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显示,这个世界上男人参与度最高的家庭劳动就是要用到梯子/钉子或锤子的家务。
邢秀摇摇头。
“可以捐给医院、学校或者养老院。这样就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到了。”
而且,陆槐因说要替他画一幅,家里也不需要那么多艺术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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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槐因低头看了看鞋子,在门口的地面上蹭了蹭鞋子上的尘土。不自在地轻轻咳嗽了两声,不然呆会开口讲话声音可能会沙哑。又最后一遍检查了自己的着装,他希望不太正式也不太随便,这个度有点难掌握。
陆槐因小心地拿着有半人高的画框,紧张地按了邢秀给的住址的门铃。
邢秀围着浅蓝色格子的围裙,眯起眼睛在门口朝大铁门外张望。
看不清楚,走近了些才认清。
“陆槐因?”
邢秀意外地笑起来,替他开了门。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陆槐因扬起明媚的笑容,有些羞赧地开口。
“我画完了,这个。”他轻松地把画框举起,“你还记得吗?”
“这么快?”邢秀看着他。
才过了两天又十五个小时。
“呃…对啊。正好最近也比较闲嘛。”陆槐因的脸因为“善意的谎言”更红了,幸好画框挡住了他的脸邢秀看不见。
“所以我想,正好我最近都在N市,与其让快递公司送不如我自己来送,运输途中可能也有一些损坏。”
陆槐因放下画框。
“真是麻烦你了!”邢秀仍然湿润的双手捏了捏围裙,“进来喝杯水吧,我正好在做糕点。”
“方便吗?”陆槐因面露难色,体贴地问,“会不会太打扰你和家人了?”
“不会啊,我先生他上班去了。”邢秀笑着关上他身后的铁门,“需要我帮忙一起拿嘛?”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陆槐因腼腆而礼貌地朝邢秀笑笑。
他特意挑的周三下午清洁人员不工作,邢秀给周予扬送完饭,家里只有邢秀一个人的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