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就红了,神志也跟着恢复了少许。他轻轻地皱了下鼻子,声音小了下来,却也终于算是进入了今天的正题:“这根按摩棒的前端有一个,嗯……,一个针对阴蒂的惩虐设计,随着按摩棒的抽插,前端的这个刺果每一次——,唔,都会,会撞到使用者的阴蒂上,会让他,让他——,嗯……”
林珂低着头,“会”了半天,却依然没有会出个所以然来,就在他几乎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了。
可那却是一场残酷折磨的预告。
他听见闻哥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说道:
“时间到。”
林珂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还没等抬起头来,眼睛上的布便被扯掉了。光亮透过了男人遮在他双目前的指腹,林珂轻轻的眨了下眼睛,听见男人低低的一声叹息,而后便被一把抱进了怀里。
“小珂一根都没有卖出去啊——,”闻堰意味不明的感慨了一声,紧接着便话锋一转,反问道:“那该给小珂一点什么样的惩罚好呢?”
“扇——,扇奶光……”,林珂扣着手指,有些讨好般的提醒男人自己之前应允的许诺。
然而男人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那是没有卖到两根的惩罚,小珂一根都没有卖到,还得加些别的才行。”
“这样吧,小珂自己体验体验这五根吧,可以两根一起用,前面自己弄,后面闻哥帮你,一根按摩棒潮吹三次,就可以结束了,怎么样?”
这种极限强制高潮,即便是对于性瘾极重的专职性奴来讲,也是非常苛刻与恐怖的责罚。林珂靠在男人怀中哆嗦了一下,手指无意识的搭在了两颗刚刚被电痛的睾丸上,还没等给出答复,就突然又被男人从身后推着站了起来。
林珂光裸着身子站在了床边,有些无措的转身去看闻堰,却见闻堰脸上仍是一派温柔的神色,只是手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从箱子中摸出的一根球棒。
他随手拨弄了一下林珂垂软在腿间、尚且插着尿道仪的阳具,嘴角微微一扬,道:“小珂又不乖了,怎么又自己偷偷摸下面?”
刚刚完全是无意识行为的林珂简直百口莫辩,只能慌乱的摇着头,一边吓得浑身哆嗦一边不住的流泪哀求道:“我不是,闻哥……,我没有——,没有摸——,我刚刚……”
“乖,”男人捏着他腰将他翻转了过去,换成了背对自己的姿势,摁着他的脊背,强迫他将身体弯折,又用脚轻轻分开了他的两条紧并的双腿,将他摆成了弓着身子弯腰,向后坦露出性器的模样,而后缓缓道:“做错了事就要惩罚,罚多了就记得了。自己把两颗软球儿往后撅出来,闻哥帮小珂涨涨记性,嗯?”
林珂哭着将双手撑在地上,不敢违逆男人的命令,只能瑟缩着将下体朝后撅去,男人时不时的挥舞着棒球棍调试抽击的角度,林珂吓得浑身的肌肉的都僵硬了,面色一点点白了下来。
“好了,可以了,”闻堰推住了他继续往后顶弄的屁股,示意道:“站稳了,不用报数,什么时候把两颗小球砸瘪了,什么时候结束。”
说着,他坐在了床侧,从林珂的身后由下至上挥舞起棒球棍,在两条大敞的长腿间划过,最后重重的击打在了林珂两粒柔软的阴囊上。
常年被一字马吊起来后当做沙袋练拳的睾丸,按理说应该已经变得肥肿而厚大,耐受力也应当增强不少。可闻程闻寒两兄弟最愿意看他被揍阴囊揍到下体失禁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总是不间断的给他泡药和注射药物。
带着厚茧的死皮被药水浸泡后被一次次褪去,裸露出来的皮肉变得一日比一日敏感。无法射出的浓稠精液被针管直接扎入精巢抽出,再按照可以吸收的极限比例,调制会让睾丸内部产生瘙痒的淫药打入。
被日日锁在钢笼里的睾丸只能被迫忍受着无穷无尽的刺痛与痒意,他连伸手进去扣弄两下都做不到,反而会因此招致感应器的电击。于是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在两兄弟肆无忌惮的恶意嘲讽与羞辱中跪下哀求,哀求对方在自己最为敏感的性器上一次次施以酷虐的刑罚,以此在没有尽头的淫药折磨中换取片刻的喘息。
闻堰这些天来,多数专注于他被改造的最为厉害的女蒂,以至于他都快要忘了,自己的这处也曾经是可以轻易被人肆意拿捏的敏感弱点。当棒球棍击打上卵囊的一瞬间,过往被掼在地上用脚肆意踩踏踢踹,绑在刑床上反复用长针穿刺阴囊的惨痛记忆瞬间回笼。林珂身子猛地一抖,竟然只是这一下锤击,便生生的尿了出来。
被过粗尿道棒堵塞的通道排泄并不通畅,失禁的液体沿着棒身哩哩啦啦的泄到了地上,有些甚至溅到了闻堰的脚背。林珂浑身剧颤,双膝猛地一软,竟然就那么直直的朝着湿透的地毯跪了下去。
预定的惩罚终究是没有进行下去,他被男人从身后架了起来扶到床上,平复了许久,才勉强制住了大腿内侧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
滑腻柔软的双球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捏了满把,以手心托着囊球沉甸甸的下端缓缓按摩揉搓。林珂逐渐沉溺在这