是故意射精的对吗,因为你想被主人罚?”
江笙冷冷地看着他,穆尹慌乱地摇头,脸上是被误会的无措和焦急,江笙却没有理他。
“你最喜欢这样了不是吗,表面看起来一副精英正经的样子,其实想被主人脱了裤子狠狠地打屁股。”
“想每晚都被大鸡巴肏得满地乱爬,白天里一副冷清禁欲的样子,晚上却是一个荡妇,被主人的鞭子和鸡巴管教着,当个淫荡的性奴。”
“我不是……呜呜……不是这样的……主人……”
被误会的穆尹跪在地上,紧紧地抓着江笙的衣摆,身子前倾,几乎靠进了主人的怀里,腰肢越发纤细,身子微微地颤着,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抓得主人的西服都发皱了,也不松手。
“不是?”江笙嗤笑一声,根本不惯着他,“来,你自己说说,休年假这几天,都干什么了。”
“早上被主人肏醒,被当成肉便器,接了晨精不止,晨尿也得射进去。两只穴除了被玩被虐,还有什么用,不是插着肛塞,就是插着按摩棒,那么粗的狗尾巴,说吃就吃了。晚上主人回来了,就伺候主人‘睡觉’,做的不好还得挨打。”
“不是性奴是什么?嗯?!”
穆尹红着眼眶,听主人一一细数自己的淫荡,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哦……我明白了,你比性奴还骚,你是骚母狗,对吧?”
江笙扣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直视着自己。
男人说的话恶劣极了,“听说骚母狗都喜欢被人扇逼,越打下面就越流水,是真的吗?”
“不是……不是真的……小母狗不会流水的。”穆尹闭紧了眼睛,不愿意让主人看到他眼里的羞耻和渴望。
“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试试就知道了。”
江笙稍稍用力,穆尹整个人就被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自己张开腿,把贱逼露出来。”
“不要,主人……不要打小逼……”穆尹满脸无措地哀求江笙,他之前哭得太多了,鼻尖微红,像只误入了猎人陷阱的可爱的麋鹿,激起男人无限的凌虐欲。
江笙沉下了脸,示意他看不知何时扔在地上的藤条,“不喜欢手掌的话,那就用藤条打?”
那根藤条颜色柔和,弹性柔韧,很是温和无害的样子。
穆尹打了个寒颤,他记得这个,打在身上钻心刻骨地疼,下一秒就会浮起红痕,甚至留下一条条的浮肿,明明里头的皮肉都快被打烂了,表面却不会打破皮,也不会流血,比鞭子还疼还恐怖。
穆尹吸了吸鼻子,他不是不喜欢手掌,而是不想挨打,如果可以选的话,藤条和手掌他都不想要。
可是在主人面前,除了服从,他别无选择。
修长笔直的大腿张开,柔韧性极好地折在自己身侧,露出被插了一整天、至今还张着嫩红的小孔合不拢的骚逼。
江笙解下自己的领带,将骚逼上的淫水擦得干干净净,又俯下身去,如同野兽般在他的腿间嗅,“干净了,而且骚逼是甜的。”
穆尹紧紧地闭着眼,蝶翼般的睫毛剧烈颤抖,不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