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觉间放在了桌上,他靠着桌沿,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搭在姜沉的肩上,努力回应着格外热情粗暴的爱人。
"啧啧"的水声在房间内回响,姜沉双臂紧紧箍着向导的腰,舌头在对方口腔中肆虐着,搜刮口舌间分泌的津液,又勾缠吮吸住对方迎上来的小舌。
"唔——"
安渝忽然仰起头,双眼难受地眯起,喉咙间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哨兵放过他的舌头,猛然将舌探入他的喉管顶着一个凸起处来回舔弄,窒息的感觉让安渝瞬间脑袋发懵,被人掌控致命区域的感觉让他肾上激素飞速飙升,过分刺激的吻也让他的尾椎骨一阵一阵发麻,被哨兵完全掌控的失控感逼得向导红了眼尾溢出生理眼泪。
安渝呼吸急促,亢奋的快感在全身乱窜,被姜沉舔硬了,龟头翘起顶在内裤上,润湿了一片柔软的布料。
一根粗硬的肉棒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臀缝,似乎是觉得不够过瘾,姜沉拽下安渝和自己的裤子,火热硕大的龟头没了布料的阻挡突然弹出来,抵着安渝的穴口来回摩擦,将已经微微开翕的小穴,将那处蹭得满是黏腻的液体。
安渝的双腿被打开,姜沉强势地将身子挤进来,双臂托住他大开的大腿,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不满足在入口处的浅尝即止,一下下戳弄着穴口,最后"啪"地猛顶了进去,狠狠撞击在了深处的穴眼。
安渝猛地仰头,环着姜沉的头的双臂收紧,全身过电般颤抖起来,他圆润精致的脚趾蜷缩,染上一层细腻的粉色。一只拖鞋掉在了地上,另一只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白皙纤瘦的脚上,随着肏干的频率来来回回摆荡着。
"哈啊——慢...慢点......"
被姜沉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逼出哭音,向来从容不迫的向导摇着头,泛红的眼尾蓄着眼泪,双手止不住地推拒着姜沉的胸膛。
姜沉刚刚操进来的时候他就射了,一股股精液粘黏在他睡衣的下摆,不等他缓过不应期,姜沉就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敏感的可怕,酸软的快感在他的下腹堆积着,前端却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意识到将有什么可怕事情发生的小向导哭叫着让哨兵停下,可急需在向导身上获得安慰的的哨兵如同挣断链子的大型犬,俯在主人身上放肆逞凶。
"安渝...安渝......"姜沉低喃着,低头在安渝宽松睡衣露出的锁骨脖颈上四处舔咬吮吸,公狗腰疯狂打桩,硕大的龟头在湿润敏感的肉穴高速抽插,摩擦着水嘟嘟的肠壁,逼得向导发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呜咽。
"不...不...停下...姜沉...快停下......"
汹涌的快感成倍堆积着,前列腺被密集地撞击,几乎得不到一点喘息,安渝哭叫着,挣扎着想要从这刺激的漩涡中挣脱出来,却被姜沉更加用力地掐住大腿,无法逃离。
"!啊——不要...我不要呜...拔出去姜沉!"
可干红了眼的哨兵怎么会听向导的话,他呼吸粗重,耻骨一次次贴上安渝肉感十足的丰满翘臀,"啪啪啪"的干穴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内回响,被按着欺负了许久的向导突然又开始挣扎,他双眼翻白,浑身上下止不住战栗着,笔直的双腿"砰"地夹住了姜沉的腰。
安渝只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了一道白光,后穴就如同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股股的淫水浇在肉穴内含着的大龟头上,前端也溢出一道精液。
他大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被滚烫的淫水刺激到的姜沉闷哼一声,颠动腰身操了几十下也交代在了里面。
被内射的向导抖了一下,又浑身无骨地软倒在了圆桌上喘着气。可还不等他休息多久,一双冰凉的手从后方绕过他的腰,"啵"的一声将人从姜沉的肉棒上抱起。
肉棒离开体内摩擦的快感让安渝又蜷了蜷脚趾,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海恩希思低垂着眼,被肏干成深红色的穴眼一时半会儿合不上,形成一个花苞似的的小动,隐约能看见里面的肠肉蠕动着,一股股浅浅的淫业被推出,将穴口浸染得水亮诱人。
上一秒还在自己怀中的爱人下一秒就被夺走,姜沉直起身将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用手向后薅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不爽地瞪向海恩希思。
海恩希思低头在安渝的后颈落下几枚占有欲十足的吻痕,看也不看一眼姜沉,自顾自地在向导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姜沉耸耸肩,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有些过了,虽然很想再来一次,但小向导应该受不住他再一次粗暴的肏干。
他将安渝留在显然醋的不清的海恩希思怀里,警告了句"不要做的"太过火,就准备先去浴室帮向导放好洗澡水。
海恩希思将自己挺立的粗大埋进安渝柔软的穴肉里,刚经历过喷潮的后穴十分湿润,还没缓过来的小穴十分禁止,层层叠叠的肠肉吮吸着缠绞着新的入侵者。
安渝将头靠在海恩希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