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儿哎,好变态!”
“闻大少不是早就说了吗,他就是个欠虐的烂货,越玩儿他越兴奋,指不定你把他摁在地上跺一顿鸡巴,他就爱上你了呢!”
“呸呸呸!谁要这种婊子爱上,真晦气!不过如果闻少同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这个贱货跺一跺他那个没啥用的小棍子,连带着他那两颗欠虐的贱卵子一起,给他踹碎喽,说不定他就没有这么骚了!”
嘻嘻哈哈的声音从前面毫不遮掩的传来,林珂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要躲避这种言语上犹如剜心的折磨。可面前的男人却完全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手中猛地使力,重重的一尺子便抽在了肿胀发硬的殷红蒂珠儿上。
“呜——”
“闭上眼做什么,他们说的不对吗?还是我哥说的不对?你不是欠虐的婊子?嗯?说!”
“是……,”林珂猛地哽咽一声,带着气音道:“我是……”
“是什么!”
“是大少爷,二少爷的狗,是……,是欠虐的婊子……,呜——”
最后一丝呜咽被他强忍着吞了回去,闻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奖赏一般掐了掐他被烟头烫的有些破皮的右乳,随手将尺子掷回了桌子上。
“绑到厕所当公厕”“用逼擦栏杆”“请每个人抽一记耳光”“用睾丸给体育队当沙袋”……
闻寒把手里的一堆纸条儿堆回了桌子上,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是林珂最害怕的表情……
果然,就听见闻寒露出了一副伤脑筋的样子,道:
“每一个主意感觉都很不错呢,可不能浪费了,不过——”
林珂猛地抖了一下身子,眼中露出一点希冀来。
“——不过也不能一天就玩儿完了,玩儿坏了耽误事儿,你晚上还得回家里招待客人呢,不如这样——”
男人把所有的纸条叠了起来推到林珂的面前,单手支着额头,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不如你自己选一个,然后剩下的留到以后,我们一天践行一个……”
林珂眼中的光芒瞬间便褪却了。
他不敢反驳,咬着下唇低声应是,然后伸出了苍白的手指,在一大堆写满了恶意的纸条中缓缓抽出了一张。
他垂着眼睛,将手中的纸条打开,面庞上因为室内暖气而染上的一点血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兄弟二人瞧的有趣,不仅戏谑的问道:“是什么?读出来?”
“是……,是。”
“自己扒着自己的——,自己的婊子逼,在厕所前面,求每个从厕所出来的人在,在,在这口贱穴上擦鞋……”
“哦,是这个啊。”
闻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接着和自己的弟弟对视一眼,欣然道:
“那就这个吧。”
“等等,”
闻程突然开口,惊得林珂险些跪倒在地。
“每个在你的脏逼上擦过鞋的人,请他们踹一脚你的烂阴蒂,然后用笔在你身上画正字。”
“擦满一百双谢再回来,凡是没踹你的贱豆子或者没在你身上画几号的都不算,什么时候攒满了100个人什么时候再滚回来,听见了吗!?”
“是,是的少爷……”
“滚吧,爬着去!”
一根记号笔擦着他的脸被扔到了地上,林珂红着眼圈儿捡了起来,四肢着地,缓缓的朝着门口爬去。
一路的嬉笑声很快他就听不见了,因为外面又开始下雪了。飘落的雪花直接掉落在他的身上,融化成一滴滴的水珠儿,被风一吹几乎快要结成细小的冰粒儿。他被冻得快要丧失五感,只能咬着牙,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神志在雪中匍匐爬行。
身边时不时有路过的人凑近了,踹一脚他的屁股或是踢一脚他的腹部,周围马上会爆发出叫好的声音。
林珂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雪,不去听那些刺耳残忍的声音,艰难的在雪路中挪动着,不知道爬了多久,才终于在公厕的前面停了下来。
厕所前面有一个小走廊,林珂缓缓的爬了进去,背靠着那面可以挡风的墙,面朝着厕所的出口,伸展开僵硬的四肢,跪在地上,用阴囊上垂着的铁链把自己的阳具草草的捆了几下系在了腰上,然后对准了人来人往的门口,缓缓的用五指扒开了被冻到有些僵硬的唇肉。
然而来往的人们只是看着他,取笑他,却没有人上来使用他……
林珂等了好久,直到上课铃打响了,所有的同学都已经回到了教室,厕所变得空无一人时,他才惊觉,自己并没有表明来到这里的意图。
他捡起了那支被他放在身旁的记号笔,斟酌了一会儿,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在自己的大腿上写下了歪歪扭扭的两行字:
擦鞋婊子,无偿
满意者请画“正”
因为大部分同学都在上课,林珂等了很久,才终于等来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
或者说,是第一伙儿客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