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语气打断,若是武士,元劭不可能只派副将,而不亲自来见他。
副将愣了下,无奈回答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管您,将军在迎击擅闯皇宫之人时不慎被伤,现下应该是在府上治疗。"
不等问清元劭的伤势,心急如焚的安渝就冲出前厅自行驱车赶到了元劭府上,脚步急切地闯进了元劭卧房中,只有亲眼看见了元劭安然无恙才能放下心来。
元劭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榻上,正在给自己缠绷带,额头的冷汗打湿了发梢,面色也显得十分苍白,正十分惊讶地望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安渝。
快步上前观察了一番元劭的伤势,发现多是皮外伤,有一处伤口较深现在还在向外流血后着急更甚。
"医师呢?怎么不在?我去叫他来。"
元劭伸手拦住想要去喊医师的安渝,眉眼温和地看着着急的友人,说到:"这点伤口还没有到要喊医师来的地步,有更多受伤的将士需要他们去治疗,我自己来就好了。"
安渝盯着他半响,叹了口气不再坚持,做到床边帮他上药,看着元劭结实劲瘦的蜜色皮肤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口,语气中带了几分后怕和埋怨:"都伤成什么样了还逞强,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打算在今日动手的,我明明从来没跟你说过他们的计划。"
被安渝故意的重手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元劭边接过绷带自己缠上边回答:"我们认识二十余年,你叹口气我都知道你心里在烦恼什么,虽然没让我直接参与到这件事,但靠你之前透露过的一些消息,也不难猜到。"
说着,他放下绷带,转而握住安渝的双手,眼里带着深不见底的爱恋和忧心:"安渝,我知道你们在做很伟大的事,为这个国家清除蛀虫和腐朽的木头,只是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也稍微考虑一下自己的安全吧,或者多相信我一点,别让我这么担心。"
被元劭的深情烫得一怔,安渝别扭地移开视线,半天才低低地应了声。转过头,在将军看不到的角落,丞相悄悄按住自己的胸口,抑制住跳得几乎快要蹦出来的心脏,耳尖一片通红。
这个男人,也太会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